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英雄王,也没有这个时间到我房间的必要吧”
少女不由的哀鸣着,身上只有着一件轻纱作为睡衣的她,此刻那贫瘠的身段可以说是毕露无疑。
然后,她听到了吉尔伽美什那带着不屑的话语。
“你,难道不想要击败那个所谓的骑士王么”
听着这样的话语,莫德雷德狠狠的攥着那细嫩的纤手,脸上浮现出的前所未有的恨意。
此刻,在酒店之中,名为卫宫切嗣的男人,正在和尼禄对决着。
确实,无论是再怎么强大的人类,也不会是英灵的对手,即使位于魔法之座上的存在,也不一定是英灵的对手。
更何况,是有着皇帝特权的尼禄。
看着自己身前的对手,卫宫切嗣不由“五零七”的轻轻哀叹着。
“居然是英灵,那个莱妮丝还真是重视我啊。”
他淡淡的说着,话语之中带着冰冷至极的意味。
“不,卿还不值得余来出手,但是为了品尝美食的话,奏者的命令也是要接受的。”
尼禄不由的沉闷说道,话语之中也带着一丝失落。
理所当然,这个时候本应在房间之中享受着美酒的尼禄,被莱妮丝交给了这样的任务,心中也是有着些许的不满吧。
但是,为了莱妮丝许下的美食,无论如何,名为尼禄的呆毛英灵,也会全力以赴的去碾压自己的敌人。
哪怕,对手只是羸弱的人类
“还真是。”
卫宫切嗣不由的叹息道。
“原来我的性命,还比不上美食么。”
他微微的苦笑,但是却轻轻的朝着一旁的落地窗靠拢着。
看来,他的目的是依靠落地窗来迅速的逃离尼禄的剑圈。
但是,尼禄却没有一丝的反应,只是淡淡的轻笑道。
“无聊的家伙,整座酒店之中,都被莱妮丝施展了足够强力的结界,别说是你的攻击了,即使是英灵也不可能一次攻击就将之击碎。”
高傲的暴君一边这样的说着,一边轻轻的举起了手中猩红的巨剑,向着卫宫切嗣缓缓的走去。
“那么,卿也该交出性命了吧”
下一刻,卫宫切嗣狠狠的用着自己的身躯,向着玻璃构成的幕墙撞去。
那被魔力强化过的躯体,即使是钢铁都可以击碎,更何况是脆弱的玻璃。
不过,下一刻,那全力以赴的冲击却毫无意义。
一道道淡金色的纹理,在玻璃编织的幕墙上闪动着,那意味着魔力的咒文在其中流淌。
毫无疑问,正如尼禄所说,整座酒店之中,都被布置了无比结实的结界,不是羸弱的人类可以击碎的。
不过,卫宫切嗣却是例外。
尼禄的嘴角微微的流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意,有着在决斗场上撕碎敌人的兴趣,她此刻对那鲜血更是无比的期待。
然后,是对着卫宫切嗣举起的巨剑,那纤细的小腿微微的发力,然后向着结实的地面践踏而去。
那是,名为袈裟斩的剑术。
不过,紧接着,响起的却是清脆的枪声。
尼禄微微的诧异着,毕竟要是用枪械去攻击英灵是毫无意义的。
不过,卫宫切嗣的目标,却是那玻璃的幕墙。
他手中的那宛如入鞘的短剑一般的,精致的单发式步枪,此刻喷吐出了致命的火焰。
名为ntender的短枪,是只属于卫宫切嗣的魔术礼装,其中装载着的是伪装成srgfied狙击步枪弹的起源弹。
此刻,由卫宫切嗣的肋骨粉末磨制而成的子弹,撕碎了那金色的结界,以及玻璃构筑的幕墙。
并不是因为那子弹有着怎样强大的力量,更不是因为其性能是多么的突出,才能轻而易举的撕碎莱妮丝的结界。
仅仅只是因为,他所使用的,是名为起源弹的魔术礼装。
起源弹,就是借助着卫宫切嗣的起源切割与结合所制作出的魔术礼装,其中蕴含着的是对魔术的绝对毁灭。
无论是再怎么的强大的结界,在起源弹的面前都毫无意义,即使是肯尼斯的月灵髓液,也会被起源弹所贯穿。
此刻,撕碎莱妮丝结界的,也正是这样的武器。
下一刻,名为卫宫切嗣的男人,毫不迟疑的向着那刚刚击碎出的破损处跳去
即使距离地面还有着数十米的距离,但是对于魔术师而言也不是什么无法承受的范围。
看着那个男人毫不迟疑的跃出,尼禄的眼中不由的闪烁着一丝浓重的杀意。
这样的败北,实在是太过于有损罗马暴君的尊严了。
她没有一丝的停顿,向着那玻璃幕墙的破损处冲去。
不过,紧接着的,是在她身前编织起的魔法阵。
那是,意味着通讯的魔法阵,而那璀璨的金色魔力,也正是吉尔伽美什的象征。
“住手吧,尼禄。”
那高傲的王者淡淡的说着,话语之中带着无形的轻蔑。
“余,可不会让这样侮辱余的家伙留在这个世上”
她的话语之中充斥着愤怒的意味,即使是吉尔伽美什都感受到了她的怒火。
“我说,到此为止了。”
但是,即使是这样的怒火,不过回应她的却仍是那冰冷的话语。
“真是过分啊,卿。”
尼禄不由的流露出了带着一丝杀意,但是随即隐去。
因为,她在那魔法阵中,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那是,少女的低吟声,即使再怎么的掩盖,但是在英灵的力量下,却毕露无疑。
“真是,不愧是卿啊,还真是肆意妄为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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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样的哀鸣,尼禄不由的轻轻叹了口气,看着那名为卫宫切嗣的男人隐入一旁的丛林,缓缓的摇了摇头。
此刻,在酒店的顶层,莫德雷德的房间内。
“本王会交给你与骑士王对决的战场的,所以,不要让本王失望啊,莫德雷德卿”
那是带着傲慢的话语,其中带着肆无忌惮的嘲讽意味。
在酒店外的丛林中,卫宫切嗣感受到了敌人并未追来,不由的松了口气。
然后,他轻轻的坐在了那由冰冷泥土覆盖的地面上,轻轻的摇了摇头。
紧接着,这个男人狠狠念出了那个女人的名字,那个伴随着他许久的女人。
“久宇舞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