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姜暖不置可否。
见状,韩义急躁了。
“婶子,我真的没什么恶意,若不然,也不会跟黄川兄弟交好。”
他又不蠢,真要对黄家有恶意,绝对不可能这样裸表明自己的异常。
明目张胆的诱哄黄川,也只是为自己增加筹码而已。
一方面展现自己的能力,一方面暗示姜暖他并没有恶意。
当然,如果她没察觉到,那只能……
不过,这可能性不大,据他得来的消息,当家的姜暖颇有手腕,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这点我相信,”姜暖点点头,“不然也不会把人直接送去俱全楼了,对了,我那个笨儿子你帮我收拾了没?”
“还没呢,”韩义讨好地递过来两份契书,“我让人关了起来,好吃好喝的伺候,具体怎么做,要看婶子怎么打算。”
“不用看我面子,”姜暖接过契书,仔细翻阅后收起来,“可劲折腾,留条命就成。”
说着,瞟了一眼韩义,“请务必让他体会到时间的人情冷暖。”
“这,”韩义很为难,“婶子,要不你说怎么做?”
姜暖招招手,而后小声嘱咐一番。
听完后,韩义后怕地退了两步,神色无比复杂。
沉默良久,开口保证,“婶子放心,我回去就安排。”
“那就多谢了,”姜暖眼中的笑意多了几分,“事情办好后,我一准会给你交代。”
“婶子,可知道我要什么?”韩义抿了抿唇瓣,有些紧张。
毕竟,他有点贪心。
“你的想法我稍微了解一些,”姜暖不在意地开口,“第一次去俱全楼就能看出你的野心。”
俱全楼已经有了现代酒楼的一丝雏形。
以韩义的用心,它成为顶级酒楼只是早晚的事。
“婶子,”韩义有一种找到知己的感觉,“小子这辈子没啥大志向,就想把俱全楼开遍全国各地,本来以为还要几十年才行,婶子让我看到了希望。”
区区十道菜就能让五味楼起死回生,这简直难以想象。
顿时,韩义就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
只要抱住这条金发腿,何愁俱全楼不能一飞冲天。
为此,他不惜放下脸面认干娘,结果却因为岁数闹出了笑话。
想到这,韩义就觉得尴尬。
早知道这样,功课该做的再仔细一点。
“这就是你非要认娘的理由?”
“那什么,”韩义想找个地缝钻下去,“误会,只是误会。”
说着,慌乱地站起来,“婶子,黄川兄弟还等着安排,我这就回去,明天再来。”
说着,急匆匆地离开。
少顷,黄老二探出一个头,“韩义走了?”
“走了,”姜暖指着门外,“你要追还来得及。”
“我追他干嘛,”黄老二一屁股做下来抱怨,“他心眼太多,我害怕。”
顿了顿,声音更加委屈,“打也打不过,他练过拳脚。”
“怕什么?”姜暖不解地看着儿子,“只要自己立身正,任他心眼再多,也无可奈何。”
这儿子也太怂了,一点都不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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