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其默哀!
狄仁杰闭眼摆出个祈祷的姿势,就在这入情的时候,冷不丁地便被新月给蹭了一下。
软软的,好舒服耶...
当熊孩子转过小脑袋时,便看到一个大汉朝~着他两冲来。
次奥!这傻逼是谁呀,-哪里来的痴汉?
“快跑!”
新月挡在狄仁杰的前面,又用屁股蹭了他_一下。
熊孩子打了个趔趄,身子站稳后挥舞着小手便要抗议。
过分了!
虽然你屁股大,但也不能欺负人呀,仗大欺人,这就扎心了!
新月看到这个倒霉孩子还傻愣在那里,作势便要踢脚踹过去了:这个混小子,心里这么没有逼数的吗?
这位大汉化成灰她也认得,当初下令屠戮客栈的便是这家伙,手段还极端残忍。
新月自是不忍看到狄仁杰命丧其手,便打算让他先离开,自己留下来挡住。
她的双眸中充斥着恨意,望着拓跋元,若说用蛟剪去插白孝武完全是因着身为女子最后的贞烈。
但新月的心中最想杀得还是这个拓跋元,强提一口气,摆出了迎敌的架势,嘴中轻喝道,
“纳命来!”
拓跋元见状,呵呵冷笑,脚下的步伐更快,但就在这时,耳边只听得一阵破空声响。
“嗖!”
一枚石子径直打在了他左小腿的穴位上,一阵麻痹感传出,拓跋元的左脚就像是不听使唤般僵住了。
但其冲势不减,身子往前栽倒而去,“嗖嗖嗖”地,又是一阵破空声音,拓跋元听着就宛如梦魇。
三枚石子在空中分别击中了他的两只手,还有另外一条腿,顿时拓跋元的四肢都失去了知觉。
“咚!”
他的身子重重地砸到了地上,脑袋着地,许多吃瓜群众看着感觉都疼地紧,龇了龇牙。
拓跋元余势不减,滑到了新月的脚下。
新月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状况,但机不可失,一个翻滚,便要抄起地上的蛟剪。
拓跋元只觉得四肢绵软,使不上劲,心里面更是慌张,刚才他眼角的余光可是瞧见了,正是看不上眼的小毛孩子出的手。
“你...”
拓跋元心里面这个悔呀,千挑万选择了个软柿子,殊不知却是吃人的大老虎?
刚才狄仁杰的那一手确实将其震撼住了,这种鬼神莫测的手法,防不胜防,便是在中原武林,亦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但拓跋元却是不知,狄仁杰还是这十九人中最菜的,若找上其他人,兴许当场便被摸了脖子,或是身首异地。
“你...不!”
拓跋元想要抬起头,怒视一下熊孩子,下一秒双眸中却是看到泛着寒光的剪子渐离渐近。
“去死吧!”
新月冷喝一声,手中动作丝毫不慢,朝着拓跋元的脖子便扎了进去。
“唔...”
“唔...”
拓跋元四肢麻痹,完全做不了任何规避动作,想要侧头却也已经迟了,只发出一声闷响,汩汩的鲜血流淌而出。
我擦?
这个女人,好生暴力!
狄仁杰看到状似疯魔的新月,也是吓了一跳,但想到客栈内的尸首,却也明白其感受,静静地站在她旁边。
新月平静地望着正睁大双眼等死,目光中还满是不可置信之色的拓跋元,嘴角微扬,冲着狄仁杰轻声说道,
“谢谢!”
她的武艺不俗,若非被下了药的缘故,也不会这般无力,但这根子还在,耳力更是惊人!
自是能辨别方才出手之人的位置,那里只有熊孩子一人!
拓跋元拼命地扭动身体,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
他不想死,因为他才刚做上将军,美好的人生正在开始,又怎能在这里憋屈地死去?
但饶是拓跋元心中有万般的不甘,依旧难以喘上气来,他的喉管已经被戳穿了!
“不...不行...”
他嘴中在含含糊糊地说着,最终身体一阵抽搐,便再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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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战斗也接近了尾声。
两个愣头青狂呼着便冲向了西门吹雪,人家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撩一下。
“铿...”的一声,长剑忽的出鞘,一道耀眼的剑光亮起!
只是刹那,便见西门吹雪再轻抖剑身,上面有血滴落到了地面,随后见其将剑收回鞘中,动作可谓一气呵成。
而在地面上也只是多了两具尸体罢了!
众人的脸上都是一阵错愕,刚开始未见这个白衣男子剑上染血,还以为是个混子,殊不知...
人家压根就是杀神好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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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找上十八骑的人也不好受,交手还没上十个呼吸,便折损了六人,己方甚至连对面的毛都没有碰到。
但这时候没得退路,也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不少人出声壮胆,握紧手中的武器上前,施展了平日里拿手的招式。
不过这也只是徒劳罢了,弯刀犹如是死神手中的判官笔,悄无声息,但每挥一击定然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
白孝武这边的人越打越是心颤,尤其是看到这十八人露在外边的眼眸,背部更是升起了凉意。
终于,有人承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失声叫起来,转身欲往外边逃去,但还没跑出几步,锐利的刀锋便洞穿了他们的身躯。
没有人愿意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他们曾引以为豪,身经百战的将士,在这些人的手中却好似婴儿一般,不堪一击!
随着最后一人倒地,这边的战斗也宣告结束,西门吹雪踱步朝着狄仁杰两人走去。
还没有半天的功夫,新月便经历了这般大喜大悲的事儿,早已经放下了女儿家的矜持,径直跑过去扑到了西门吹雪的怀中,低声抽泣着。
乳燕入怀,西门吹雪的目光依旧平淡,只不过举起了右手,轻轻拍着新月的背部。
他性子虽冷,但这心...
却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