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为了护着赵德楠,打不到忠勇侯就故意提出赐婚请求,还是变相的要保护赵德楠那个女人。
头疼要死。
一个区区小妇人而已,这两个重臣竟然都跟她有这么大的纠葛,弄的他都想见识见识了。
“说的很有道理,既然连忠勇侯都支持赐婚,那朕也不为难了,不过赐婚后,孟大人要带赵德楠出来谢恩的话,忠勇侯要如何?”
皇上笑着问忠勇侯袁宇,这可是你自己主动成全孟东辰的,朕不过是想看看热闹而已。
既然你们两人经过这件事闹到这个程度,他也就放心的很了。
母后说尽量促成忠勇侯跟赵德楠的婚事,达到这一文一武的重臣互相牵制的目的。
现在反过来,孟东辰再娶被休的女人,还是被忠勇侯故意架起来不得不娶的情况,这两人的死结,也一样是解不开的。
有点身份地位的男人,没有一个会再娶被休女人的。
这一点所有人都清楚的很,孟东辰这是被忠勇侯一步步逼到这个地步的。
孟海扬这两天很焦躁,爹完全忽视了他,看到他也避开视而不见的样子。
甚至爹对祖父祖母都冷淡的跟陌生人似的,完全不顾什么孝道,也不怕似的。
更为焦躁的是,京都外面都闹翻了,各个在议论他爹跟皇上求娶娘的事。
这叫什么事啊?
就因为忠勇侯围困了娘,不肯退兵,爹搞不定忠勇侯,就想到这样的办法救娘出来?
不是他说,天下间但凡有点身份地位的家族,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娶被休的女人的。
简直闻所未闻!
蔡玲玲也是无语的很,根本想不到嫁过来,孟家会接二连三的发生这么多大事?
弄的她现在只能躲在后宅,哪儿都不能去,娘家都不能回,不然都不知道如何回应爹娘兄嫂问话。
她哪知道公婆是怎么样的人?更不知道公婆这个年纪的人了,还能闹合离再闹复婚?
简直闻所未闻!
孟东辰拿到赐婚圣旨的当天中午,又一次的跟身边护卫交代之后,直奔通州。
只不过这一次他是正正经经的走的快马加鞭的路线,没有通过轻功。
这个时候的赵德楠还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决定了。
“怎么办?爹不仅仅拿到了赐婚圣旨,甚至皇上还赐给了爹新的府邸?”
孟海扬自然也知道了皇上赐婚的事,这件事,京都人各个都清楚的很,细节都知道,是忠勇侯逼出来的结果。
孟大人要脸要名声,要保住人设,就只能被忠勇侯逼着娶刚刚被休的女人,也是憋屈的很。
“长辈们的事,我们是没有办法的,诶!”蔡玲玲只能茫然回应。
对这件事,他们夫妻两人,完全插不上一句话。
公公完全不理他们,一意孤行,连祖父祖母都置若罔闻啊。
婆婆那个人,她更是见识到了,真的是无情无义到了常人不能理解的地步。
对亲儿子疏远无情到了连房租都要收的地步。而对旁人家的儿子,却天天炖着老母鸡参汤的养着。
遇上这样的公婆,她还能有什么自己的态度?
临晚的赵德楠,才准备跟袁晨一起吃晚饭,就得到回报,孟东辰来了。
然后,赵德楠瞪大眼珠,她看到了什么?
皇上的圣旨,赐婚她跟孟东辰的!
良辰吉日竟然就在三天后?仓促的速度都能媲美痴情男女私奔速度了吧?
从通州到京都的路程走航运路线也要八个时辰啊!
秦流域,那个一心想成仙的昏君,是迫不及待的想看自己的热闹么?
不,是想看孟东辰跟忠勇侯两人的热闹吧!
这么仓促结婚,谁看不出来这是埋汰人?
“我想娶你,以我本人的意愿,想与你白头到老,想叫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容不得任何人的欺负?”
孟东辰让赵德楠看过赐婚圣旨之后,一字一词的重重表达了自己的态度,是诚恳的,严肃的。
袁晨从目瞪口呆到渐渐眼神亮起来,果然还是他才是娘的良人。
无论怎么错过,始终还能在一起,这是别的任何男人都做不到的,唯独他一个人。
潘三娘,夏娥,孙月三人都傻傻的,脑子都呆滞了,谁能想到这样的事?
夫人离开孟府才多久?
孟大人就能求到皇上的赐婚圣旨再娶夫人?
简直,难以想象!
赵德楠真的是要气疯了,憋了好一会,才冲着孟东辰破口大骂起来。
“孟东辰!你才是欺人太甚!天底下最会欺负我的人,只有你一个人,你还以为旁人会欺负我?
你这个无耻之徒,嫁给你的时候,我是孟家牛马,差点死在你们孟家!
我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养好了身体,你就缺钱了是吧?要再把我弄回去给你们孟家赚钱是吧?
我告诉你,你死了这条心,从今往后,我就是不得已的再嫁给你,也绝不可能再出去挣钱,一两银子也绝不可能去挣!
还有,你们孟家其余人,谁都不要过来碍我的眼,不然我见一个打一个,你别以为我做不出来!”
赵德楠一边是真的火大,一边是感受到了农庄有人盯着自己。
索性发泄起来!
“我不会欺负你的,我可以对天发誓,孟家人也没有机会欺负你的,我已经分家了。
另外皇上赐婚的时候,同时恩赐了一个新的府邸,府邸比较大,我会将爹娘安置的离你远远的。
也会安排海扬夫妻照顾他们二老,不会让你烦心的。
至于挣钱的事,更加不需要你烦心的,如今我不需要租房,发放的俸禄是足够我们吃喝用的。”
孟东辰认真的解释着,同时也敏锐发现,眼前的小妇人竟然发现了有人盯着这里?
他现在真是对小妇人好奇极了,他能感受到有人暗暗盯着这里,那是因为自己的功夫高超。
可小妇人却是依靠感觉发现的,尤其是发现后,竟然是这样的反应?
孟东辰并不是很担心小妇人对自己极其抵触。
上次他大晚上的出现在她屋里,她不仅没有惊骇愤怒,反而是对自己情不自禁的关心,是以他不怕小妇人对自己求婚会极为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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