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了想,嘴角都犯抽抽,丫的,自己要不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吧。
好好的生活不过,非要什么富贵险中求,求毛线啊,现在还真是深陷险情当中了,可是也没见得谁来救自己啊!
他搞毛的妹夫哟,一层套一层,又是主线又是支线的,自己找罪受的同时,你别说,谢谢你哈,游戏做得还真像个人做出来都游戏!
自己就应该蹲在二层下楼上,抽着烟,看流星……
等着黑暗模式过去,这下好了。
真不知道他这游戏一层层嵌套,最后能给个什么奖励,不过照这样看,自己目前第一个游戏还没完成呢,就别说下面的了。
况且他现在让自己深有体会了,第一个游戏都这么几把难,第二个任务还玩球?
扯犊子吧纯属。
另外,你可千万别整什么把支线任务做完了,再来个支支线任务得糊弄,当然了,楚沉深知某一些无良游戏公司的套路和尿性。
据说……不给钱,不解锁某某啥玩意的,充钱玩家向来吊打白毛玩家一样的道理。
不过,眼前这个任务斗做到这了,不弄完它不行啊,自己得亏了,楚沉可向来不是个吃亏的人呢。
这么想着,楚沉咬咬牙,那这个支线任务就办吧!不就是去地下通道找一把银刺嘛,有啥危险的,行,找到宰了这货!
楚沉不怀好意得看着地下的黑影绅士,这货色让自己恨的牙根痒痒,不解决他都不行。
另外,果然支线任务一出现,让自己有一段时间去找把柄能杀死绅士的银刺,那个礼帽狂欢者——黑影绅士,身体的愈合速度慢了很多。
虽然他躺在地下,满目怨毒狂躁,缝合的伤口千疮百孔般,不停挣扎着,但就是起不来,杀不了楚沉。
“好吧,那你就等着吧!”
楚沉朝那个黑影绅士咋咂舌,随后便走进了教堂里面,没有再理会他,反正他命不久矣,等会就可以死在自己手里!
进入教堂四处瞅瞅,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引人注目疑似机关的地方。
二楼已经被自己造的土制炸弹炸毁了,根本不可能再上去搜寻。
自己何必非要听这个游戏系统的指令去一步步做呢,虽然这个即将复苏的黑影绅士家伙有些危险,但是嘛,好歹自己也有爆火者链锤。
实在不行机甲一出,也能火力压制他,就是不知道这子弹打击对他有没有用!
何况那海镰机甲本身防御力什么都是顶尖的,很是不错。
差不了!所以,楚沉不是特别急,很一般般得,还悠哉悠哉的样子
在教堂一楼搜寻一遍,主要是看看有没有值钱的玩意,通通塞怀里带走。
自己也不能照部就班,搁这游戏独裁人让自己干啥,自己还真就干啥了。
这可不行,怎么说都不能辛苦了自己,白来这一趟,好好琢磨/弄点值钱的典当,要么升级提升属性的也可以啊。
结果……最令楚沉无语得是,别看着从外观上,这个教堂修饰得华丽的很,实际上内部穷得响叮当,破烂玩意一堆,跟撒玩意穷鬼似的。
真挺无奈,楚沉转悠了一圈,也就几张破旧木椅板凳,不过都是中世纪的造型,对于银剑武器来说,压根没有!
自己本来还想着,怎么滴也能找出个哪个贵族甲胄,皇亲国戚的御用剑吧,自己也能当个砍怪刀,劈柴用都行。
结果,你妹的,啥都没有,还别说刀剑那种银制珍贵东西了,就连装着酒水的玻璃杯都是残缺一角,边缘全是茬口。
楚沉心里老无言以对了,心想之前住在这里的那个神父究竟是有多穷,你连装修这大教堂房子的钱都有。
就舍不得办几场宴席?邀请几个贵族公子哥,带着他们的祖传不知道多少代,反正很古老很牛逼的刀剑过来。
然后……在他们谈笑风生互相吹牛逼之间,猛然所有人猝死,无端直接挂了。
所有的大宝剑啊,神级什么屠龙宝刀啊,等很多年后,他们尸体啥玩意的全部变成渣了,灰也行。
然后那些强大的神器完好得保留下来了,全部落到了自己手里,当了杀猪用得和砍柴用的日常生活用品……还是一次性那种,从不保养,一废就扔……简直完美!
楚沉懒得都去再翻了,反正翻也翻不出啥来,除了那几个破旧都快被虫蛀蚀的木箱子,里面放着一些发黄的卷轴。
一弄跟煎饼一样脆,全部化成韲粉了,还弄得满身都是泥尘,灰头土脸得还不如不弄。
自己刚开始翻到还以为那些是什么武功秘笈什么的,让楚沉直接瞪大了双眼,满脸期盼和希冀。
结果,真正翻看了几下,上面都是一些古老的字,但是上面好像也有几个华夏字,楚沉就侧着身子,半将就着半读,生涩吞咽上面的字句,恶狠狠咬文嚼字。
终于等到半边身子都快麻木了,楚沉才猛然回过身来,半坐在地上,双眼瞪大,一脸错愕。
才悠悠得明白,整了半天,看了半天,原来这玩意也就是个当时文人穷寒酸的经文!
愣是弄出稀奇古怪的样子,害自己浪费了半天时间,瞎几把研究着。
瞬间,楚沉就对这些玩意失去了兴趣,便站起身来一脚把那箱子踹开。
在楚沉的大力一脚下,箱子直接晃晃悠悠,痛苦得发出一声呻/吟,但是索性没散架,空气中浮动这细小的尘土颗粒。
那些可能被远古圣人视为至宝经书圣文,在楚沉的大脚践踏下赫然成为会灰烬一般的粉末状物体。
不管那些东西,在几百年前,是多么的珍贵,引发了怎么的热潮,但在现在,只不过是随风飘散的尘埃。
什么都不是,甚至比不上一把菜刀的使用价值,至少那玩意,还能砍怪。
在这游戏里,哪些古老残破经书,也只不过是细致化做出来的一个道具而已。
楚沉并不心疼,自己在意的是实打实的东西。
抬手拿起那个边缘口残缺的装酒玻璃杯子,心想,这个神父不会也是个酒鬼吧?也是够拼,破杯子都成这样了,还喝,不怕割嘴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