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末除夕,也是论剑之期!
“七十八人。”
山脚关卡,根据记录,这几日总共有七十八人闯过这一关,沿山道上山。
“十七人。”
山腰关卡,上来的七十八人,最后只有十七人闯过这一关,得以继续上山。
“上山!”
今天已经是论剑之期,不论山脚王超四人以及开封众衙役,还是山腰展昭,忽然舍了关卡,径直往山顶去。
“走了?”
“咱们也走!”
“上山上山!”
此时华山脚下,仍聚集着近万人。都是没能闯过关卡,但又不甘心就此离开的人。忽然看到开封府众人离开,先是一怔,接着就是满脸兴奋,纷纷涌上山道,向山顶奔去。
此次设立关卡,乃是以朝廷之名,镇压参加论剑的江湖群雄。因此只要将他们打败,就已经达到目的。
他们最后上山与否,都和镇压本身没有关系。而且,这最后一幕的好戏,又怎么能够没有观众?
十七人上到山顶,也是此次论剑的顶尖高手!包拯早已计划好,就是要当着天下群雄的面,将他们全部打败!
唯有这样,才能称得上彻底的镇压!
也是由此,向周边各国彰显大宋武力,使其不敢轻举妄动!
“嗯?”
按照包拯吩咐,展昭等人一起来到山顶。接着就是一怔,瞬间瞪大双眼。
“包大人呢!”
祭台立在那里,但本该站在祭台上的包拯,却不见踪影!
此时华山之巅,一片空旷,四下望去,根本没有看到包拯!
“怎么会这样……”
展昭等人相视一眼,都是眉头紧皱。
如果包拯不再,如何完成这镇压的最后一环,如何威慑群雄?这次又是设卡,又是搭建祭台,如果论剑还是照常举行,岂不是雷声大雨点小?
“朝廷不是要祭天吗。”
“怎么不见人々ˇ。”
“倒是祭啊。”
“呵呵,原来只会欺负咱们这些小角色。”
“是啊,能够上山顶的,那个不是绝顶高手,他们惹得起吗!”
紧接着,近万群雄陆续到了山顶,看一眼空荡荡的祭台,也先是一怔,接着就是一通耻笑、嘲讽。
“只剩咱们几个了!”
此时已经是清晨,其实夜里凌晨,便已经是论剑日期。上到山顶的总共十七人,那时便已经开始比武。
等到现在,一个个高手落败,此时还站着的,只剩五个人!
全真教掌教王重阳!
丐帮帮主洪七公!
大理皇帝段智兴!
西域白驼山庄主欧阳锋!
海外桃花岛主黄药师!
除了王重阳、洪七公之外,其余三人都属于异国番邦。
“泱泱中原,原来才两个高手。”
人群之中不少番邦人士,此时不禁嘲讽。
“中原虽大,但只是一国,番邦几十个国家,也不才三人!”
中原群雄自然不忿,冷笑回敬。
此次论剑,在江湖群雄看来,也是中原和番邦高手之间的一次较量!
“动手吧!”
休息了一个时辰,气力已经恢复,五人一声大喝,径直冲向山顶中央。
轰!
下一刻,如同石破天惊,五大高手混战在一处。
“包大人……”
最后决斗开始,江湖群雄无比激动。而相比之下,开封府众人却是满脸焦急。
最后决斗开始,江湖群雄无比激动。而相比之下,开封府众人却是满脸焦急。
包拯究竟去了哪里,已经顾上华山论剑结果如何,只是担心包拯安危!
但他们从山下上来,根本没有看到包拯下山。而且包拯若是现身,也必定先回这里。所以纵使心急如焚,也只能在这里等待。
……
“好茶。”
华山之巅,五大高手的大战已经开始。而悬崖峭壁中间,一间石室中,两人盘膝而坐,却在悠闲地喝茶。
其中一人不过二十多岁,面容俊秀,正是忽然失踪的包拯!
“包大人喜欢就好。”
另一人看上去已经七八十岁,但精神饱满,正是陈抟老祖!
陈抟老祖为何在此?
是了,当初陈抟老祖一盘棋,从太祖手里赢了华山,他不在这又能在哪。
难怪包拯不在山巅,原来是被陈抟老祖请到石室喝茶。
说起来,陈抟老祖这间石室位于绝壁中间,灵猿也爬不上来,平时偶尔有飞鸟落栖,包拯应该是第一个客人。
“和大人之前一别,过去了多久?”
“不到两年。”
“不到两年。”
陈抟老祖眼睛微眯,笑着看着包拯,不禁一阵赞叹。
“就将大黄庭修十二重楼,而且我观大人气息,已经迈入先天之境,当真古往今来第一奇才!”
“老祖过奖,跟您比起来仍差得远。”
包拯笑笑,但绝非谦虚。
包拯确实已经先天之境,但他仍看不出陈抟老祖的深浅!由此可知,陈抟老祖早已进入先天境界,而且修为比包拯还要高!
清楚这一点,包拯不禁一喜。这也就说明,陈抟老祖知道先天之后的修炼境界,而且有相应的修炼功法!
若非如此,包拯又怎么会放下正事,和他来这山风凛冽的破石窑喝茶。
“.¨老朽真的很好奇。”
茶冲了第二次,陈抟老祖再次开口。
“不知包大人有何奇遇?”
“哪有什么奇遇,唯用功两字。”
“……”
饶是陈抟老祖百余年的修行,也被噎的一时说不出话。
尼玛,再怎么用功,也不可能短短两年,就把大黄庭修到十二重楼!再者说,包拯是那种用功的人吗?简直侮辱这两个字!
“咳咳。”
直到半晌,陈抟老祖清咳两声,这才重新镇定,又笑笑说道。
“老朽好奇包(吗的的)大人为何精进如此,难道包大人就没什么想问老朽?”
“嗯?”
包拯一怔,眼睛微眯看着陈抟老祖。
当然有!
最想问的,就是先天之上的修炼境界,以及修炼功法!
陈抟老祖此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如咱们下盘棋。”
陈抟老祖忽然说道,一脸淡然。
“赢得可以问输的一个问题。”
“貌似我比较吃亏。”
“嗯,那这样。”
陈抟老祖想了想,接着说道。
“我问的问题,包大人可以选择答与不答。若是不方便回答,那老朽便再问下一个问题,直到大人愿意回答。”
“好!”
话说到这里,包拯哪还有什么疑问,当即点头。
紧接着,将茶具挪开,换上棋局。包拯执黑,陈抟老祖执白,手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