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恰巧此时。
杨紫韵推门而入。
见严悦彤醒了,她连忙走到床边,带着歉意说“彤彤,不好意思,都怪姐姐!原谅姐姐这次好不好?”
“不是姐姐的错!”
严悦彤摇摇头。
“我已经知道是谁干的,我去办点事,你在这里照顾一下彤彤。”
严谨声音冰冷。
“你去……”
杨紫韵想问,但严谨微微摇头,“好,你放心,这里交给我。”
“彤彤,好好躺着,不要下床知道吗?爸爸待会就回来。”
严谨摸了摸严悦彤的脑袋,笑着说。
“嗯!”
严悦彤狠狠点头。
从医院出来。
严谨自己给李雪打去电话,要到了奚诀的地址。
随后。
他打车直奔奚诀家而去。
严悦彤,不是谁都可以碰的。
既然碰了,那就得付出代价。
而这个代价,有时候是惨重的。
抵达奚诀家门口。
严谨直接按响门铃。
不多时,就有保姆将门打开。
“你好,先生,请问找谁?”
保姆看着严谨,上下打量着问。
“奚诀在家?”
严谨直接发问。
“奚先生,还没有回来。您找他有事吗?需要我给你打电话吗?”
保姆语气恭敬。
严谨摆摆手“不用,我在这里等等就行。”
“那要不您进来先坐坐吧。”
保姆很是热情。
严谨笑了笑说“真不用,阿姨,我在外面等会就行。”
他现在的心情虽然很差。
但还是能克制住。
得罪自己的,是奚诀,不是他家保姆。
而且,他也犯不着跟一个保姆过不去。
“好吧,先生,那你有事就叫我。”
保姆也不多说,转身回屋去了。
院子里,秋千上。
严谨静坐在那。
奚诀这家伙,这些年赚的还真不少。
单单是这套房子,估计就得上亿。
说实话,有些颠覆严谨的认知。
写童话故事,竟然也可以这么赚钱。
就在他出神之际。
一辆奔驰级轿车,缓缓驶入院内。
将车子停好,奚诀开门走了下来。
他没有注意到严谨,而是径直朝着大门而去。
见状。
严谨起身,直接开口“奚诀。”
“嗯?”
听到身后冷不丁传来这么一句,奚诀当即扭头。
“严谨?!”
看着朝自己走来的严谨,奚诀脸色微变,“你来我家干什么!”
闻言。
严谨没有说话,而是扬起拳头,对着奚诀的面门,狠狠地砸了过去。
嘭!!
严谨的拳头,就跟一个砂锅似的,重重的轰在奚诀脸上。
鲜血。
从奚诀的鼻子、嘴里,不断往外流。
“嗷!!”
一道凄厉的惨叫声,从奚诀的喉咙深处传出。
然而。
这还不算完。
严谨紧接着又抬起脚,对着奚诀的肚子,踹了过去。
奚诀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弯成一只龙虾形状,疯狂咳嗽着。
拳头。
如同雨点一般,落在奚诀身上。
他只感觉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严谨!你特么疯了!!你就是一个疯子!!别打了!!”
奚诀嗷嗷大叫,撕心裂肺。
“虽然是你儿子动的我女儿,但……我从来不打小孩!所以……你得替你儿子受着!”
严谨的声音,很是冷冽,如万年寒冰。
“草!你疯了!!快停手,老子……老子要死了!”
奚诀结结巴巴。
见状。
严谨直接操起一旁的碗口粗细木头,对着奚诀的大腿狠狠砸了下去。
咔嚓!
一道骨骼断裂的声音,在这一方天地响起。
奚诀……
晕了。
从动手到结束。
不过半分钟。
就是这么干脆、果断。
想要让坏人害怕,那就必须要做一个恶人。
坏人还需恶人磨。
这句话是永恒的真理。
你如果跟他讲道理,那就注定输了。
回医院的路上。
严谨接到了白若瑄的电话。
“严谨,你女儿,没事吧?”
白若瑄的语气里,带着关切。
“没事,谢谢关心。”
严谨说。
“对了,张导那边,你们帮我解释了么?”
作为夏国第一代导演的领军人物。
张谋在圈内的地位,那是毋庸置疑。
即便是一线明星,都得对他客客气气。
严谨自然也不想给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
“嗯,已经解释过,张导也表示理解。并且让我代替他问你好。”
白若瑄说。
“好,等我女儿的伤好了,我再联系你。”
严谨说。
白若瑄“没事,晚一段时间也没关系。你先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严谨“好,那就这样说。”
…………
…………
回到医院。
杨紫韵正在给严悦彤讲故事。
隔着窗户,看着她们俩。
严谨的心中,泛起一丝波澜。
严悦彤,太缺乏母爱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才会变得如此懂事。
可问题是……
这么懂事的严悦彤,却让严谨心疼。
时间。
转眼过去五天。
严悦彤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办理完了出院手续,随时都可以离开。
严谨第一时间把她接回家。
每天熬汤给她补。
而杨紫韵的话,在前两天就已经回衡店拍戏去了。
“彤彤,晚上想吃什么?”
严谨将严悦彤抱进怀里,笑着问。
“想喝粥。”
严悦彤糯糯的说。
“好,爸爸现在就去给你熬。”
严谨起身,朝厨房走去。
与此同时。
江市人民医院,某豪华病房内。
杨志远正坐在病床边上,床上躺着的不是奚诀还能有谁?
五天过去。
他的脸上和脚上,依旧缠着厚厚的绷带。
整个人看上去,就跟木乃伊没有任何区别。
“严谨这也太狠了吧!怎么把你打成这样啊!”
杨志远皱着眉头,嘴里啧啧感慨。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听到这,奚诀更是气得火冒三丈。
一个没注意,刚刚固定好的脚,直接就趿拉到了地上。
“嗷!!!”
奚诀的嘴里,发出一道杀猪般的哀嚎。
“老奚,你这么激动干嘛啊!快快快躺好!”
杨志远连忙帮着把他重新固定好。
“老杨,我……我不甘心啊!”
奚诀说话都含糊不清。
闻言。
杨志远叹了口气“你不甘心又能怎么样?难不成你还想找严谨报仇不成?就算你想,你也没有证据啊。”
“我有!!”
奚诀的声音,骤然加大。
此话一出。
杨志远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阴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