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苍天同样清楚偌大皇城因为自己的到来而暗流涌动,对方的人绝对想置自己于死地,不过叶苍天反而放心,知道那些祸害害不了自己。
城内还有守备军团的人,另外那些古族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这位东境龙魁在如此关头出事。
以叶苍天人仙级别的神念自然能清晰感受到周围暗藏的几道气息不出意外的话定是古族的探子。
“话说我们大人不是来皇城述职吗,这里是古族的地盘,三大古族势力奇大,现在不去述职反而在燕京闲逛,会不会使古族怨恨从而在背后对咱使些小手段。”
赤舞研低声暗道。
“放心,来见我们的卓不凡只是古族后裔,凭他?”
叶苍天冷笑一声,别说是古族后裔,就算是各大古族的真正家族他也不在意,整个天下最强大的便是九大古族和四境守护,虽然古族是名义上的武道界的掌舵人,但身为四境守护中地位最高的东境掌舵人,叶苍天的实际地位不低于古族的老辈。
想要请动叶苍天,是卓古族的长辈还差不多。
“叶苍天这是在给我们上眼药。”
燕京的深宅大院中,一位四五十岁,身着紫色唐装的中年男子笑盈盈地望着躺在床上的卓不凡,脸上没有丝毫怒意。
“我明明是让你去请叶苍天的,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去和燕京脚底下那些普通贱民交涉?”
“叶苍天虽然没有古族的血统,但他手里所掌握的实力连我们古族都不得不忌惮,你一个族中晚辈还敢放肆至极?”
卓不凡嘴里被堵着布条,口中呜呜的叫唤着,似乎想辩解什么,可那位中年男子毫不犹豫的挥手,阴冷的目光中不带有一丝神采。
“三弟,你是卓不凡的生父……把属于你儿子手里的权力交给别的年轻人,至于这闯下大祸的小子,你直接打断他双腿,不用仁慈。”
紫色唐装男人话语异常坚定,那幅意气风发唯我独尊的模样让卓不凡的生父身体一僵,他知道整个卓古族中这人一旦开口,卓不凡再怎么天才也必死无疑。
“大哥……我这儿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只是犯错一次,不然就……”他小心翼翼的开口,试图用自己亲兄弟的身份为卓不凡求情,只是自己的大哥冷冷瞪了他一眼,紧接着转过身去,淡淡的丢下一句话。
“叶苍天很可能是古武宗门和那些隐世者口中的救世主,这是我和那些人百般确认之后得来,我不管这条情报是不是真的,可那些古武宗门和隐世高人或许会因此支持叶苍天。”
“你们都以为他是没有古族血脉的贱民,可你难道没想过为什么我们答应他不再和叶苍天继续冲突,甚至将赤舞研交还给他……现在暗中支持叶苍天的势力,远超你们的想象,我卓古族能不能坐稳天下,很可能要依赖叶苍天。”
“话我放在这里,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卓不凡的生父皱紧眉头,接着缓缓举起手中精刚制成的龙头拐。
“爹!”
卓不凡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
“换一位新的继承人培养,卓不凡以后坐不上这个位置有都是人坐,古族的天材不计其数。”
紫色唐装的男人喃喃自语着,眼睛望向燕京的中央。
“东境龙魁叶苍天,一人一剑守国门,真令人心驰神往,既然你已经表态那我就亲自请你,给足你面子。”
……另一面。
身着便服的叶苍天和赤舞研在燕京内外悠闲自得。
二人都是站在巅峰太久的人物,有幸和普通人一样感受一下平淡的日子,也是一种享受。
今天的是赤舞研一双黑色的长筒靴子,一件简简单单的皮衣,将其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路过的燕京百姓很多都回头看着这位难得一见的美女吃惊。
当然赤舞研不在意这样的目光,燕京平民们并没人认出这位就是守护他们的南境掌舵人。
这很正常,普通人关心的最多的还是生活中的柴米油盐,明日温饱。
就算有些人看到赤舞研绝世的容颜,最多只是将那张脸深深的印在心里,当作是路边赏心悦目的风景。
走累了的她干脆躺在草坪上,抬头仰望天空,姣好的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她招了招手示意叶苍天躺在自己身边,手臂看似随意的和叶苍天扣在一起,悄悄攥紧了些。
修为深厚的他手掌并不粗糙,宽大温暖,令人心往。
赤舞研知道两境军中一直流传着两人暧昧的传言,以赤舞研的能力完全可以让流言销声匿迹,可她舍不得也不愿意,心中知道所谓的流言这辈子都难以成真,可她心里还有小小的幻想。
哪怕他已经结婚,虽然没办婚礼,已经是别人的人了。
“走神了?”
叶苍天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立刻赤舞研俏脸通红,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很显然她担心自己刚刚的小想法被叶苍天发现。
“嗯,你说,如果有一天我们退役,将位置让给年轻人,选一片山清水秀的地方结庐而居,你带着你的妻子,我们住的很近,没事的时候也可以串串门,过上没有人打扰的安静生活,那样该多好。”
赤舞研一边说着,眼里透露出向往。
“是好事没错,不过我们似乎有点麻烦。”
叶苍天喃喃自语的转过头去,只见身后立着一道戏谑身影。
“这位美女,可以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吗?”
来人的身体倚靠在跑车前方,身穿颜色艳丽的潮牌,戴着墨镜,一副富家纨绔子弟的模样,这身装束到哪都会惹来女人的羡慕追捧。
只是和名字相反,性格冰冷的赤舞研只淡淡回过去一个字。
“滚!”
真是烦人的苍蝇,她好不容易有点和叶苍天独处的时间,居然被这家伙打断,现在的赤舞研很是恼火。
若不是叶苍天就在身边,赤舞研绝对会立即出手将其撕成碎片。
“呦,好辣的脾气,可惜在燕京能和我这么说话的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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