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金色的长刀,总共有着两把,吉尔伽美什轻轻的将其合二为一,展现出的,是那金色的长弓。
“在此世之中,还是第一次使用这样的宝具啊。”
吉尔伽美什淡淡的感慨着,但是话语中却满是危险的意味。
他轻轻的举起了手中的长弓,看着那飞速显现出的金色弓弦,不由的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展现出你的荣光吧,终结剑enki啊”
他这样的说着,一只金色的长剑架在其中。
然后,微微的拉动弓弦,随意的瞄准了山下的一处地方。
“劫火自苍穹落尽”
如此的吟唱声,从他的嘴中说出,带着无与伦比的威慑感。
然后,是松开的金色弓弦,璀璨的箭矢向着那远处射去。
“纳比斯汀之怒涛袭来”
紧接着,金色的箭矢引动了位于天穹之上的,金色的毁灭之星。
淡淡的猩红色,在那空中闪烁,甚至,遍布了整个岛国。
作为本体持有着的原型宝具,更是比起投影所持有着的劣化版,要强大数倍。
看着那不祥的红芒,保罗不由的露出15了一丝震撼的神色。
“那,是什么”
他这样的问着,但是却没有人回应他的话语。
只有雅典娜轻轻的嘟哝着。
“还真是不得了啊,打算将这里彻底的沉没么,真是危险的家伙。”
如此的说着,她轻轻的抓住了仍在呆愣着的安谢拉,将之轻轻的推开。
另一边,在位于京都的正史编篡委员会的本部之中。
此时,作为东京分部被化为灰烬早已过去了数天之久,沙耶宫馨等人也来到了此处。
依旧是衣服男装丽人打扮的她,正坐在落地窗前,淡淡的品尝着杯中的咖啡。
感受着那热闹的气氛,她的眼中却流露出了浓郁至极的哀伤。
一道黑影,瞬间出现在了她的身前。
那是一身邋遢的西装打扮的甘粕冬马,甚至连领带都没有系好的他,此时那轻佻的脸上,终于带上了一丝的凝重。
“出事了,室长大人。”
甘粕冬马沉声的说道,话语之中带着一丝丝的惶恐。
“我已经不再是室长了,东京分部不是不存在了么。”
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沙耶宫馨对这个男人轻轻的说道。
“不,恐怕仅仅只有您能挽回局势了。”
甘粕冬马淡淡的说着,话语早已不复往日的轻浮。
“难道,那些该死的家伙们争权夺利又打算使用什么样的花招么”
沙耶宫馨淡淡的说着,话语之中带着不屑的意味。
“那个我可管不着吧,毕竟现在他们可是巴不得我这个外人能随着东京都付之一炬呢。”
这样的说着,其中更是带着一丝丝的失落。
不过,却会甘粕冬马狠狠的打断了。
“形势要比那个危险多了,甚至,比你所想的还要危急的多。”
这个糟糕透顶的男人,此时却带着无比的畏惧。
“您再不做出决策的话,恐怕岛国,就要陆沉了。”
一边这样的说着,他递出了手中的资料。
“现在海岸线已经被吞噬了数十米,在卫星的侦测中,在过不了几天,无边的波涛就要覆灭整个岛国。”
听着这话语,看着那一道道猩红色的数据,沙耶宫馨不由颤抖着。
“难道,东京都的惨案,要在全国出现么”
她这样的说着,手中的资料也不由的落在了地上。
“不,不知道。”
甘粕冬马淡淡的回应着,即使那话语之中带着畏惧,但是却也无比的沉稳。
或许,是早已知道了着糟糕透顶的情况,所以趋于理智了吧。
“确实,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即使是陆沉也不为过,但是,我们确定了那个制造这一切的家伙。”
他这样的说着,话语中带着凝重。
“那么,到底是哪里的咒术师,竟然有如此之大的手笔”
沙耶宫馨不由的带着怒意问道。但是回应却无比的残酷。
“不,并不是魔术师。”
甘粕冬马苦笑了一声,才淡淡的说道。
“是王,是魔王,是名为弑神者的天灾。”
听闻着话语,沙耶宫馨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丝的颤音,她轻轻的问道。
“是,罗濠教主么,她是不是要向我等万里谷家仅存的后裔”
这样的说着,她的眼中带上了无与伦比的愤怒。
早已将对方的家族屠灭,甚至连最后的两个少女都不放过,即使是弑神者也是太过分了。
“不,是英雄王。”
甘粕冬马这样的回应道,话语之中带着浓浓的苦涩。
“是最古之王吉尔伽美什,这次的天灾,显而易见的也是他的手笔。”
沙耶宫馨不由的咬牙切齿道。
“那么,理由呢,那为王可不是随意挥霍咒力的家伙吧,至少条件呢,他定然是对我等有所求吧。”
不过,下一刻,甘粕冬马的回答,令她不由的银牙轻咬。
“他的目的,是幽世。”
他这样的说着,话语中带着惶恐与畏惧,那是从未出现在这个男人身上的感情。
“是幽世,是御老公啊”
这样的777说着,这样残酷的事实,摆在了沙耶宫馨的面前,让她不由的犹豫着。
“怎么,这样。”
她轻轻的喃喃道,话语之中带着一丝的失落。
不过,片刻,她猛然的抬起了琼首。
“交给他,交给他,将通往幽世的那条道路交给他。”
这个女人这样的说着,眼中带着杀意。
“御老公应该可以敌过他的,那里有着足足一位不从之神以及一位弑神者的战斗力,再加上僧正与公主,足够将之留下了。”
听着这样的命令,甘粕冬马淡淡的躬身,然后轻轻的答道。
“明白了,在下这就去准备。”
不过,就在他即将离去的那一刻,沙耶宫馨用那略带沙哑的腔调淡淡的说着。
“将万里谷佑理,还有万里谷光,都交给他吧。”
她这样的说着,话语中带着憔悴。
“这样,罗濠教主也就没有伤害岛国民众的理由了吧。”
听闻这样苦涩的话语,甘粕冬马不由的微微颔首。
“是啊,这样,就不会了。”
他这样的喃喃道,脸上那一丝踌躇也随之消散。
“明白,在下尊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