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半吃晚饭,四人做一桌,已经吃了一小会了,何雨柱端着最后一道东坡肘子上桌。
“色香味俱全,何师傅好手艺!谢谢你的酒和茶,我们都喝上了!”
娄父夸赞道。
“您喜欢就好!”
何雨柱笑道。
“这开水白菜好吃,我最喜欢这道菜,清鲜淡雅,香味醇厚,清香爽口,不油不腻。”
娄晓娥也夸奖道。
“你们喜欢就好,我还一直担心做得不好,你们会不喜欢,昨天还说让我妹妹来帮我打打下手的,可惜她今天要上学。”
何雨柱笑着道,一番相处后,他也觉着娄家人还不错,没什么架子,也就娄父有一些,娄母是顶好顶好的。
那个阿姨也不错,不时问需要不需要帮忙。娄晓娥也不错。
“何师傅您这手艺,开个饭馆酒楼还是没问题的。”
“您也坐下来吃吧,一起吃。”
娄母笑着道。
“好的,我倒是想开,可惜没钱啊,也找不到地方。”
何雨柱也不客气,坐下来道。
其实两方都有些心知肚明,娄晓娥回来的时候就说过何雨柱想开酒楼,娄母娄父是知晓的。
何雨柱是想开酒楼才在易永庆的建议下,搭上娄晓娥这条关系的。
“要不要我介绍你去北京饭店?以你的厨艺,应该没有问题。待在一个工厂后厨确实埋没了人才。”
娄父笑着问。
北京饭店就在天安门旁边,经营餐饮和住宿,是北京城里顶级的饭店。
易永庆前世北京饭店就有专门经营各种中西餐的谭家厅,就是谭家菜,那一脉是完整的继承下来,经常承办一些国宴菜式等。
而这个时空,谭家菜的传承有一支在何雨柱这边,确实让人感慨,世事无常。
“……”
何雨柱沉吟片刻,心道,这和易永庆和我说的不一样啊,不是开酒楼吗,怎么成介绍工作了。
“我这人说话不行,要我管个工厂后厨还行,真去那么大一饭店,怕是容易得罪人。”
何雨柱诚恳道。
“他啊,这脾气不好,性格直,是有理不饶人,无理辩三分,我们院里谁不知道啊。”
“您让他去那么高档的饭店,怕不是没几天就和人吵起来,让人轰出来。”
娄晓娥在旁边帮腔一声。
要是平时娄晓娥这么吐槽他,何雨柱肯定要辩上一辩,此时却不好意思开口。
“哦,这样啊!”
娄父念一声,也不再说话,心道,这何师傅脾气不好,自个开酒楼就能管好?做菜行,不代表经商也行啊,这投资不投资,还得再看。
娄父是老资本家了,投资总要看到收益前景才行。
“吃菜,吃菜,这菜做得是真不错!这茄子我喜欢,何师傅您什么时候有空,帮我做一道茄鲞如何?”
气氛有些消沉,娄母赶忙在一旁笑着劝道。
“您是前辈,我学这谭家菜,也算是受您家的恩惠,只要您开口,随时有空。”
何雨柱赶忙道。
“那好,也不耽误你上班时间,就这周六吧。成吗?”
娄母笑着问。
“成,那周六早上我就过来!”
何雨柱一口答应下来。
娄晓娥在一旁劝酒劝茶,算是宾主尽欢。
吃完饭,时间也不早了,娄父打电话,叫来一个司机一辆小汽车,送何雨柱和娄晓娥回四合院。
“你怎么想要开一酒楼的?”
车里,娄晓娥笑呵呵问道。
“我也是赶鸭子上架啊,易永庆和你说过吧,我最近和人相亲呢,这永庆吧给我一分析,想让媳妇生活好些吧,我这工资就不凑手啊。”
“这四大件,自行车,缝纫机,手表,收音机,哎,硬着头皮买了辆新自行车,这手表,缝纫机,收音机可不敢买了,没啥钱了。”
何雨柱实话实说道。
“那酒楼也是永庆让你开的?”
娄晓娥回过味来。
“啊,对,他建议我开一酒楼,起码每月挣的比厂里当厨子强好几倍。”
何雨柱笑着道。
“呵,这臭小子!”
娄晓娥恶狠狠地道。
“……对,他就一臭小子。”
“哎,对了,你爸妈对我印象怎么样啊?”
何雨柱忐忑地问,娄父后面的态度让他有些失落,也不是冷淡,人还是挺热情的,就是没有提酒楼那一茬了,这启动资金还得落人家头上啊。
心里也在骂易永庆,这听了易永庆的话,这几天那钱啦就给下雨似的,哗哗地流啊,二百多块没了,这可是攒了好多年的。
加上供何雨水读书,吃饭穿衣,买自行车,自己还用一些,现在就剩八十五块钱了。
“挺好的呀,我妈还说,谁要嫁给你这么一厨子,一辈子饿不着呢。”
娄晓娥笑着道。
“哦,你家人也很好,以前我算是看错你了,啊,不是,不是,是不该那么看你。”
“你和许大茂不一样,那人就坏怂一个,你就不该嫁给他。”
何雨柱不吐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