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目瞪口呆的瞅着眼前正在一摇一晃的大号衣柜,以及不明所以的声,一时间拿不下注意,一时间稳定不住心神,一时间深刻怀疑系统妈妈想让我看一些不让未成年人看的大片!
闹哪样的?!
这都火烧眉毛了,还有闲心思叮咣砸炮呢!?
卧槽!这t得多大个心脏!?
“咕咚……”
我尴尬的咽口水,已经猜测出来衣柜里肯定存在npc,而且指定是一男一女,那么用排除法算一下子,肯定是剩下的叶孤能和上官大脚!
按照电视剧来说,阿能是给长棍戴绿帽子了啊!
完咯,这回长棍也不长咯!
我轻手轻脚尽可量不产生多余声响的走到衣柜前,随后伸手握住开柜门的把手,接着稍微拉开一个小缝隙,接着棚顶明亮的灯光,眨着渴望学习知识的眼神,往里喵了一眼,仅仅一眼便让我永生难忘。
如此狭小的环境,如此高端的姿势。
每个二三十年的经验与阅历,肯定玩不出来。
三八式都不过如此啊!
“快!快!快!”
叶孤能欢呼雀跃的声音响彻在我耳边。
“嗯!嗯!嗯!”
上官大脚春意盎然的声音回荡在我耳边。
“操!”
我满目疮痍的关严门,接连干呕三口,才堪堪缓过心中这股荡气回肠的恶心劲。
“听!好像有动静!”
上官大脚一惊一乍,疑神疑鬼的在衣柜里停止动作。
叶孤能到是苦苦哀求:“别…别管那些东西。咱…咱俩今天开心最重要!我…我这玩意十好几年没用了!特…特别想释放一下子,找…找回自我!”
“行吧。”
明显那啥上头的二人,并没有理会身为变态杀人狂的我,依旧保持在高速公路上均速行驶。
吱嘎吱嘎的声响再次响起。
“真就不拿我当盘菜呗?!”
我极其恼火的以为自己被别人看不起,谜一样的自尊心可是我看最后的底线,所以我今天指定忍不了。
“咔嚓!”
“嘭!”
我粗暴的拽开门,万万没想到一扇柜门直接被我拽掉了,这下衣柜里正在行苟且之事的男女彻底暴露在我眼中。
那场面忒t惊心动魄!
恰逢此时,叶孤能将要一泻千里,况且在上官大脚不停运转一进一出之下,导致蕴含的能量尤为惊人。
隐隐可以察觉到他的膀胱好像要爆炸!
等我硬头皮再次抬头去看的时候,只听到噗通一声!
叶孤能满头大汗,满脸幸福的把生命精华宛若半米口径的炮火喷射而出,竟然硬生生的给上官大脚射到衣柜的柜顶,且持续输入超过三秒钟,也就代表上官大脚被顶到柜顶,顶了三秒钟。
那液体一点都不粘稠,瞅着跟水似的,毫无杂质!
“真…真舒服。”
叶孤能如同享受完天伦之乐的放声感慨,接连摇头晃脑宣泄虚弱疲惫的情绪,特别想点一根烟,用尼古丁来弥补内心的空缺与失落。
“啪叽!”
失去喷泉的上官大脚砸落到叶孤能身上,也是满脸幸福,更是自己找准角度依偎在叶孤能怀中。
“哎呀我!你大爷的啊!”
我癫狂的原地猛蹦几下,对正在悠哉悠哉缓神的两位npc大声斥责:“你俩干啥呢!这不是公共场合你俩不知道吗?啊?没过年呢就开始放鞭炮!我这么一个大活人还在这站着呢!你说你俩想咋死吧!”
“大…大脚!唉啦握哟!”
叶孤能无视旁人的直接进行“事后”安慰。
这不仅代表他是个会活的男淫,还能代表他是个理解女淫心里此起彼伏活动的男淫。
“唉啦握哟吐!”
上官大脚同样坚决的回答一嗓子。
“我t瞅你俩也想吐!”
我当时就不乐意了,抬手提刀就上,一刀扎向叶孤能那硕大的光头,准备来个爆头。
万万没想到!
叶孤能临危不乱,抓住上官大脚的脖子,随即将她往下一轮,在往正一翻,成功的挡住自己身体。
“噗嗤!”
刀锋华丽的穿透上官大脚上半身某个不可明说的部位,但是仅仅只有划破表皮的血水流出,并没有像我想象那样,献血迸射。
更为古怪的是……
我居然感觉刀插进了棉花里,一点阻隔产生的摩擦力都没有,甚至握刀把摇晃两下,手感竟然很不错!
咋回事?谁能告诉我咋回事?
今天我就不信这个邪了!我堂堂准阶丁等阴差伪镜,连一个区区系统妈妈凭空捏造的npc都杀不死了?!
所以我恶狠狠的拔刀而出准备再接再厉。
可刀锋所带出来的东西,即使我想象力再丰富,也没有想象出来这个东西。
一团粗扁的圆柱形,半透明发软的物体被我带了出来。这物体之中留有血迹,被带出来之后,可以明显看到上官大脚某个不可明说的部位,肉眼可见的跟漏气似的干瘪下去,似乎有气体从伤口排散。
“卧……卧槽?”
奈何我储备知识丰富无比,可眼拙的依旧没认出来这是个啥东西。
“卧槽!”
等我瞅瞅上官大脚两座一矮一高的山峰,总算明白这是个啥东西……
丰胸……专用的硅胶……
“垫了点东西。”
上官大脚不知疼的小脸娇羞到枣红色说道。
“哎呦卧槽!这都啥和啥啊?”
不是我没文化素养啊!一个剧本到现在所发生的事情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只有卧槽最能恰当形容我的心情,真是相当卧槽了!
叶孤能吧唧吧唧嘴,有点上当受骗的意思:“那…那我刚才裹的时候,裹…裹出点硅胶来不得给我药死啊!?”
“那你不没死吗?!还嗦螺的挺开心!”
上官大脚如同被人踩了尾巴的狐狸,冷脸的回答。
“臭…臭不要脸的!”
叶孤能伸手扯住上官大脚的头发,随即便是一通掏心掏肺的大炮拳,那是丝毫没有保存实力。
两个留有爱情温存的男女,因为一个硅胶,在衣柜里你来我往的干起仗。
“这都是神经病吧?!”
我抖搂掉挂在西瓜刀上的硅胶,往后稍微几步,避免一会溅我一身血,毕竟上官大脚以一手伏虎拳成功握住叶孤能此时已经软趴趴的小鹰。
接下来的场面可以说是非常血腥,极其残忍。
上官大脚死于被叶孤能掏出第二块硅胶,而叶孤能死于被上官大脚拽断了。
最不值钱的就是血,顺衣柜边往外流,延伸到我的脚底板,流出门外,至少染红大半个走廊。
“呵~呸!”
我半摘下面具,对准两具正在消失的尸体,吐了一口埋汰吧唧的黄色老烟痰。
顺便庆祝一下所有npc都死了,破剧本理应结束了。
我站在此处等了五分钟,迟迟没等到系统提示音吓唬我,迟迟没等到系统妈妈把我从笆篱子里假释出去。
“卧槽?”
我疑惑茫然的找不到方向,下意识的推开门走回走廊,驻足期间不停东张西望,寻找可以突破的破绽。
可破绽压根没有出现,系统妈妈也跟死了似的。
莫非……有别的隐情?
“救命啊!”
三楼突然响起一个中年男性声音破马张飞的呼喊救命。
“卧槽!”
我连忙找到一个角落毛腰蹲下:“还玩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