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右手给大帅倒了杯茶,左手抚摸赤练红蛇的蛇鳞,点了点头,“的确是毒蛇,不过,爱好独特,才能与众不同嘛!”
“哈哈,对,此话正解。”
此话一出,引的大帅爽朗的笑了声,饶有兴趣指了下赤练红蛇,“你说,它是毒蛇,毒性如何?”
蛇,越是鲜艳的,其毒性愈加凶猛。
尤其,赤练红蛇通体为赤红色,鳞片闪烁亮泽,唯独蛇头长有一颗肉瘤,宛如王冠似的,高贵、冰冷。
这才引起大帅的好奇。
苏铭端起茶杯,轻抿了口茶,直言道,“它的毒性?一口可毒死大象吧。”
“它的毒性真的这么凶烈吗?”
“当然,我指的毒死大象,是蛇毒被水稀释百倍后的毒性。”
咳咳……
大帅正喝着茶,乍然听到这话,直接被呛在嗓子里,令他咳嗽不已。
稀释百倍的毒性,可轻易毒死大象。
那么,这未稀释的毒性,岂不是很变态?
他了解苏铭的性格,绝对不会骗他的。
正因为如此,才如此震惊,引起他巨大反应。
苏铭站起身来,拍了拍大帅后背,轻笑道,“这有啥好激动的,看把你呛的,我看啊……你就是身体虚,平日里多补补身体。”
直至大帅缓过劲来,抬起手示意别拍了,喘了口气,“我身体硬朗着了,别咒我啊……若不是看你有出息,非得给你添几个弟弟或妹妹。”
“哦?是吗?现在后悔来不及了,你有这个心,没那个力了。”这时,苏铭打趣了声。
在说话间,他露出一抹微笑。
自幼,他与老家伙互相调侃,既是父子,又是兄弟,相处的很是融洽。
这种打趣。
早已成了日常。
“咦,你还别说。”忽然,大帅猥琐笑了声,“你说的对,我是没那个力,但你有啊。”
嗯?
苏铭闻言,骤然楞了下。
还未等他反应此话是何含义,大帅继续道,“你还记得,在你幼时,经常跑咱们家来玩的小女孩吗?你经常欺负她,时不时撩别人裙子,揩油,甚至你还让她给你洗澡。”
在大帅说这话时,苏铭脑海浮现一道身影。
那是喜欢穿白色连衣裙,脸色白净,五官精致的小女孩,名叫马曼柔,由于比他大一岁,于是经常追着他身后叫着‘铭哥哥’。
当时,他可是经常欺负对方了。
每次将对方欺负哭了,过了没多久,对方又找自己来玩,简直如同狗皮膏药。
只不过,在某天,对方却消失在大帅府,据说是被家里人接走了。
那段童年记忆,可以说是美好的。
若不是今日大帅突然提起,他差点忘了这个人。
“你怎么突然提起他呢?”这时,苏铭问道。
此话一出,大帅爽朗的笑了声,“过几天,小柔会回来,此次,她爹也会前来,主要目的想再见见你,提下你俩的婚姻。”
“什么?我俩的婚姻?”
苏铭懵逼了。
婚姻?
什么时候的事?
他怎么不知道啊?
“对,就是你跟马曼柔的婚姻。”大帅点了点头,肯定道,“别紧皱着眉头,她是马大帅的千金,配咱们苏家,算的上门当户对了。”
马大帅,真实名字叫马彪,雄踞安阳城东北方向的两个省份,圈养军队足有三十万,装备精良,兵风彪悍。
相传,这马彪是驱魔家族的嫡系传人,祭拜‘五仙’来借取神秘力量。
数十年前,马家族长暴毙而亡,致使家族出现了内乱,各大堂主为了夺取家族之位,互相残杀。
马彪生怕闺女遭遇不测,于是寄养在苏家。
待马彪平定了家族之乱,这才将闺女——马曼柔接了回去。
在这期间,马彪承诺待各自孩子长大成人后,准备让其结个亲事。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
本以为是一句玩笑话。
谁能想到,就在刚才,他接到马彪打过来的电话,在重阳节过后,准备前往安阳城商量婚姻事宜。
因此,他也欣然同意了。
马彪既是二省的军阀,虽说军力、财力比他稍微逊色,但对方亦是驱魔家族的族长。
令他最为在乎的,马彪仅有一个女儿,正是那马曼柔。
若是两家结为亲家,对苏铭是最为有利的,仅有一个宝贝女儿,那对方不得全力扶持自己女婿?
到时候,苏铭将会顺风顺水,达到令他难以仰望的高度。
这也是他想要看到的!
当然了,他绝对不会将这个想法告知苏铭的。
“马曼柔要来?”苏铭愣了下。
不过,他立刻反应了过来,立刻道,“我与她足有十几年未见,根本没深厚的感情,这如何结婚?更何况,谁知道对方是否长残了?若是令我不满意,我绝对不会不同意这门亲事。”
声音铿锵有力,态度强硬。
这尼玛……若是长的歪瓜裂枣!
打死,这个婚也不能结啊!
这可是个看脸的时代。
对此,大帅翻了个白眼,“你这个小兔崽子,门当户对,让你成家立业,又不是让你逛窑子……等他们到了,互相认识下,你再决定也不迟啊。”
说着,大帅摆了摆手,“好了,咱们不提这个,此次叫你来是有事告诉你。”
“什么事?”苏铭问道。
婚事?
先放一放!
他是了解大帅的。
若非不是真正重要的事,大帅会派人替其传达的,能将他召唤进书房内,绝对是重要的事。
“这段日子,你多加小心。”这时,大帅声音低沉,凝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