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又来给我送钱了！
好家伙！
这林北也太牛逼了吧！
小马刚走进来居然就管人家要钱，这也太有范了吧！
“哈哈哈，太爽了，小马也有今天！”
“话说，向来只有小马管人家要钱的，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向小马要钱！”
“小马：快充钱！林北：小马，又来给我送钱了？好家伙！原来我充的钱都被林北小哥哥搜刮来了！”
“难不成小马的企鹅集团也是林北小哥哥的？”
“不会吧，万答幕后老板是林北小哥哥已经很令人震撼了，现在你又告诉我，企鹅也是林北小哥哥，那我会疯的！”
“企鹅如果是林北小哥哥，那这些年充了那么多钱我也就认了！”
“没错，小哥哥发明创造这些高科技一定耗费了很多钱，咱们充的钱能用在这些发明上，是咱们的荣幸！”
“小马哥，快给林北小哥哥钱吧！不要小气，我们会接着充的！”
···
“呃，林先生，去年的利润已经出来的，属于您的那部分扣除该交的税费后，我已经全部打进了您的私人账号内。”
小马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林北每次都是这样，不按常理出牌，总能将他打个措手不及。
“行，钱到账就好，坐吧！正好你上次送来的茶叶还有一点，喝两杯！”
林北点了点头，示意小马坐下。
此时此刻，所有人终于确认，这个小马的确就是林北所说的马姓朋友。
而且，他们同时也证实了一个事情。
林北和企鹅集团也有关系。
就算不是幕后老板，也是有股份存在的！
黄小厨很有眼力见，小马坐下后，立刻给小马倒了一杯泡好的九龙窠大红袍。
“马总，请喝茶！”
黄小厨将茶双手递到小马面前。
“多谢！”
小马一边道谢，一边回了个扣茶礼。
在礼仪方面，他做的确实没话说。
“小马总，林先生是在您的企鹅集团也有股份吗？”
黄小厨坐回位置后，好奇的问道。
听到黄小厨问自己，小马抬头看了一眼林北，见他不反对。
于是开口解释道：“是啊，当年我创立企鹅的资金就是从林先生手上来的。”
“而我承诺未来无论企鹅集团的股份稀释到什么程度，我手上的股份都有百分之五十是属于林先生的。”
“除此之外，我还从林先生身上学到了许多知识。”
“例如，创业不能埋头苦干，要善于学习他人的长处，发现别人的短处。”
“再比如最重要一点，也是支撑我的企鹅集团走到现在的就是：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好家伙！
听到老马说出这句话，直播间顿时炸了。
“原来企鹅到处模仿人家的主意是从林北小哥哥身上来的！”
“神踏马免费的才是最贵的！免费的确实就是最贵的！”
“林北！就因为你的理论，我上了企鹅的贼船！”
“联盟、毒奶粉是不收费，但是你要成为高玩，就得氪金充钱买道具啊！免费的果然是最贵的！”
···
小马说完，全场又陷入了诡异般的安静当中。
尤其是彭彭和张翼星。
他们两个都是年轻人，也喜欢玩游戏。
身为艺人，自然也有氪金的实力。
该说不说，因为小马奉行“免费的才是最贵的”的原则，他们还真的氪了不少金。
想到这里，他们看林北的目光也幽怨起来。
小马端起茶杯轻呡了一口，接着说道：
“林先生，我们现在在直播？”
“嗯！”
林北点了点头。
“那咱们···”
小马没有说完，抬起头露出了请示的目光。
之前的林北是很讨厌被暴露身份的。
因此，每年小马都只能独自一人放下工作到桃花源来见林北。
现在林北虽然愿意将自己暴露在公众面前，但是小马不确定的是，林北是否愿意将自己在企鹅的股份公布出来。
“没事，有事情在这里谈就好了！”
林北摇了摇头，表示不在意。
其实，小马还是太谨慎了。
他要是再早几分钟到就能知道，林北已经将自己是万答老板的事情公布了出来。
林北的话虽然让小马有些震惊，不过他自己都不在乎了，小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林先生，是这样的，二十年前你设计的那个服务器在某些方面渐渐有些跟不上了，我想请您帮忙看看能不能升级一下！”
“卧槽！”
“企鹅的服务器居然是林北小哥哥设计的？”
“天呐，难怪企鹅能这么快脱颖而出！”
“服务器是二十年前林北小哥哥设计的？也就是说，这个服务器企鹅集团用了二十年？”
“而且到现在还能用？”
“这也太牛逼了吧？我们办公室电脑用一两个月就卡的不行了！”
“是啊，企鹅现在的用户量这么大，这台服务器居然还能跟得上，简直是奇迹！”
···
“服务器跟不上？”
林北皱了皱眉。
不可能啊，他设计的那太服务器至少还能让企鹅用十年。
十年之后，许多功能才会慢慢的退化。
小马是知道这个事情的，但他依旧提了出来。
看来，是心里有事啊！
“小马，有话直说，别拿服务器说事！”
林北淡淡的说道。
他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小马，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人，什么都喜欢拐着弯来。
“呃，其实服务器没事，主要我家那丫头实在太仰慕林先生您了，想请您去家里坐坐！”
“这丫头现在肯定在看着直播呢！”
小马尴尬的挠了挠头，说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好家伙！这是粉丝找上门来啊！”
“据说小马哥对自己家人保护的特别好，尤其是女儿。”
“没错，小马哥的女儿叫马小琳，连她的同学都不知道她的父亲是小马哥！”
“小马哥有了女儿却没有儿子，我好想做小马哥的儿子啊！马爸爸你就认下我吧！实在不行做上门女婿也可以啊！”
···
小马说的当然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在他内心深处是真的希望林北能去一趟深海市，帮自己掌掌眼，给自己一些指导意见。
现在企鹅集团的发展方向完全是当年林北制定的。
但从那以后，小马虽然年年来拜访林北。
但是再也没有从林北嘴里得到更多的发展计划。
企鹅集团也陷入了发展的瓶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