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杂种是江杂种的跟班,而这铁游夏又好似是胖杂种的跟班。
跟班的跟班都是九品战侯,那么,主子又该怎样恐怖?
如果不是现实将一记记耳光甩在他们脸上,他们真的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难怪江宁如此有恃无恐,原来,原来如此!
这特么可是……
;九品战候!是九品战侯!快逃命呀!
终于,武战第一个惨叫出声,第一个掉头狂奔!
紧接着,四百多人包括武宗畏在内,四散奔逃。
之前还嚣张无限的杨元昊,此刻宛如惊弓之鸟,直接从山上滚了下去,形状之狼狈,怎一个惨字了得!
陈霸江,梁满堂等,也被人群推搡,步了杨元昊的后尘,跟头把式的滚下了山。
万幸这一段的山坡不算陡峭,这些人即便是滚下去,也只是有些狼狈,受些伤,不会有性命之忧。
转眼功夫,真的只是转眼功夫——
蔡师傅将两只猪交给铁游夏,撸胳膊挽袖子转回身的时候,除了地上有几具因踩踏而死的尸体,余者那四百多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老子还没发威,怎的就跑了?
;叔爷,徒孙好像闯祸了!
蔡胖子疑惑。
铁游夏却好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没错,就是犯了错。
江宁的复仇套路很残忍。
不断地折磨仇人,让他们在一次次希望和希望破碎中,慢慢走向绝望,最终将之狠狠碾碎。
这期间,千万不能惊了对方,惊了对方对方就会跑,跑了再想全抓住就不容易了。
而刚刚,这帮杂碎好像就是被铁游夏给吓跑了!
铁游夏顿足懊恼:;都怪我,我跟武战那杂碎打过照面,我竟忘了此事!
蔡师傅狠狠地瞪了铁游夏一眼,大有恨铁不成钢的的味道。
就在两人不知所措的时候,杨雨烟突然开口,柔声说道:;蔡师傅,你们大可不必担心。
你们是为了帮我,才出了纰漏,江宁要是对你们发火,我第一个不答应。
而且,江宁想杀的人,相信还没人能跑的掉,不过是多费些时间精力罢了。
杨雨烟的话,让蔡师傅和铁游夏很是欣慰,底气也足了许多。
这可是主上最在意的女人,未来主母。有未来主母吹枕头风,想来他们不会受到太重的责罚。
…………
武宗畏为首的一群反派,一路滚下北山,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如漏网之鱼,一口气跑回了他们的庄园别墅,这才心有余悸的停了下来。
到家了,让他们惊恐的心,稍稍安定。
一行人进了别墅,武宗畏连喝了三杯压惊茶,这才平定了因恐惧跳动过快的心脏。
虽然知道武战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说谎,但是武宗畏还是忍不住的追问道:;武战,你真的确定,那个人就是荒凉街上曾经羞辱过你,让你倒了一天垃圾,扫了一天大街,累成狗的那个隐世高人?你真的没有认错?!!
武战想哭。
心想十三老祖,作人要厚道!
你有必要将我如何受辱的经过说的这么详细吗?
往事不堪回首,此刻武战再次想起那一日的羞辱,不由得老泪纵横!
他带着哭腔,心有余悸的说道:;自然没错!而且,而且今日孙儿见到此人,更是应证了另一件可怕的事情!
武战说到这,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很显然他接下来要说的事情,非比寻常。
;老祖,您可曾记得我提过荒凉街那家医馆,那个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的神医?武战一字一顿,艰难的说道。
武宗畏脑海中立刻有了印象。
记得武战曾经说过,当时他被逼清扫荒凉街,只是一个表情的变化,就被对方洞悉,且出言威胁。
事后武家众多高层分析,这个人的修为必然已经达到战王级别,而且是四品以上的战王强者。
那之后,武家高层便下了严令,将荒凉街设为禁区,严禁所有人擅自进入荒凉街。
此刻,武战突然又提起这位神秘的战王强者,让武宗畏的内心产生一丝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听武战继续说道:;孙儿第一次见江宁那杂种,就觉得他的声音有些熟悉,却没有深入去想。今天看到这位九品战候强者,才恍然记了起来——江宁的声音,跟医馆那位战王强者,一般不二!也就是说,江宁是一位战王级别的强大存在!
什么?!!
武宗畏面色大变。
江宁竟然就是那名神秘的战王强者!
难怪,难怪江宁面对武家的时候,能表现出那般的自信——战王强者,绝对是自信的资本!
原来他们武家,一直在跟一位战王强者叫板!
武家,真是活腻了!
在场所有人,都感到了绝望的恐惧,所有人都万念俱灰。
武宗畏当机立断:;撤!撤回家族!快撤!离开苏杭!
杨元昊,陈霸江,梁满堂三人,可都是脸色苍白。
要知道江宁这次回苏杭,主要就是找他们三家报仇的。
现如今,他们唯一的仰仗,声名显赫的关中武家都变成了丧家之犬,他们三人该何去何从?难道要让他们留在苏杭,独自面对江宁的屠刀?!
杨元昊双膝一软,就跪在武宗畏面前,声嘶力竭的叫道:;前辈,前辈您可不能丢下我们不管呀!我杨元昊可是您武家最忠诚最听话的狗!您留着我,还有用呀!
陈霸江双眼一翻,仰面就倒。
梁满堂一口老血喷出口外,抱着他唯一的儿子,那个四肢和卵 蛋都被江宁切掉的梁坤,放声痛哭。
;老祖!
陈琳哭叫一声,直接跪在武宗畏面前。
她那刚刚有些愈合的腿骨,因为这一跪发出咔嚓一声脆响。
但是陈琳却忍着这钻心的疼痛,开口说道:;当初是城南说,武家看杨家嫡系不顺眼,欲灭之;我才极力策划帮忙——现在形势危急,您可不能丢下我们不管呀!
怕了!
陈琳这个面如桃花,心如蛇蝎的女人,终于真正的感到了害怕!
武城南也是直接跪下,哭求武宗畏想想办法。
事实上武宗畏本不想管三大家族的死活的。
自己轻装简行,少带随从,逃会关中,机会更大,也更方便。
但此刻,看到他最疼爱的玄孙武城南也如此哀求,终于还是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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