他这幅叫嚣跳脚的模样,很快引来来一群围观群众。
大家议论纷纷。
“这人是谁啊?怎么在人家门口大骂?”
“听说是这家公馆主人失散多年的老爹,这么有钱,却不养老,确实灭绝人性。”
“是啊,哪有这种人的,养个老爹能花多少钱?”
“现在世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不过,我倒是觉得有点奇怪,平白无故突然冒出个爹,确实很难接受的。”
“是啊,也不排除是冒牌货,看见人家有钱就上赶着去当爹。”
“这年头,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啊。”
......
听到这些议论声,马奋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但他怎肯轻易认输,于是,继续大骂。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要去法庭起诉你。”说完,便一溜烟地跑了。
见状,吃瓜群众又是一阵议论。
“都说要去起诉了,看来是真的。”
“是啊,没谱的事,他敢去起诉吗?”
“谁知道呢。”
......
马奋跑了之后,公馆内马锋脸色阴晴不定。
他没想到,这么一个赖蛤蟆竟然还敢跑到家门口来闹。
真是膈应死人。
他很想出去教训他一顿,不过,想着外面一堆对他虎视眈眈的人,便打消了念头。
只当是被疯狗吠了几声。
谁知道,这件事居然在津门引起了轩然大波。
有媒体在大肆宣扬这场弃亲不养事件。
短短几日的时间,整个津门都已经传遍了此事,并且还以最快的速度传播开来,传入津门各界人士耳中。
现在谁都知道,马家公馆的马锋是个弃亲不养的人,连亲爹都不管。
一时之间,周围的邻居都在唾弃马锋。
时不时地跑到马公馆门前,扔个菜叶子之类的,搞得护卫们应接不暇,狼狈不堪。
这还不算。
半个月后,马锋就收到了津门地方法庭的一张传票。
是马奋以弃亲不养的罪名,起诉了马锋。
一个月后进行庭审。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官司,马锋是哭笑不得,却又只能应诉。
他连忙安排护卫去请讼师,但却发现津门的讼师个个拒绝为他出庭。
好像是商议好了一般,真是奇了怪了。
有极个别的讼师愿意接这个案子,但也是要价天高,还坦言不一定能赢得了官司。
为此,马锋是愁得焦头烂额。
距开庭还剩下二十多天,再找不到讼师,他可就要亲自到庭了。
可是他怎么能随意出公馆呢?
要知道。
周围那些眼睛就巴不得他出了公馆,好趁机暗杀他呢。
这时候,他突然想到。
他在帝都警察局当差的远房侄子陈志远。
于是,便致电给他,请他帮忙。
想要找位讼师,出面帮他打这场官司。
陈志远得知马锋需要帮助之后,他立即答应下来。
因为他知道马锋真的是位孤儿,而且是位双亲去世的孤儿,不是那种失散走丢的孤儿。
陈志远他本人只是一名警察,所以,只能找熟人帮忙,尽量帮马锋联系好的讼师。
他在帝都一连接触了几位讼师,都是一开始答应得好好的,没过几天,那些讼师就以一些借口推掉了案子。
问起缘由,也不说个所以然来。
让他非常疑惑。
但是,他也不好去找那些人的麻烦。
陈志远敏锐地感觉到,这里面有势力暗箱操纵。
这些人的目的,恐怕就是为了针对马锋。
要想帮助马锋,普通人恐怕是不行。
于是,他想到一个人。
“你是说秦少能帮你姑父?”赵老板在旁听得入神,一直没有插嘴,这会儿听完马锋讲述完毕,便出声询问。
陈志远点头:“对,只有秦少有能耐。”
他认为,律所合法化都是秦少的手笔,能左右东神洲政策的人,这点问题应该不在话下。
“秦少,你可以帮帮我,帮帮我姑父吗?”陈志远满怀希望地望向秦非白,说道:“我知道我这番请求有点厚脸皮,但是没有人能够帮到我姑父,只有秦少。”
秦非白没有马上答应,而是先考虑了片刻。
随后,抬头看向陈志远。
“你想让我做什么?”
他这句话的意思,他不是讼师啊。
至少,明面上不是。
“秦少,帮忙找位讼师,摆平这场官司,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能够办到,我一定尽全力去办。”陈志远急声说道,语气十分坚定。
闻言,秦非白微微一笑。
“既然你如此诚恳,那我就答应你。不过,在这之前,你能告诉我,你姑父到底得罪了哪些势力?”秦非白询问道。
“这个姑父没有跟我细说,但摆平了这场官司,我想他会不吝告知的。”陈志远想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