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杀猪，还得练练手艺，顺便把厨艺也一块练练。”
许大茂琢磨等到年底杀猪的时候，得有人负责杀猪啊。
要是放之前这种事，肯定要找何雨柱他爸。
不过两年前何雨柱他爸从四合院搬走，为了续弦娶二婚，儿子和女儿都不顾。
但终归是给何雨柱、何雨水留下两套房子，再说何雨柱都进工厂当厨子了，二十多岁人了，自个该学会照顾自己。
只是何雨水才多大，十八岁都没有，他爸跑了。
就算每月何父都给他们寄钱，但兄妹俩心情照样不好。
去年兄妹俩去保定找他爸，被后妈轰了出来，连何父面都没见到。
何父怕媳妇啊，好在还是会每月偷偷寄钱过来。
再加上何雨柱工厂食堂的工作，偶尔带点饭菜回来，兄妹俩的日子其实过得还可以。
许大茂对这时候的何雨柱还算欣赏，毕竟从来不往家里拿粮食，只带些领导请客的饭菜。
粮食定量年月，拿一点，别人就要少吃一点，你多拿两个馒头，就会有工人饿肚子。
他们可是轧钢厂，不是炼钢就是机械，都是重活。
要是何雨柱接杀猪和做饭的活，过年多分他们家一点肉，许大茂愿意接受。
人家做了事，给好处那是应该的。
接下来，又陆续弄出两百多头小猪，许大茂这才罢休。
出了空间，把两头小猪放到猪圈里，又撒了一些碎菜叶、玉米粒和大豆混合的许氏饲料。
装装样子就行了，如果不是因为需要阉割的话，都不用养，只要过年交两头大肥猪给全院人就行。
可惜许大茂不会帮猪阉割啊，只好稍微上点心了。
样子过得去就行，反正猪瘦了，还可以放空间里喂肥。
晚上忙活了这么久，许大茂也困了，进屋洗漱后躺床上就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从床上惊醒。
“对了，今天该上班了。”
许大茂穿戴精神，这可是他第一次正儿八经的上班。
之前去工厂，都像个游客一样，这次他可得认真看看。
走进工厂大门，许大茂就能感觉出工人们振奋的精气神。
整个工厂的氛围，只有一个词：热火朝天。
身为轧钢厂的放映员，许大茂心里生出一股自豪感。
在这样的环境，大伙除了工作完全没别的想法。
许大茂去宣传科报个到，迅速把手上的工作解决。
他主要的工作就是给工人们放电影，其它没什么大事。
和工人们，任务简直不要太轻松。
趁休息的工夫，先去库房看了看，确定鸡蛋被拉走了一小半。
于是，他立即溜到车间去找一大爷。
“大茂啊，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易中海还是老样子，开门见山。
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不怎么爱说话。
好在相较之前，总算对他客气多了。
“一大爷，咱们院的小猪啊，得想办法找人阉割一下，这样它养起来更容易胖。”
许大茂简短的说道。
不怕人听见，再说车间噪声也不小，除非有人跑来偷听。
想到这，许大茂余光瞄了周围一眼，马上看见不远处秦淮茹搁那站着。
“你说的这个我还真不知道，那小猪是刚生下来的，我急着带回来，也没来得及说别的，那你说要怎么做吧。”
一说起猪，易中海的话变多了。
这可是全院的头等大事，无比的重要。
“这样，我出一斤粮票，您在车间问问，谁家里有人会阉猪的，咱们尽快把这事解决。”
许大茂很有把握，现在的粮票抢手着呢。
就算不拿去卖，也有的是办法花出去。
“行，还有别的事吗。”
易中海知道许大茂的日子过得好，想了想没拒绝。
他不差钱，三块五块都能掏，可粮票是真的拿不出来。
给钱别人不见得愿意帮忙，给粮票有的是人上赶着来帮忙。
现在的粮票，对有的人来说就是命。
“还有个事，咱们工厂啊，今天午饭有鸡蛋卖，六分一个，您买上二十个，下班的时候给咱们大院人分分，您觉得怎么样。”
许大茂说出主要目的，让一大爷给他当托。
为什么呢，因为工人们咬咬牙，最多买一、两个鸡蛋，那五万个什么时候能卖掉。
“我这身上没带多少钱。”
易中海马上心动，好事啊。
现在外面根本买不到鸡蛋，要是能给大伙买点回去，那还真不错。
偏偏他身上就一毛钱。
现在的工人，食堂吃一顿饭要不了多少钱，八分就够。
所有大家出门都不怎么带钱，因为带了也用不着。
“我这有三毛钱，您拿着，要不是因为我不是工人，我能让您出这个头嘛。”
“这钱，我也不用您还，咱们都一个院的是不是。”
许大茂掏出几张毛票，交给一大爷。
为了鸡蛋的销售，这钱真得花。
“这怎么行呢，怎么能让你出钱。”
易中海老脸微红，有些抹不开面子。
说真的，人家许大茂又要养猪，又花粮票给猪找阉割师傅，还要花钱买鸡蛋。
“咱们都一个院的，这不算什么。”
许大茂迅速溜走，免得易中海反悔。
二大爷所在车间。
“大茂，你说的是真的，待会儿真的有鸡蛋买？”
刘海中脸色惊喜，不过他不是为了大院其他人。
二大爷先想的是自己吃，可惜不是生鸡蛋，不然煎两个蛋下酒该多好啊。
“当然是真的，我能骗您吗，这话一大爷我也告诉了。”
“这三毛钱您也拿着，给咱们大院多买几个鸡蛋。”
“这钱我能让您还吗，权当孝敬您的。”
许大茂三言两语，成功把二大爷刘海中搞定。
一个八级钳工，一个七级钳工，多买几个鸡蛋，有谁能说个不字。
看到他们俩买了几十上百个，其他工人还会无动于衷？
今天，再卖他五万个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