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直挂在大铁门顶上也不是办法。
我聚精会神抓紧时间去寻找破局的法子,仔细排查间发现水鬼竟然站在纸人群最边缘位置,而且没有一个纸人去主动攻击,或者将他控制住。
丫的!问题果然出现在他身上!
扎纸成人从玄学角度来讲,算是一中另类的阵法,当属奇门遁甲中的奇门一学。按理来说此阵法应该分为八门,分别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
其他六门或许没有,生门与死门是必然存在。
或许我和方胖子现在所挂的大铁门就是阵法中遗留的生门,而与之对立的纸人群中间必然是死门。
我此时此刻需要寻找阵眼,因为这个阵法形成条件是自给自足,被打碎的纸人经过阵法运行,重新凝聚成新纸人,源源不断。所以要打碎阵眼,才能破掉他们“重生”的能力。
难点就在这!
施法人的习惯和每道阵法的不同,导致阵眼存在位置是可进行变化的,短时间内难以寻找。
“嘭!嘭!嘭!”
最靠近大铁门一圈的纸人们,不间断蹦跳,想攻击到我们。这个动作保持一分钟,纸人们似乎知道自己这样是无用功,所有纸人停下统一的动作,整齐划一做个思考者的姿势,好像是在思考如何上到铁门顶部。
不行……是施法者远程操控他们。
果不其然……又过一分钟时间,排头第一个纸人动了,他单手握住铁门栅栏的铁杆子,顺杆子一点点踩着缝隙空挡往上爬。动作出奇的慢,却代表他们智商已经进化成功。如果照这个情况,继续往下发展,等到他们动作熟练,我和方胖子说不定得死的多惨。
“胖儿!拿刀砍他们的手!”
我拎着关公刀刀把,用刀锋随意敲打正在向上爬的纸人。画面像是丧尸电影中,被丧尸潮包围的死跑龙套。时间体力消耗越久,逃跑的机会便随之减少。
方胖子咬紧牙关,胳膊插进铁门栅栏中间缝隙,抱住铁栏杆。一只脚悬挂在半空,胳膊伸到极限距离,用西瓜刀砍断正要拉住他脚踝的纸人胳膊。
“你先顶一会!”
我对方胖子嘱咐道,随后不再舞弄关公刀,静心看着下面聚拢在一起的纸人群。
再三寻找后,见到纸人群前后左右四个方向边缘位置,都有一个纸人纹丝不动。手中也有木方子,只不过他们手中木方子外表比其他纸人的多带有一圈白毛。
这白毛像是柳絮的被冷风一吹就开始摇摆。
而且为了避免木方子摇摆幅度过大,只用前小臂肌肉轻微颤抖,与白毛摇摆是一个节奏的。
我没义气用事,也没想过自己能在上百个纸人中直接杀过去。所以我机智找到空间背包里的消耗品,便是有各种作用的鞭炮。
想用握住三根窜天猴,我念之所达,引线就被点燃。把三根窜天猴对准紧左边纸人,在引线燃烧殆尽前松手。
“咻!咻!咻!”
三根窜天猴形成一道美丽弧线,在临近左边纸人脑袋上方时,爆炸开来。爆炸产生的火星子正好落到左边纸人额头,火星子遇到纸,跟农村烧炕点干草没啥区别,轻轻松松烧出一个小洞,随即小洞闪着火光蔓延下去。
“咣!咣!咣!”
操控纸人的幕后施法者可能没想到我还会这种野路子,眼瞅身为阵眼之一的左边纸人要被火星子吞噬掉,又没有能力去阻止,心急到立刻加快纸人群的攀爬速度。
方胖子在我身边,左一刀右一刀,如同在玩水果消消乐砍断永远砍不完的胳膊。方胖子体格子比较虚,再加上长期“彻夜不眠”研究早小小方的事儿,致使他实在快要顶不住了。现在每一刀都是在考验他身体极限潜能,喘着粗气,那汗珠就跟黄豆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
从头到尾没问过我,啥时候能找到破绽。
我见窜天猴对阵眼纸人有效果,索性把空间背包里长年累月抽奖积攒下来的十根窜天猴全部掏了出来。把双脚卡死在铁门栅栏缝隙里,而后把关公刀收入空间背包。双手各掐着五根窜天猴,对准前后两个阵眼纸人。
左边纸人在刚刚已经烧成不可恢复的飞灰了。
“咻!咻!咻!咻……”
十声窜天猴声音响起,这回幕后施法者聪明了,竟然操控前后两个阵法纸人在拥挤的纸人群中后退,并且永哥其他纸人当做掩护防御的盾牌,大大降低窜天猴对阵眼纸人的杀伤力。
然而,系统妈妈给的道具装备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十根窜天猴中四根是自己会转弯的,又有三根是拥有穿透能力的,剩下的三根又有破防能力。
任由他再怎么多,再怎么防,都是做无用功。
前后两个阵眼纸人轻轻松松被十根窜天猴解决。
我心中松了一口气,嘴上嘀咕着:“我他妈松东炮王的名号是白叫的吗?我赵大炮名字能是白起的吗?”
大爷的!玩阵法堵我?
今天啥也不用,就用最常见的鞭炮干你丫的!
让你知道知道传统玄学是要跟着时代发展而进步的!
只剩下一个右边阵眼纸人。
我召唤出关公刀,回头借着月光,瞥见方胖子半死不活连挥刀的力气都快要丧失了,嘴角虚脱到不停抽搐。稍微心疼他的让他赶快停止动作:“别砍了,一会给自己砍废了!”
“哦哦哦……”
“咣当!”
方胖子听见我话后,西瓜刀没拿稳,掉了下去。
我没再他瞅他一眼,释放颈椎里的阴差气息,刀锋朝下,硬踩趴下两个纸人,才平安落地。
“今天全t给你们干碎咯!”
我喊着口号,宛如三国武神附体一般,要在千军万马中杀个七进七出。关公刀耍的大开大合,一顿瞎jb抡,抡碎至少三十个纸人之后,杀到右边纸人面前。
满地的纸屑与飞灰,剩下的纸人没敢上前。
“嘭!”
我看着阵眼纸人,上去冲他涂着晒红的大圆脸,就是一个大嘴巴子:“还装逼吗?我问你还装逼吗?!”
“……”
阵眼纸人被我扇个踉跄,歪歪个脑袋,没有说话。
我穷追不舍的一个嘴巴子扇到另一侧脸蛋,把他脑瓜袋扇正了:“咋滴?不服啊?还梗梗个脖子?!”
“……”
阵眼纸人眼神中有隐藏不住的怒火。
阴差气息可以在普通孤魂野鬼或者稍微厉害一点的厉鬼面前装逼。可在像他们这种级别的鬼面前,几乎没有作用,并且他经常与阴差打交道,自然知道其中等级不同。
一个小小的丁等阴差,竟然敢扇我嘴巴子!?
还有……地府给的储存物件用的宝贝,别人就差当祖宗牌位供起来了,他咋就能往里放鞭炮呢!?
这个丁等阴差有点古怪,以前也没听说过啊!
“嘭!”
一个嘴巴子打他个趔趄,我眯着个眼睛,活动手腕:“你站这寻思个de
呢!?我就问你!你服?还是不服!?麻溜给个痛快话!”
啊?
阵眼纸人身体里藏着的东西懵逼了。
按照套路来说,不应该是把我抓起来,进行严刑拷打,什么老虎凳,辣椒水,拔指甲盖啥的吗?
咋说要整死就要整死我呢?
我握拳怼他胸口:“你到是说话啊!哑巴了?!”
“我看你是够呛能跟我说话了。”
我举起关刀,一点不犹豫照他脖子砍去。
只听“咔嚓”一声,阵眼纸人身首分离。
藏在阵眼纸人身体里的精神力量也随之湮灭,但湮灭前仍是没思考清楚,为什么我不给他对话的机会。
本体是本体,我是我啊!
“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