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磋就到此为止吧,点到为止就好,阿尔喀德斯。”
站在一侧,看着战况越来越凶残,那位希腊的大英雄即将碾碎阿喀琉斯,作为其御主的天草四郎时贞自然劝阻道。
“”瞥了眼名义上的御主,阿尔喀德斯甚至没有停顿,直接一斧剑向阿喀琉斯的头颅砸去。
带着万钧之力的斧剑,眨眼间便能砸碎阿喀琉斯的头颅,失去了勇者的不凋花,阿喀琉斯仅仅只有等级a的耐久,根本挡不下阿尔喀德斯的斧剑。
换而言之,这是近乎于必杀的一击,即便是以令咒阻止,也无法停下那斧剑上庞大的惯性。
“以令咒令之,停下你的动作阿尔喀德斯。”
天草四郎时贞高速咏颂着令咒打断阿尔喀德斯的攻击,但却只能勉强停下一瞬,那沉重的斧剑继续砸向阿喀琉斯的头颅。
但仅仅只是一瞬,却也足够了。
作为以saber这一职介的被召唤出的亚瑟,高举那灿金色的圣剑,轻而易举拦在了沉重的斧剑之前。
“喝”
“呯”
源自龍种血脉的力量涌出,亚瑟潘达拉贡挡下了那沉重的一击,但却被狠狠抛飞了出去,砸在了一侧的墙壁上。
而阿尔喀德斯则是呆立在原地,被令咒的力量所空中,面色极其的狰狞。
对于一位大英雄而言,被令咒所控制无疑是一种耻辱,这也是每个英灵与御主之间最大的裂痕。
但是,令咒的力量是绝对的,即便阿尔喀德斯曾经被黑泥所污染,但是却依旧没有掌握那种罪恶的力量,更不能反抗令咒的控制。
而吉尔伽美什不同,他可以以各式各样的宝具来抵挡令咒的效果,甚至纯粹以黑泥来反侵蚀御主,从而阻断令咒的力量。
一般的英灵,则完全没有这种待遇,即便是影之国的女王、亦或是杀死恶龍的亚瑟王,也没有对付这种力量的手段。
不得不说,间桐家所开发出的令咒技术,的确是极其的强悍,单单是操纵英灵这一点便足以称之为极高的成就,而以令咒的手段储存大量魔力,更使得这些令咒显得极其可贵。
即便在圣杯战争之外,这种令咒的力量也颇为可观,单单是最粗劣的运用,也可以使魔术师完成越级杀敌的伟业,更不要说其纯粹的素质,甚至可以被没有魔术资质的凡人所操纵。
但可惜,令咒终究是奢侈品、消耗品,难以彻底的量产,否则时钟塔的魔术师们,绝不会放过这种层次的技术吧
当一个魔术极其尖端,其他魔术师们无法释放的时候,便会被以封印指定的名义束之高阁,但一旦那种魔术可以遍及在每个魔术师手中,相比那些贵族派系就绝没有视若罔闻的可能了。
他们绝对会和豺狗一样,在间桐家身上撕咬出血淋淋的伤口,夺走一切并且销毁证据,甚至毁灭整个间桐家。
毕竟,这对于他们而言已经习以为常了,这才是贵族一直统治着时钟塔的缘故,而绝非是单纯的怀柔与愚蠢的政治,打压异己才是贵族们的本能。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灰尘,整个教堂变得颇为凌乱,木制长椅的碎屑与破碎的地面相映成趣,阿尔喀德斯那浑身狰狞的肌肉更是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但是,在这样压抑的氛围之中,略不识趣的话语却轻声响起。
“啊,咳,咳还真是狼狈啊,真是给神明们丢脸了呢¨。”
那玩世不恭的英灵,此刻却满身灰尘,再也没有往日的洒脱,只剩下凄惨的凌乱。
“哦还没有吸取教训么rider不,还是叫你阿喀琉斯吧。”
站在一侧,看着手臂上逐渐隐去的令咒,天草四郎时贞略带沙哑的打趣着。
“这种教训么我的确是得到了呐,还真是惨痛。”
手臂微微有些发颤,在赛米拉米斯的回复术式作用下,阿喀琉斯身上断裂的骨骼逐渐被修复,而他也艰难的爬了起来。
再也没有那种嬉皮笑脸的样子,阿喀琉斯看向阿尔喀德斯的眼神中,燃烧着名为杀意的熊熊怒火。
“我一定会杀了你,绝对”
“拭目以待,流淌着神明之血的杂种”
阿尔喀德斯也不甘示弱,他沉声的回应着,话语中更是满盈着暴虐的杀意。
显然,一向以狩猎神性持有者为己任的阿尔喀德斯,绝不会放过阿喀琉斯这个猎物。
“啧真是麻烦,这位英灵先生看起来不是很听话呢,这到底是对战力的补强还是削弱”
站在一侧,刚挡下斧剑也略显狼狈的亚瑟王苦笑道。
“v不过,希望天草你能够驾驭这位英灵吧,否则不等击败吉尔伽美什,我们便先要因为内讧而彻底自相残杀了。”
“哈难道不是已经自相残杀了么”闻言,一直存在感薄弱的莎士比亚不由得插嘴道。“不过英雄之间内讧也是不错的剧本呐,直接让阿喀琉斯被杀死才更符合故事性哟。”
“去准备侦查敌人的动向,现在立刻消失在我眼前,明白么莎翁”
天草四郎时贞沉声道,而莎士比亚则耸了耸肩,轻佻的向教堂外走去。
他可不想再被波及,单单是刚才的战斗,已经让他灰头土脸了。
而看着阿尔喀德斯眼中的杀意,天草四郎时贞不由得摇了摇头。
“真是难缠的英灵啊”
而此刻,位于罗马尼亚图利法斯的市郊区,一座巍峨的城堡里。
人造人卫兵已经彻底收拾好了整个城堡,其中再度充斥着珍贵的饰物好吗的,而昂贵的手工地毯也全部被更换了,身穿雪白色制服的卫兵们在每一处走廊中梭巡着,而数之不尽的魔术师更在其中忙碌的穿梭,筹备着独立于时钟塔外的各个事物。
毕竟欧洲投向千界树家族的贵族魔术师并不多,在管理方面的人手,也一直是千界树家族的弱项。
“打探到敌情了么”
看着台阶下满脸嬉笑的伪娘骑士阿斯托尔福,坐在王座上的吉尔伽美什沉声道,眼中更满是厌恶。
“敌情啊那种东西无所谓吧但那里已经不适合踏青了,还真是沮丧啊。”
“果然,你这家伙根本没有利用价值啊”吉尔伽美什不由得说道。“难道你是靠着女装才立足于骑士团中的么的确是个十足的废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