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建宁伯又确认了一句“确定没人知道季礼在这儿吧?”
杜卓茗保证道“现在大家伙儿目光都盯着太子失踪的事儿,这季礼不见了,严国公府都不敢声张,没人知道他在我这儿,我一会儿就处理干净。”
建宁伯这才算是放下心来,杜卓茗还开起玩笑,道“他们那群废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知道他们的太子殿下已经……”
“这不必管,”建宁伯淡淡道“你要处理干净查不到我们身上就行了,今年出了这么个岔子,官窑的那批瓷器我看还是”
“爹!”杜卓茗打断道“和那边都已经商量好了,反悔了损失可就不止是今年的利润了,这废了多大的功夫才搭起来的关系可就毁了!”
建宁伯被儿子一提醒,也深思起来,杜卓茗接着道“再说了,咱们这不是把碍事的都清理了吗?不会有人注意到咱们的。”
建宁伯沉吟片刻,忽然想起来件事儿,他有些不安道“那个漏网之鱼的小兔崽子不是被救走了吗?不会有什么差错吧?”
“他?”杜卓茗轻松一笑,“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崽子,现在靠山都没了,就算活着,能翻出什么风浪来?再说,我问过那群死士了,当初下手的时候可是没有半点儿留情,就算当时留了口气在,也难以救回来,这会儿,指不定早就已经死了。”
建宁伯边听边点头,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回头再去查查,若是找到他还活着,一定要斩草除根!”
杜卓茗点头“爹,我明白,这次他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再跑一次了!”
说起这个,建宁伯就有些不满意的看着自己儿子,他出声道“我一直告诫你要谨慎谨慎!咱们的事儿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让你去处理那一家子,竟然还跑了个小的!你说你!这惹出来多大的动静!”
被自家父亲数落的杜卓茗心里多少有些不服气,他辩解道“那小崽子运气好,这回他可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行了,”建宁伯摆摆手,不想再追究之前的事了,他出声道“未免夜长梦多,你等会儿就去把严国公家那个处理了。”
“当然!”杜卓茗保证道“这次儿子一定处理得漂亮!”
建宁伯应了一声,俩父子又端起了茶杯,这时,外头走进来一个管事的,他恭敬的对着建宁伯和杜卓茗道“老爷,严国公来了。”
“他怎么来了?”杜卓茗眉头皱了起来,他看向他父亲。
建宁伯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对着管事的挥了挥手,道“带他去厅里等着,我一会儿就来。”
管事的应了声“是。”就退下了。
杜卓茗有些沉不住气,他待管事的一走,就出声问到“爹,那老东西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慌什么?”建宁伯瞥了儿子一眼,道“你不是说没人瞧见,没有留下痕迹吗?那他就不可能知道!”
“是,是。”杜卓茗兀自点了点头,又问道“那爹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建宁伯沉思片刻,就开口道“你现在立刻去把季礼给处理干净,千万不要留下痕迹,我不管你做成什么意外,总之不要让人怀疑上我们建宁伯府!”
杜卓茗立马应下,“知道了爹,我现在就去!”
“去吧!”建宁伯挥了挥手,待他走后,建宁伯坐在原位,想了想如何应对严国公,思考了一会儿,便也走了出去。
陆星桥见杜家父子走了,刚刚他们说的话也都听在耳朵里,想到杜卓茗这会儿要去干掉季礼了,陆星桥当然是不能让他得逞的!
她一扭头,瞧见萧斐然竟然已经跟上杜卓茗了,“什么时候过去的?”
萧斐然远远的对着陆星桥招了招手,似乎在让她快点儿跟上。
陆星桥赶紧跟过去,凑到萧斐然身边,打趣儿问道“你这回怎么这么积极?”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萧斐然白了她一眼,道“我身为太子自然是要保护我的子民!”
“切!”说得这么一脸正直,脸皮可真够厚的,陆星桥戳破道“得了吧你,说实话!”
萧斐然这才出口道“季礼跟着杜卓茗的时候应该知道了不少东西。”
这么说就说得通了,难怪了,陆星桥瞥了萧斐然一眼,“就知道你是有目的的!”
“别管有没有,”萧斐然回道“人我是肯定要救的,但是让不让他吃点儿苦头那还要看我的心情!”
陆星桥很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个小心眼儿的!
俩人一路跟着杜卓茗,见他从地牢里带出了手脚都被捆着的季礼。
陆星桥和萧斐然对视一眼,建宁伯府竟然还私设牢房,萧斐然在小本本上又给建宁伯多记了一条罪责。
季礼应该已经被关了几日了,他原本洁白的衣服上都沾上了不少污渍,人也憔悴又虚弱。
他再见到杜卓茗,没有求饶也没有不知死活的出言讥讽,只是淡淡道“你又想要做什么?”
杜卓茗上手捏着季礼的下巴,脸上是被嫉妒扭曲的嘴脸,他狠狠道“都死到临头了你还不忘装着你的君子风度!你可真虚伪啊!”
“呵呵。”季礼冷笑起来,“也不知到底是谁死到临头,你做的那些事只一件就够抄家灭族的了,不要不知悔改,现在回头去向殿下和陛下认罪,才是建宁伯府最好的出路!”
“哈哈哈!”杜卓茗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还等着太子殿下来救你?来主持公道?你还不知道吧?外面的人现在找太子都快要找疯了,你猜他在哪儿?”
季礼这时才激动起来,“你做了什么?太子是储君!你怎么敢?!”
杜卓茗不屑的笑了笑,道“我怎么不敢?反正抄家灭族的罪我不是早就犯了吗?哦,对了,我顺手还帮你解决了那个你一直看不顺眼的陆家小姐,不必谢我,就当是咱们同住一个院子这么久,送你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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