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小果决定做什么，是她的自由。
但是目前，张凡倒是打算解决一下杨老板觉得她突然可以唱歌的话题。
“有一些音乐公司，似乎打算和我接触。”
“老板，你别膨胀，个人建议呀。”
“我觉得我唱歌其实也可以的，你们说多吧。”
杨老板认真说道。
章子枫和张凡同时闭嘴，不说话了，你觉得还行，那你就觉得还行吧，我们真的是不打算说点啥了。
毕竟你是老板是不？
针对她火了的话题什么的，张凡选择不去承认，直接找借口要回去了，杨老板也不好留着，开车送两人回住的地方。
等到了地方，张凡和章子枫同时开门，关门，就没有联系了。
张凡也看小说。
小说里面，大多数这时候，不都是女孩子主动凑热闹的么？可惜，这是现实，工作上或许会去闲聊，扯淡什么的。
但是回家了，大家很渴望的是自己休息的时间。
享受那一点点所谓的孤独……
张凡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锻炼了一会，这才算是打开了手机。
结果一打开，手机直接死机了。
他默默的等了一会，差不多手机缓过来，把电话给拨打了回去。
“什么事情？”
凡凡问道。
成小果准备了上万字的咒骂的话，到了电话这边，突然就停下了。
她沉默了好久，说道：“你最近过的好像很好？”
“恩，挺好的！工资涨了，岗位也提升了，老板看中我了，也可以赚提成了……过不了多久就可以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了……”
“你和我离婚，我父母背后没对你说什么吧？”
成小果莫名的问道。
这话题，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询问了，张凡都懒得去解释了，不过要是不解释，成小果还是会纠结的。
“没参与！我们之间，离婚就离婚，没那么多理由，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你也懂，自己很清楚，你也感受得到自己的那份不喜欢。”
“我……不知道，那个……我想找你喝酒了，你家里没女孩子吧？”
“过来吧！家里没人，自己带着酒水……另外，带点小吃，我冰箱……空了。”
张凡左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右手打开冰箱。
章子枫这家伙……
可真能吃。
这是成小果和张凡的一个习惯和乐趣，在一起时候会喝酒。
成小果压力也很大，张凡压力也大。
两人婚姻观其实很相同，没有绝对实力，不会去让孩子出生。
挂完电话。
成小果站在镜子面前，骂了自己一句不要脸，然后又果断的出门，跑到超市里大买一通，开车带着东西就杀到了张凡这边。
敲门。
张凡开门。
带着帽子和口罩的成小果，快速的走进屋子里面。
然后……
对面屋子的门打开了。
成小果心脏都要突突出来了，一溜烟的缩进了房间，这要是被发现，自己这辈子算是彻底的毁掉了！
“咳咳……”
“咳咳……”
张凡和章子枫对视了一下，同时咳嗽。
章子枫给张凡一个中指，说道：“以后瓢昌，别让我看到……我年纪小辣眼睛，更别被狗仔队拍到了！大叔，实在不行，我到时候给你找安全的，年纪小的，保证干净……你这样子，不稳当。”
门后面。
成小果都快疯了！
别拦着老娘我，老娘要挠死她。
卧槽。
成小果差点炸锅了，不过理智告诉她，自己不能冲动。
她的眼神不禁看向了屋内。
咦？
隔了几天再来看张凡这边，突然发现屋子干净了许多，臭袜子收拾起来了，厨房有开燥的痕迹，冰箱也不乱放东西了……
好吧。
洞开的冰箱是什么都没有了……
甚至，一些角落里面的灰尘都给清扫干净了，桌子上还摆放着笔和纸！
几瓶喝啤酒还垫了一个小垫子。
这就像是一个邋遢的男人，突然生活精致起来一样！
还是那个大叔的脸……
怎么感觉到他有那么一点点瘦了？
错觉。
一定是自己的错觉！
张凡没搭理小丫头，直接把门关上了。
“你离开我，过的真好呀，为什么结婚时候不做这些，你真的做了这些，我或许不会离开。”
“你不会来找我复合的吧。”
“你想得美。”
成小果翻了个白眼，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张凡没继续这个话题，把啤酒给弄好，抓了点小吃，惬意的吃了起来。
成小果压力大的时候都会找张凡，最长的间隔时间是一个月吧，那是成小果出外景。
两人落座。
“混蛋，我感觉我被你给坑了，好像对别的男人不感兴趣了。”
成小果一手啤酒，一手小吃，倒是和张凡挺像。
张凡说道：“你可以试试女人……毕竟男男那事很恶心的，但女孩和女孩在一起，就干净很多了。”
“那当然，我也建议你找找男人，对吧？”
“我们今天不是吵架的吧？喝酒扯淡，别扯这些有的没的……”
“废话，我没啥心情和你吵。”
……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扯的话题也越来越天马行空，多数都是成小果在说自己工作的压力……
喝多了，就说起之前的婚姻。
到底因为什么离婚？
为什么张凡说了，她会同意？
看不到未来……
什么，我爱你我会跟着你一辈子，一辈子想着你，都是胡扯！
结婚在一起了，茶米油盐都能压死你……
更别说一个大男人怎么老想着当咸鱼呢？
成小果嘴中嘟嘟囔囔，说话语无伦次，
换位思考。
还没有怎么醉的张凡也懂。
如果自己是女人，看着男人一个月只能三四千，那肯定是熬不动的。
大多数女人会陪着去熬，很多会安于现状维持着所谓的面子婚姻，但那样子的结婚后生活，就是吵架。
无穷无尽的吵架。
其实。
这里面涉及到一个时间点的问题。
女人等待你的时间有多久，愿意等的，按照大数据，百分之七十都等不来未来。
赚钱的辛苦……
男人最懂。
漂亮的女人都以为赚钱容易……
自己都是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呀……
吨顿吨……
张凡看着眼前的女人，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成小果丝毫不介意，得得，还是没什么感觉，喝酒就完事了。
不过有些事还是难以避免的发生着。
两三个小时后。
成小果整理着衣服，将裤子穿上，揉了揉腰。
她看了一眼只是上身穿着单褂的张凡。
“我回去了……”
“记得手机开机，回去给我发条信息，你那个经纪人小女孩还在下面等着吧？”
“嗯，另外，之前沙龙的事，你别生气。”
“真有意思，我会生气？小打小闹，你才刚开始，我这个圈子混了六七年了，比你稳多了。告诉你，别跟个流星似的，火一把就没了！”
“你嘴真毒……”
“再见，不送。”
张凡说着，擦了擦嘴上成小果的口红。
成小果青山依山，带着口罩帽子离开了。
没到三分钟。
章子枫咚咚咚敲响了门。
“呕，大叔你……好恶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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