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卧槽xxxx……”
我被于香肉丝一句话顶的语无伦次,脏话跟代码似的前言不搭后语一顿乱喷。
“淡定淡定!”
于香肉丝前一秒安然自若的表情依旧装着逼,下一秒双手一惊一乍的拍砸桌子,并且失态的大喊:“哥!他问我想咋死!他t想杀我!救命啊!杀人了啊!”
哎呀我的妈啊!您这反应弧能不能再长一点?!
我鄙夷的斜楞一眼于香肉丝,心有余力不足的再与苟常在做商讨:“那个啥,这把不算,咱再来一把。”
“不行!”
苟常在不苟言笑的干脆果断拒绝我的请求,并且煞有其事,语气失常的恶狠狠质问:“你是不是派人在外面故意捣乱了?那个喊魂人是为了报答执嗔王恩情的,跟我关系不大,你们不能杀他!”
“谁杀他了?”
我脸色也冷了下来,悄悄在空间背包里翻找所用来释放危险信号的道具。
“我不想杀你!”
苟常在情绪似乎有些低沉,不停的用中指敲击桌子,像是在进行某方面不舍得的思考。
“那你必须要杀他咯?!”
我横眉竖眼的反客为主,指着于香肉丝,不顾一切的大声喝问苟常在。
“我找他来,就是为了杀他。”
苟常在不假思索的说出其中实情:“郑光你们应该认识,他的天魂属于无忧之魂,对复活执嗔王殿下有着良好符效果,我让执嗔王殿下吃掉之后,殿下他居然有了一丝意识。然后我大海捞鱼的发现了这个真名叫做于肉的家伙,他的天魂属于极煞之魂,要比郑光的无忧之后高处一个档次,对于殿下来说更是大补之物,吃掉他的天魂,殿下他从真正意义上讲就会有复活的希望了。”
不对啊!从他话里的意思来看,执嗔王应该留下了一些魂魄,至少没有彻底死透。那么就能代表他的魂魄没有转世投胎,所以我绝对不可能是他的转世。
是不是代表,我只是长的和他撞脸了?!
卧槽!细思极恐有没有啊!这一看就是单纯我想多了嘛,吓死我了,大人物转世咋可能会成为我这样倒霉催的嘛。
所以我冷静下来,默默运行着道行修为:“你今天肯定不能杀他,他是我弟弟,我不可能看着他死!”
“我以前也是你弟弟!”
失心疯的苟常在激动起身,跨过桌子一把抓住我的脖领子,杏眼中蕴含滔天怒火怒瞪着我。
“可我不认识你!”
我不知所措的用尽全身力气挣开他,不知从何说起的落寞占据我的心扉,一时间不敢正面面对。
“今天我就要杀了他!为了执嗔王!也为了你!”
苟常在已经失去之前所保持的涵养,宛如得了无可救药神经病的极致疯子。
“不行,他不能死!”
我更加倔强,站起身咆哮的同时,召唤出空间背包里剩下的几根窜天猴,攥在手中算是有底了。
“咚……咚……咚……”
三声沉闷有序的鼓声在鱼香肉丝的那一侧响起,回荡在整个房子里,连带原本没注意到这边情况的赌徒们,都放下手中的烟壶,或者从抽风中转醒,一个不落的将眼神全部集中在于香肉丝身上。
“咚!”
于香肉丝慢条斯理的卸下鼓袋,抽出驴皮大鼓与三寸鼓鞭,再次换成以鼓鞭抽击驴皮大鼓,此次发出的声音与刚才有本质区别,震耳欲聋的直充人脑袋。
将离他最近的我和苟常在,震的一哆嗦。
“哥!给他干了!”
于香肉丝撂下狠话,随即高抬手狠落鞭,一鞭子直抽苟常在的脑顶,丝毫不留情面。
“操!”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变化,搞的有点胆颤,连忙往后退两步,手中窜天猴对准苟常在,微微松开手掌,自然燃烧的窜天猴顺势而出,带着独有的破空声,飞射向苟常在。
“咻咻咻!”
“啪啪啪!”
窜天猴粘碰到苟常在的瞬间便爆炸,炸的苟常在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任由鞭子落在他脑顶。
“啪!”
苟常在被鞭子抽的双眼失神。
我抓住机会,召唤西瓜刀在手中,一刀竖劈苟常在。
“临!”
于香肉丝鞭子威力我是尝试过的,那家伙可以说是极佳的控制技能,会造成一定量的眩晕效果,毕竟当初我都看见流星划过。可是没想到苟常在紧紧迷糊一秒钟,接着快速做出反应,单手掐成个剑指,抬起没有毛病的腿,一脚蹬飞桌子,借着反作用力向后退半米有余。
轻轻松松用桌子抵挡住我要他命的一刀。
“吭!”
掀翻的桌子砸在我身上,我想去硬抗,去硬生生被桌子惯力推的差点手中刀没握住。
“这个逼有点厉害!”
我不注意形象的高声提醒于香肉丝,因为现在正门大开,他身边没人了!
“操!”
于香肉丝不服输的叫骂一声,跟不要命似的,往死用鞭子敲击驴皮大鼓,顺便歌唱神词:“狐家为帅首,黄家为先锋,长蟒为站住,悲王为堂口。左手拿起文王鼓,右手拿起赶将鞭……”
喑哑叱咤的二人转响彻云霄,居然比窜天猴爆炸的声音还有亮上几分,于香肉丝满头大汗的嘴速快到旁人根本听不懂他在唱什么。
造成的效果却是在场的众赌徒,包括苟常在,皆用双手捂住耳朵,半蹲姿势,脸色狰狞的抵抗着于香肉丝所制造的杂音,甚至有的眼神变得异常狂躁,眼瞅要失去神经意识,瞻望到仿佛化身地狱恶鬼。
我左手结成剑指放到唇边,张嘴以尖锐虎牙划破中指与食指指肚,献血迸发进口中,再下手用鲜血涂抹于西瓜刀身一道直线,脑海自动过滤出斗法时候的口诀,以鲜血开光之法,提刀而上,口中振振有词的极速喝道:“五瘟七疰,吾能杀之。何鬼敢拒,何神敢亏。酆都戮形,北斗斩尸。神刀一下,万鬼消糜。急急如律令。”
“嚓……”
系统妈妈给予的西瓜刀,自身就拥有不寻常之处,此时此刻居然吸收我的鲜血,造成红光暗闪的景象,又如同玄幻小说里所写的一般,闪过一道驳杂刀光。
“啊!”
苟常在怒目圆睁,强行站直身躯,双手离开耳朵,交叉叠在胸口,而后自胸口掠过一股微不足道的阴气,在下一刹那,他脑顶之上形成一个虚拟类似官帽的帽子,帽子刻有两个金黄色大字,阴差!
“叮当!”
我一刀斩在他胸前,竟然被一个不知道从何而来的透明屏障挡住,使我无法再进半分。
“我是为了你好啊!”
苟常在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起伏伏,说话甚至喷出口水,帽子越来越实体化。
而且我感觉用东西在桎梏他,使他不得以甩出自身强大高深的道行修为,勉强维持现状。
怎么办?既然是这样,我感觉我也打不过他!
“噗通!”
我愣神不到三秒钟,第二个挣扎出于香肉丝神词泥潭的阎王爷面具男人,宛如饿虎扑食的把我扑倒在地,沙包大拳头使劲的痛打我额头。
……
昏昏欲睡的方胖子被老周打醒:“别t睡了!我刚才听着鞭炮声了!肯定是小燚子说的信号!”
“那咋整?”
方胖子懵懂揉搓总跳的右眼皮。
“擦他妈的!抄家伙事儿!进去剁人!”
老周喊完号子,下车从后备箱里掏出一把70厘米长的纯黑色,形似唐刀的大片刀。
持刀的老周大步流星,杀意决然的奔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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