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何雨柱推着那么耀眼的一辆自行车,许大茂当场就愣住了。
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许大茂,傻眼了吧?”何雨柱得意地笑道,“是不是没想到我何雨柱有一天能开上这么好的车,凤凰牌自行车,镀银的,全新,最高配,我想你平时见都很少见到吧?”
许大茂那孙子最喜欢的就是在别人面前吹牛装逼了,经常在傻柱面前显摆,试图羞辱他。
现在轮到他被羞辱了。
有这么个机会,何雨柱自然不会错过了。
只允许他许大茂在我面前装逼,就不允许我在他面前装一把?
这叫做“礼尚往来”。
“你……你这车哪里来的?”许大茂开口问道。
何雨柱说道:“你这问的是什么愚蠢的问题?还能哪里来的?当然是去自行车销售行买的了。这么好的车,你舍不得买吧?”
“谁……谁舍不得?”许大茂道,“我们也有!”
他朝停靠在门边的自家的那辆自行车扫了一眼。
可是怎么看怎么碍眼。
那辆灰里土气的自行车,在何雨柱那辆崭新的“豪车”面前,简直没脸看。
他心里闪过一丝极度嫌弃的念头,嫌弃到直犯恶心。
何雨柱笑了,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那车是从修车铺掏来的二手货吧,价钱不到五十块,和我这辆能是一个价?”
“有什么了不起的?”许大茂红着脸道。
何雨柱说道:“不好意思,就是了不起!有本事你也买一辆和我同款的,那样我就没话说,现在是你没话说!”
“你……”许大茂气结。
“傻柱,不得不承认,我们确实没法和你比,你这辆车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要一百八十块钱,将近两百块了,两百块钱订上我们家大茂大半年的工资,我们哪里舍得花那么多钱去买啊。恭喜你了,傻柱。”娄晓娥说道。
还是她敞亮,说了实话。
“这就对了,还是你诚实,不像某人,不愿意承认那个事实,还在那里硬装呢。”何雨柱说道。
“好了,不跟你们唠了,我进去了。”
说完,他推着车往大院里面走去。
“呸呸呸,谁他妈稀罕啊!”
许大茂朝着他的背影连啐几口,表示不屑。
娄晓娥笑道:“大茂,有必要那么夸张吗?人家傻柱买那么好的自行车,应该恭喜他才对,你怎么还急眼了?”
许大茂说道:“你刚才没看到他那副嘴脸啊,他那是故意来羞辱我的!”
娄晓娥叹口气道:“谁叫你平时在他面前嘚瑟,现在他买那么好的车了不能在你面前嘚瑟一下啊?”
许大茂拧起眉头,喃喃自语地道:“奇了怪了了,那傻柱怎么舍得买那么好的车,这不符合逻辑啊,以前他连二手车都舍不得买的,省吃俭用惯了。”
娄晓娥说道:“就因为平时节省,存下了不少钱,才买得起好车。”
许大茂道:“不会的,我对他很了解,他对自己很抠门的,绝对不舍得那么好的车,就算要买,那也得先结婚,不会把老婆本都投进去。”
娄晓娥道:“可能他现在想通了,想换一种方式活吧。别猜了,人家都已经买了,这是事实,你要接受事实!”
“太爽了!”
想起许大茂刚才那个反应,何雨柱心里无比痛快。
真是扬眉吐气啊!
傻柱可少有在许大茂面前那么风光的时候。
他推着车朝里面走去。
“傻柱?!”
站在门口的三大妈看到了,惊讶地叫道。
“三大妈,你好啊。”何雨柱招呼道。
“哎哟,傻柱这推的啥车来着?”三大爷也出来了。
紧接着是他大儿子阎解放夫妇。
还有二儿子阎解成他们。
他们一家人都出来了。
都睁大眼睛,惊诧地看着何雨柱推着的那辆自行车。
“傻柱,挺厉害的啊,都买自行车了。这是新车吧?”阎解放说道。
“看上去锃亮锃亮的,肯定是新车啊!还是最出名的凤凰牌的!”阎解成道。
三大爷说道:“傻柱这会儿是下了血本啊!”
何雨柱笑道:“三大爷,三大妈,先不跟你们唠嗑了,回头再聊。”
他推着车往前走去。
“别介啊!”三大爷说道,“聊聊你这车啊!这么好的车都不舍得给我们多看一眼吗?”
他追了上去。
何雨柱推着车进了中院。
“大家快出来啊,傻柱买了一辆崭新的自行车!”
三大爷高声叫道。
他这一声呼喊,几乎将院子里的都引了过来。
二大爷,二大妈,还有一大爷他们,纷纷涌了过来。
何雨柱在院子的正中、央停住脚步。
他不怕三大爷惊动大家,他还唯恐大伙儿不知道呢。
这买车不就是给他们看的吗?
让他们过过眼瘾吧,这样他心里也就过瘾了。
“老大,老二,你们看看,傻柱买的自行车。啧啧,凤凰牌自行车啊,三大知名品牌之首,飞鸽和永久的排在它后面,新车很贵的。”三大爷眉飞色舞地说道。
“傻柱,可以啊,竟然舍得买这么好的自行车。”一大爷说道。
何雨柱道:“什么叫舍得?这不是必需的吗?我合计着这天天上下班的,应该学三大爷,买一辆自行车了,反正迟早要买的,早买早享受!”
三大爷忙摇手道:“我那车不能和你的比啊。傻柱,你说句实话,你这车多少钱买的?”
何雨柱说道:“这没必要隐瞒你们,标价190,我186拿下来的。”
“听到了吧?你们大家听到了吧,186啊,可是一大笔钱啊!”三大爷比划着道。
“傻柱,你变了啊,变得大方了,竟然买这么好的自行车,大手大脚挥霍。可不要将资本家享受主义那一套带到我们院子里来啊,你应该保持住以往勤俭节约的作风。”二大爷有板有眼地道。
“瞧你说的,我自个挣钱存钱,自个儿花都有问题么?”何雨柱不以为意地道,“人要学会替自己着想,挣了钱没那个命花那才是最可悲的!”
他知道二大爷满口作风,言语间却透着一股酸味。
说这话的时候,何雨柱下意识地朝秦淮茹家扫了一眼。
秦淮茹站在门前,呆呆地望着这边。
她身边站着一个身穿花格子棉袄的貌美女子,正是他那从农村来的堂妹秦京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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