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六三年，许大茂的身家已经达到一百七十万。
还有一万五千多的散钱，用来应付日常生活开销，没有细算。
从国棉厂那里，过去一年赚了九十多万块，接近百万。
不得不说，这年头棉布是真的硬通货。
老话说，粮票是命，布票是脸，一点都不错。
但国棉厂也没有亏，大头还是工人们出的，工厂只是补贴了一部分。
六三年，市场上猪肉开始多了起来，价格稳定在九毛一。
因此国棉厂和许大茂重新约定，以九毛的价格，每天供应三千斤肉。
大家的肉票还是太少了，国棉厂决定继续给员工发福利。
而轧钢厂这边，许大茂也赚了不少钱，继续选择以八毛一斤的价格供应猪肉。
再说他手里还有一大堆工业劵，直到七十年代中期，工业劵价值都还不错。
六三年，工业劵果然开始少发了。
二十比一，并且是年发。
也就是轧钢厂，工人加起来还有不少的数量，大家想买东西，互相换换就行。
可是其它单位就倒霉了，尤其是少数不多的，自己都不够用，哪还肯跟别人换。
轧钢厂今年实行新的规定，也就是奖金制度。
干得好的，每月多奖励几块钱。
原本是好事，可是有些水平不够的、偶尔偷懒的。
车间里弄些次品出来，生产进度反而减慢了。
副厂长办公室。
“你说说，现在这些工人，都是些什么素质。”
“动不动磨洋工，不就是几块钱奖金嘛，眼红别人也不能影响工作啊。”
李副厂长心情不好，生产进度减慢，他这个生产厂长肯定要受到领导批评。
好在轧钢厂实力摆在这，那些客户上赶来订购，利润不会出问题。
“厂长，其实也不少了，最高的奖金可有八块呢。”
许大茂自然明白原因，尤其是车间里的那些没有转正的工人。
最低的奖金，都有四块，他们一个月工资才二十七块五，能不眼红么。
这一眼红，问题来了，搞小动作，经常弄出次品。
车间进度慢了，自然也就得不到奖金。
“看来，这个奖金制度是没办法继续下去了，过两天就终止吧。”
“大茂啊，我今天有几个客户，你跟我一起去喝几杯。”
李副厂长不想管那糟心事，拉着许大茂就要去喝酒。
许大茂在厂里的工龄，满打满算也就两年多。
李副厂长想把他升职为食堂主任，都没什么办法，只能耐心再等几年。
许大茂跟着李副厂长，去陪客户喝酒也不误事。
工厂放电影，都是学徒放，许大茂在旁边指导就行。
下乡放电影这活，现在两个学徒完全能干。
指标和钱算许大茂身上，而学徒有吃有拿，就满足了。
许大茂现在就是陪陪厂领导，偶尔去大领导家放电影、下棋。
和于海棠感情稳步进展，也不怕去见娄晓娥。
放电影而已，没什么可在意的。
见客户的时候，有李副厂长帮着说好话，自然就和许大茂熟悉起来。
五个客户，同样租下几个院子，每个月都卖一万斤的猪肉，价钱是一块钱。
幸好是他们自己派人提货，不用帮忙搬运，否则许大茂也没人手。
“算起来，每个月都能赚五万，不算少了。”
许大茂心里挺满意，没什么可说的。
不是每家工厂，都能有轧钢厂这么大的规模。
在短期内，许大茂不打算继续增加数量。
好家伙，京城一共流通的现金才多少，他身家都快两百万了。
这可是接近两百万的现金，少了这么一大笔钱，暂时倒是没问题。
赚的再多一点，比如一千万，官方怎么不可能察觉不到。
像是娄家，算是京城里比较有钱的，但都拿不出几十万的现金。
下班的时候，许大茂带着学徒送的五十鸡蛋回家。
学徒心里感激啊，多好的师傅，认真的教他们，还让他们下乡放电影。
这不，乡亲们送的鸡蛋，第一时间就给许大茂拿来了。
四合院。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进门，现在院里变化不小。
养鸡的养鸡，养兔子的养兔子，大伙都在想办法搞点副食吃。
就连中院秦淮茹家，都养起兔子。
何雨柱、何雨水，正在围观着小兔子。
“呦，这不是雨水么，来，这五十个鸡蛋拿着。”
许大茂故意不去看旁边的何雨柱，把鸡蛋递给何雨水。
没事逗逗何雨柱，生活就更开心了。
“哎哎哎，等会儿，你送雨水鸡蛋干嘛呀！”
何雨柱果然沉不住气，马上出声阻止。
开啥玩笑，许大茂这家伙可是有女朋友的人。
“哥，你干嘛呀，人家好心送鸡蛋，为什么不要！”
何雨水接过鸡蛋，没在意何雨柱难看的脸色。
这么多鸡蛋，至少四五十个，不拿是傻子，够吃多久啊。
“何雨柱，我这是好意，知道吗，你看雨水整天瘦的。”
许大茂决定挤兑几句，何雨柱好歹是厨子。
按理说不会缺吃的，可这家伙把好多吃的送秦淮茹家了。
秦淮茹多聪明啊，一眼看出何雨柱的弱点在哪。
于是天天让棒梗去偷何雨柱家，抓到就说是为了给妹妹弄好吃的。
何雨柱非但不生气，还觉得棒梗像自己，真有情义。
这时候，秦淮茹再来唱一出红脸。
为什么放任棒梗偷东西啊。
何雨柱还得跟人家道歉，棒梗对妹妹有情义，他愿意给这小子偷。
想表达歉意，总得送点东西表示表示，那就继续送吃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