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柩山元觉洞!
一相貌端正的中年道人,此刻正坐在蒲团上打坐,不过他的表情很别扭,很像是憋了一肚子的屎,却拉不出的那种!
“土匪!土匪啊!”
不错,他就是燃灯,一位紫霄宫听道的大能,却因为辈分问题,只能沦落到成为原始记名弟子!
燃灯的心是绝望的!
不久前,他的灯被人抢走了,就在他面前眼睁睁的一把抓走,连句解释都没有!
“燃灯!”
“啊?老师!?”
燃灯要疯了,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急忙上前行礼!
“弟子参见老师,愿老师圣寿无疆!”
原始最重规矩礼仪,哪怕是天塌了他都要乖乖的行礼,不然可就惨了!
“嗯,此番过来乃是告诉你,灵柩灯被我拿走了,无需着急,一盏灯而已,老师给你换盏新的!”
原始语气平淡,挥手招来一盏宫灯,道:“此乃玉虚琉璃灯,所燃之火,曰,万灵古燚,不比你的灵柩灯差,自拿12去炼化!”
“这...”
这他妈的也能换?!
老子抢了你的盘古幡,还你一个招魂幡,你换不换!?
燃灯要哭了!
伴生灵宝与普通灵宝有什么区别?前者必然是与大道自身有关,后者可就落了千丈,不是谁都有伴生灵宝,光是融合炼化程度都一个天,一个地!
“嗯!?”
原始眼珠子一瞪,似能看穿燃灯的心思!
“弟子拜谢老师!此灯...当真好看!”
燃灯认栽了!
原始也是有面皮的圣人,想了想,语气柔和了许多:“你我名为师徒,实为同辈,自今日起,你为亲传弟子,作那阐教副教主,你可愿意?”
“弟子愿意!拜谢老师恩赐!”
“嗯,好自为之!”
原始挥一挥衣袖,消失在了燃灯面前!
“唉...”
燃灯扬天长叹,满脸沧桑,瘫坐在蒲团上,认命了!
...
...
...
自古洪荒大势,无非是以实力为尊,你的东西被抢了,只是能怪你的命不好,你抢了别人东西,那是因为你比人强,仅此而已!
昔日燃灯夺了二十四颗定海珠,焉知上了封神榜的赵公明心中所苦?
方明坐在瀑布前,嘴角微微上扬!
“喂,你好歹也是圣人,就不要总是想着坑别人,露出这幅笑容,是不是又算计谁了?”
后土坐一旁,赤着玉足,一缕缕清流拂过,正是美人濯足,一笑倾城!
“胡说,吾乃谦谦君子,万古圣人,何时算计过别人?”
“胡说,吾乃谦谦君子,万古圣人,何时算计过别人?”
这事能认吗?
打死也不认!
方明脸色一板,道:“大家等价交换,你情我愿,你可不要污了我清白!”
后土掩嘴娇笑,美眸都弯成了月亮,就这么盯着方明,看着他喜下心里痒痒的,要不是考虑这里是洪荒,圣人要注意些颜面,他早晚要上了这粘人的小妖精!
方明在洪荒世界活了亿万年,早就练成了喜怒不形于色,后土一个单纯的小丫头片子,焉知他心中的小九九!
“我曾听女娲说了紫霄宫的事,你怎得清楚准提欺骗道祖?我算过,西方的确少了一先天灵根!”
“呸!西方穷的要死,少一灵根不假,但若是少了数万灵脉,无数仙草异兽,你觉得西方还能住人吗?”
方明丝毫不在意会被诸天圣人听到,嘲讽道:“老子在西方转悠了大半年,也只不过挖了他一根破竹子、数百破灵脉,数万辣鸡仙草异兽,何曾挖了这么多?”
后土扑哧一笑,日月失色!
三十三天外,离恨天!
老子急忙查看了一下他的丹房,发现无误后,方才神色平淡!
玉虚宫!
原始嗤之以鼻,此等无耻行径,他不屑为之!
碧游宫!
通天神色复杂,目光怜悯的看了一眼西方,暗道幸好蓬莱仙主生在东方,不然遭灾的怕是他们东方了!
“畜生!畜生!”
准提破口大骂,祭起加持神杵,状若疯癫!
“师弟不可!师弟不可啊!”
接引死死抱着准提的大腿,不让他去蓬莱,奈何他这位师弟的一颗心都在西方的建设上,可是偏偏有人要毁了西方,这如何不让他恼火,不知道下手的是谁,也就罢了,可现在人家明目张胆的说出来了,哪怕是泥人都有三分火气!
“师弟听我一言!”
接引面色疾苦,哀求道:“蓬莱势大,诸圣皆知,便是三清师兄亦不能对其如何,我西方人丁稀薄,非你我,早已没落...师弟此一去,岂不正是狼入虎口,中计事小,倘若师弟有个闪失,让师兄如何活下去?”
说到后面,接引几乎要嚎啕大哭了!
“师兄莫要437如此,师弟知错了...”
准提面若死灰,他不是傻子,疯狂后的冷静,用指甲盖想一想,既然方明不做禁制,光名正大的说出来,分明就是在激怒他们西方二圣,恐吓东方诸圣!
无非是告诉他们,他方明能挖了西方的灵根,就敢偷上离恨天,拆了玉虚宫!
“狼子野心,狼子野心啊!”
准提想通了,只觉得心口哇凉,“此子竟如此精于算计,一举一动,一言一词,无不令人心惊胆颤,师兄,东方有一方明,我西方怕是再难兴盛!”
准提、接引相视一眼,尽是绝望!
蓬莱仙山!
女娲立于金凤之上,看着方明正在品着仙茶,左右有童子伺候,似乎在讲什么笑话,逗得后土数次娇笑,当真是如花美眷,自在快活!
“破!”
女娲娇喝一声,登时玉台破碎,仙果仙酒洒落一地!
她一来就看到这般景象,只觉得一股无名火起,打碎玉台也不作罢,祭起红绣球,直逼方明面门!
“女娲!你这是何意!?”
方明面色一沉,一拳轰飞红绣球,冷声道:“好端端发疯!可是不想再让伏羲归位?或是要与我做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