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代的阿修。。不,波风鸣人,你想要问老夫什么问题。”
大筒木羽村持着手中的木杖轻轻锤了锤地表之后,目光平和的看着鸣人说道。
“我的问题只有两个,第一个是,你和六道仙人,也就是大筒木羽衣真的死去了么?如果没有的话,你们两个姑且可以算是起始之人,对现在的这个世界是持着什么样的态度,第二个问题则是,大筒木辉夜是否真的无法灭杀,只能够封印。”
鸣人抬头直视着面前的大筒木羽村,这所直接说出来的问题,既是鸣人诚心发问,更是有潜藏着鸣人的另一种特殊试探,前世和现世,曾经的理想,和现在的需求,鸣人想要知道的是经过了数千年的沉淀之后,这一对大筒木兄弟,特别是大筒木羽衣是否有改变自己想法的意思,而后面所提及到大筒木辉夜的抹杀和封印问题。
也是出于现实角度的考虑。
因为谁都无法确定。
黑绝是否还有其他方式来强行召唤出准·完全体的十尾而来。
说到底,通过无限月读的方式来破除当年六道仙人的封印,进而释放大筒木辉夜,这本身只是一种办法,并非是唯一办法,站在鸣人的视角看来,大筒木辉夜既然是被封印在月球之上,解救其出封印的办法还有直接从月球本体出发的可能性。
只不过原著里并没有述说过这一种可能性而已。
但鸣人不可以不考虑这一层概率。
提及大筒木辉夜,也是想要从大筒木羽村这一位卯之女神的亲儿子这里得到一些可能自己并不知道的情报。
来为自己的计划填充更多的预备方案。
“看来,你的确是知道很多事情呢,鸣人。”
听到鸣人的问话之后。
大筒木羽村便是深深看了鸣人一眼,那瞳孔里流露出来的一缕奇异神色,旋即那微微呼出的一口浊气,然后又是重新说道。
“至于你所问的事情,第一个我和哥哥?准确来说,我们两个已经算是死去之人了,因为我们的父亲是货真价实的一般,自然不可能像母亲一样拥有着悠久无限接近于永恒的生命,但也因为多少遗传了母亲大半的血统,我们的存在比较特殊一点,这个世界里有冥界、黄泉、净土等特殊的地方,是可以容纳死去之人的灵魂所在,当然,灵魂也不是一直可以存在着,只是根据着生前之人的灵魂强度,在其死去之后,越强之人,存留的时间就会越长,而普通人的灵魂,一旦进入到冥界、净土等区域里,最多也就是十来年便会彻底消散掉,重新进入到轮回之中,若是要举一个例子来说的话,鸣人,此刻的你若是死去,进入到净土里,你的灵魂姿态可以保留上百年的时间而不会溃散,直到你的灵魂之力彻底逸散之后,你才会进入到轮回之后。”
大筒木羽村视线放置在鸣人身上,那刻意加重的语气,所说出来的话语,不要说一旁的宁次了。
哪怕是早有准备的鸣人,也是在这一刻内心微微一跳。
“而我和哥哥的灵魂比较特殊一点,传承了母亲血脉的我们,即使死去之后,除非我们主动逸散掉自己的灵魂,不然的话,基本上可以永久保持灵魂永在净土里,要说死去的话,也的确死去的,只是从灵魂层面来说,我们仍然还是存在着,并且若是耗费一定的灵魂之力,我们是可以做到主动现世的,但是想要和生前一样影响到现世的话,却是没有那么容易。”
大筒木羽村那深邃的眼神里似是可以彻底看清鸣人的内心一般,那若有所指的话语,让鸣人的内心不由微微一紧。
“我和哥哥毕生的信念和追求,便是希望这个世界可以获取真正的安宁与和平,不要让曾经母亲的那一种恐怖统治再次出现便是可以了,剩下的事情,我们一直都是选择相信着后辈们,当然,这个前提便是后辈之人里没有那一种动不动就想要毁灭世界的疯狂存在。”
极致温和,且又是宛如看透了一切的回答。
鸣人又一次深深的意识到,自己果然还是有些自大了,眼前这一位可已经算是存活了数千年的老怪物了,用他的话来说便是的灭亡,不代表着灵魂的消灭,自己哪怕是两世为人,但是这加起来的年龄连人家的零头都无法比拟,被看透,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不知道为什么。
鸣人却是可以从大筒木羽村的话语里听出那一股善意的感觉,这倒是让鸣人的心弦没有之前那么紧绷。
但该有的警惕性,鸣人还是不会松懈下来的。
天知道老人家待了数千年后,会不会有更加疯狂的想法。
鸣人可不想一失足成千古恨。
大筒木羽村自然是可以看的出来鸣人那还是警惕的内心。
但其的确是一点都不在意。
还是保持着一副平静的表情。
“至于我们的母亲大人,是无法被杀死的,至少我和我哥哥是做不到,作为查克拉真正的始祖,一般的手段是无法伤及到母亲大人,当年哥哥还是学会了仙术,才有资本和母亲大人对抗,但即使是如此,我们也很难真正危及到母亲大人,最终只能是选择封印母亲大人,并且还将十尾给彻底分割出来,才会有了如今的一到九尾。”
羽村说到这里,似是不经意,又似是刻意一般看了鸣人的肚子一眼。
但一样是可以感应到这一点的鸣人。
于其体内的九尾也是在这一刻冷哼一声。
“无法被杀死吗?”
听到羽村那不出自己所料的回答。
鸣人的眉头还是微微一蹙,面容之上的神色也是隐隐有所变化。
而一旁的宁次早就是有些石化的趋势了,主要还是因为鸣人和羽村的交谈,每一个字,宁次都听得懂,但将其结合起来之后,宁次就半个字都理解不了了,尤其是六道仙人还有母亲,十尾之类的话题,宁次根本就是一点都跟不上,满脑子里的困惑,宁次瞅了瞅羽村,又将视线转移到鸣人身上,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些什么,但又像是意识到什么一般,将到嘴的话语咽了回去,仅是保持着沉默姿态,静静听着鸣人和羽村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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