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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宏镭的花盆
    博哥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个挺大的长条形的盒子,打开拿出一件瓷器放在桌子上。“您上眼!”

    徐天问看了看,又拿起来看了看底足,点了点头,把东西放好说道:“博哥,你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吗。”

    还没等博哥回答,宏镭抢先说道:“花盆,这肯定是花盆。”

    “宏镭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博哥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这明显是掸瓶,是放鸡毛掸子的。”说完自己颇为得意。

    徐天问有点儿傻,这什么都不懂啊这是,看着屋子里还有好多工作人员,说道,“二位哥哥,别拿我开玩笑了,这是在考我吗?”

    宏镭有点儿发懵,不知道徐天问说这话什么意思,刚要发问。那边博哥的情商极高,听出这是徐天问在给他们台阶下,赶紧拽了一把宏镭然后说道:“开玩笑,开玩笑,徐老师说说吧”

    徐天问点点头:“先说这件东西吧,首先这当然不是花盆,不管什么样式的花盆,这底部必然有个洞,作为溢水口,这么简单的道理宏镭哥你就别坑我了。”

    宏镭一点儿都没脸红,点头道:“嗯,和你开玩笑而已。”

    “博哥哥说是掸瓶,也不对,掸瓶掸瓶,首先它得是个瓶的形状,你看这个是什么形状?”徐天问看了看博哥。

    “嗯,当然不是瓶的形状。”博哥点了点头。

    “那么这是什么呢,先问问渤哥,你花了多少钱吧?”徐天问问道。

    “一万块,还不错吧。”宏镭又抢先回答道。

    “一万块?嗯,还行。”徐天问点点头。

    “你看,我说我眼力还行吧。”博哥得意的说道。

    “没被黑太多!”徐天问接下来这句话让宏镭哈哈大笑。

    “小渤,这脸打的,啪啪的。以后别说你对这些有研究,丢人不丢人!”宏镭找到损人的机会就玩儿命损。

    “东西不对吗?”博哥没理宏镭,他已经习惯了。

    “东西呢,也对也不对。”徐天问解释道,“这叫帽桶,也叫官帽桶,是原来清代官员放置自己顶戴花翎用的,因为清朝的官帽有两个后摆,直接放在桌子上会压,所以有了这东西,就这样把帽子放在上面,能保持帽子的形状。古人讲究‘冠不落地,鞋不上桌’,这帽桶正好契合这一精神。在康雍乾三代,官帽是放在类似球形的帽架上的,这类的帽桶大约是在嘉庆的时期出现,开始多为圆柱形,后来又有了四方形,六边形的,还有镂空等技法的使用,后来作为嫁妆流行一时,到民国时期已经是普通人家的实用器了。”徐天问拿起这个帽桶继续说道:“看上面画的是粉彩婴戏图,底部写着乾隆年制。综合我刚才说的,这就对不上,这器型是嘉庆才有的,怎么能写乾隆款呢,虽然嘉庆有仿乾隆年的瓷器,但这款写的太差,所以它就是民国时期的产品。在古玩行,一件东西到民国,就算是老物件。所以我说这东西即对也不对,那么它的市场价值多少呢,等节目上让专家评判吧。”

    徐天问说完,拿起桌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口。

    “你怎么说道节骨眼就停了啊!”宏镭急了。“快告诉我到底多少钱。”

    博哥也急着说:“你告诉我俩得了,早晚能知道。”

    徐天问咧了一下嘴:“我都告诉你们了,这样不好吧。”

    那哥俩说起来没完,一定要徐天问告诉他们。徐天问无奈只得在他俩耳边说了两句。

    哥俩听完,只是点了点头,都不再说话。

    “还有,以后别再叫我徐老师了。”

    “行,好兄弟,咱俩可是结拜过的。”宏镭拍了拍他的肩膀。

    很快嘉宾都陆续到齐了,他们因为昨天晚上的暴雨,飞机都延误了,今天都是匆匆忙忙的,节目也为此推迟了录制时间。

    热巴最后才到达休息室,这休息室非常大,人又多,她一路和其他人打招呼一路找,半天才看见徐天问坐在一个角落里闭目养神,和然后走了过去。

    “天问。”热巴叫了第一声,看他没反应,提高了一点儿音量:“徐老师!”

    徐天问睁开眼道:“我听见了,不用叫那么大声。”

    热巴一愣:“你是故意的?”

    徐天问站到她面前说道:“我反射弧比较长,见谅啊!”

    这是徐天问第一次和她开玩笑,热巴抬头看着他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意,觉得自己好像被他捉弄了,自己也微笑着看着他点了点头,一脚狠狠的踩向了他的脚,想给他点儿颜色看看。可这一脚下去好像踩到了铁板上,看着他好像什么感觉都没有,自己脚疼的却够呛。

    “哎呦!”热巴实在忍不住,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对不起,硌到你的脚了。”徐天问说道。

    热巴觉得他就是在故意气她,索性把头转向另外一边,不理他。

    忽的,热巴站起来认真的对徐天问说道:“你为什么总这么对我,我很讨厌吗?”

    “我做什么错事了么?”

    徐天问看着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好像眼泪就要掉下来了,自己一时语塞,也不知道应该继续说什么好,就这么看着她。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和热巴在一起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总想逗她玩儿,或者故意气她,可能觉得她生气的样子很可爱,或者是他自己现在也说不出的原因。

    两个人就这样僵在这里,以至于何老师喊了他俩好几声俩人都没反应。

    博哥走到何老师旁边问道:“他俩这是怎么了,相面吗?”说着就要走过去,何老师一把拉住他:“这俩人啊,冤家,咱们别管了。”

    他已经听跟拍的PD说了这一天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何老师笑着摇了摇头又去和其他人说一会儿节目的事情。

    博哥远远的看着他俩,似乎想到了什么,嘿嘿笑了两声,也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