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陆星桥和萧斐然联手将那些个官差打了一顿,刚刚还在不屑叫嚣的衙差捂着磕了个包的头,指着俩人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敢拒捕?”
陆星桥双手交叉,睥睨的看了他一眼“还以为官差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
“你,你你,你等着!”衙差对着身边的人道“你们几个看住他们,我回去喊人!”
陆星桥与萧斐然对视一眼,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嘴角,陆星桥摆了架子,道“还喊人?再来一群和你们一样没用的我也不怕!”
这一副你们能奈我何的表情成功的惹怒了衙差,他大喝道“小贼莫要猖狂!有本事等我叫了人来!”
陆星桥等的可不就是要他叫人来,但嘴上还是要不屑道“老子还能怕了你?就是你们县老爷,就是京兆尹来了,老子也不怕!”
衙差被气得脸通红,指着陆星桥和萧斐然道“别走!等着!”
衙差慌忙跑走后,陆星桥和萧斐然反而翘着二郎腿,坐在廊下小憩起来。
他们俩倒是悠闲自在了,可被留下来看着的那些个官差却不敢放松,具是警惕的看着俩人。
衙差这回去的时间有些久,直到日上中天才听见外头有动静,萧斐然睁开眼睛,等着外头的人进来。
那衙差在前头引路,一看见陆星桥和萧斐然二人,立马告状道“大人,就是他们!他们犯下命案,竟然还拒捕,打伤了我们兄弟。”
萧斐然瞧见他身后跟着个着官服的老头,大抵就是这儿的县老爷了。
县老爷摸了摸自己的两撇胡子,手一挥就对着手下道“来啊,拿下!”
“慢着!”萧斐然又一次亮出自己的金牌,却又有些不确定道“可识得此物?”
县太爷拿过金牌,一把就揣在了怀里,道“自然识得,这是老爷我的东西!”
陆星桥撇了撇嘴,果然,瞧见那混账的衙差,就应该料想到还有个更混账的老爷。
萧斐然也是没有办法了,天子脚下竟然也有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睁眼说瞎话的官老爷,可见此地当时要是闹出这一十三具尸体,都不需要凶手遮掩,这县老爷只会为了自己的仕途草草了事。
这回估计是将整个县衙的捕快都叫了出来,人手足够将那一十三具尸首搬回去了。
萧斐然和陆星桥也不想和这些个糊涂虫说话,俩人打伤了想要押解他们的捕快,就逃走了。
那县太爷被俩人的出手吓到,竟然躲到了衙差后头,像个王八似的探头探脑。
那模样实在是不敢相信他是如何坐上县太爷的,萧斐然和陆星桥到了山脚下,他们拴在树下的马儿还在,果然,那些个废物根本没想过怎么防止犯人逃走。
俩人骑上马,马不停蹄的往京城而去,将正在吃午饭的京兆尹从饭桌上抓了下来,塞进了马车里。
带着京兆尹的一些个人马,几人赶往县衙。
衙门口一个看守的衙差打着哈欠,靠在鸣冤鼓下昏昏欲睡,等陆星桥他们到了跟前了,才抬了抬眼皮,道“站住,县衙重地,滚滚滚。”
萧斐然不满的眯了眯眼睛,道“我要告状。”
“告状?”那衙差明显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啧”声,道“告状明儿请早,今儿县太爷休息了。”
本来还有些迷糊的京兆尹听到这儿清醒了,他呵斥道“笑话!这日上三竿的休息什么!难不成你们县衙只开半日?”
衙差摸了摸鼻子,又打了个哈欠,“咱们县衙就是半日的!少废话,老子倒霉,还得看门,遇着你们几个,盹都打不成!”
“这这这!”京兆尹也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亮出身份,道“我是京兆尹!快让你们县老爷出来!”
那衙差“噗呲”一下笑出声来,“上午一个冒充太子,现在又一个冒充京兆尹,你编也编个更大的官呀?你怎么不说你是陛下啊?”
“大胆!”眼看衙差越说越过分,京兆尹眼神不安的瞥了瞥萧斐然。
萧斐然早上已经领教过这个县衙的人到底有多么混蛋了,此刻倒是也不动怒了,他用脚踢了踢那衙差,道“你睁眼瞧瞧我是谁?”
那衙差睡意被萧斐然踢走,正恼怒,于是,他们来了这许久,终于是得了这衙差一个正眼了。
衙差睁眼本想大骂,一瞧见面前的萧斐然,猛的觉得有些眼熟,在一瞧萧斐然身后的陆星桥,顿时想起了什么,张大了嘴巴。
陆星桥对着那衙差挥了挥手,恶劣的笑了笑,和她早上打人时一般模样。
那衙差终于从失语中反应过来,大喊着跑进了县衙,“快来人啊!早上那杀人的有回来了!”
京兆尹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向萧斐然告罪道“下官惶恐。”
萧斐然瞥了他一眼,“惶恐?你倒是给我好好查查到底还有多少个这样的县衙!”
京兆尹连忙应道“是下官疏忽,下官回去一定严查!”
说话间,县老爷带着一大帮的捕快气势十足的走了出来,瞧见萧斐然和陆星桥,他出声道“好啊,好啊,自己送上门来!来人,给我将凶手拿下!”
“大胆!”京兆尹拿出自己的令牌,“京兆尹在此,谁敢放肆!”
县老爷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瞅了瞅京兆尹手里的牌子,确认过不是金的,倒是也没动手抢进自个儿手里。
只是啐了一句“什么破铜烂铁就敢自称京兆尹!来人,将同党一并拿下!”
这句话将京兆尹气得差点儿想要将令牌直接砸到县老爷的眼睛里,谁让他有眼无珠,什么也不识得!
陆星桥嘴角抽了抽,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缓解尴尬,本来以为是萧斐然位置太高了,这芝麻小官不识得,却没想到这堂堂县老爷不仅没文化,他还没见识。
本来以为京兆尹来了,一切就能顺利,可偏偏碰上个全员二百五的,他们这个精英团不会要折在这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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