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嘛,你这个老板当得,难怪将人家小姑娘迷得?”他说不羡慕都是假的。
“谁说我是为了他的钱了?”
陶夭夭端着咖啡回到办公室,将他那些调侃听得一清二楚,她第一个表示不服。
她可是肤浅的看中了纪景轩的外表。
没有之一。
“呵呵,小嫂子回来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尚桀,景轩的……”尚桀欲言又止,目光十分意味深长的从纪景轩的身上略过。
纪景轩清了清嗓子,“尚桀是一个外形整容医生,也是我的好朋友。”
整形医生?陶夭夭看他那一脸纨绔子弟的妖娆样,除了长得好看点,仔细看顶多就一花蝴蝶……
实在很难想象一只花蝴蝶拿着拿着手术刀给别人做整形的样子。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就不能是个整形医生?”尚桀眼睑一抽,从陶夭夭那奇奇怪怪的眼神,他感觉自己受到了严重的鄙视。
她果然歪着头呆萌开口,“能不能不要侮辱白衣天使这个职业……”
尚桀:“……”
“别看他这样花枝招展,他确实是个整形医生。”纪景轩嘴角动了动,难得看尚桀被噎成这样,心情愉悦到了极点。
陶夭夭自然是感觉到了,瞅着他眉开眼笑咧开一嘴的白牙,“那阿轩看看我需不需要整?”
她那巴掌大的小脸晶莹如玉一样凝华,天然的白皙透着一丝丝粉红,轮廓精致浑然天成。
哪里还需要整。
“你想要整?”纪景轩带着揶揄的口吻,唇角貌似还扬了扬,那一笑简直帅到惨绝人寰。
啊……不行了,血槽要空了!
陶夭夭都傻了,只剩一脸花痴。
“喂喂喂,差不多得了,我来找你是有正事,不是为了看你们秀恩爱。”尚桀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家伙这么爱秀。
陶夭夭也很识趣,“那你们聊,我先出去。”
“好。”纪景轩点了点头,言归正传问,“想清楚了?”
“我仔细想过了,虽然有很大的风险,得罪不少人,但是真相只有一个,我愿意试一试。”尚桀十分清楚他们接下来要面临什么,做出这个决定也是下了很大决心。
纪景轩长指敲击桌面,像是在考虑什么,“接下来你打算什么做?”
目前,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最好的就是配合行动。
“我刚刚回国,大哥有意让我回公司,不过我拒绝了。”尚桀对他没有任何隐瞒,纪景轩点头表示认同。
“我旗下有一家大型医院,如果你愿意,可以先待着。”
他递给尚桀一张名片,用意再明显不过,尚桀微微一笑,没有拒绝,“好啊,反正你也不会亏待我,我刚好可以休息一阵子。”
不知不觉,天已经渐渐黑了,陶夭夭依旧还没有下班,敲了一天的键盘手指都快断了。
“小嫂子,找你半天了,一起去吃饭呗。”尚桀对这里的情况不是很熟悉,询问了司尘才知道陶夭夭的办公区域。
陶夭夭对他十分警惕,“我的工作还没有完成,吃饭就算了。”
“别着急拒绝我啊,我没有恶意,单纯想要请你吃顿饭而已。”尚桀从身后拿出一只玫瑰花,诚意十足,一看就是早有安排。
见她犹豫,尚桀淡淡一笑,“如果你想要多了解了解景轩,这顿饭可是重要多了。”
“吃就吃,谁怕谁。”
成功被说服之后,陶夭夭也不打算再假装矜持,一张口便打听,“你和他认识那么多年,他有过……多少个女朋友?”
这是她最想问又不敢问的。
“呵呵,一开始就问这么劲爆的问题?”尚桀哑然失笑。
“怎么,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如果这个混蛋诓她的话,陶夭夭保证一定会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别急着,我们一面吃一面聊。”
尚桀给她倒了一杯红酒,甚至绅士的帮她切好了牛排,“不过,在我回答你之前,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陶夭夭被他盯得不自在,以为他是纪景轩派来试探她的。
尚桀眯着桃花眼,嘴角自然弯深,“别紧张,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愿意嫁给他,他和纪景澈可不一样。”
不一样?
难道,他是在暗示她纪景轩并不是纪家的血脉吗。?
陶夭夭心生不悦,巴掌大的小脸阴沉了一半,“那又怎么样,桀少该不会觉得我是为了阿轩的金钱地位才同意嫁给他的吧?”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了!”陶夭夭马上反驳,白皙如玉的小脸涨红了,指着尚桀数落,“你把我当成那些贪图权势的女人了?”
开什么玩笑。
她喜欢的仅仅是纪景轩这个人而已,才不是什么钱,势,地位。
多俗气的。
尚桀心惊了一下,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她的反应会那么大,不禁对她多了几分欣赏,“如此最好,他的身边难得有一个女人,我也放心。”
“难得有一个女人?”她怎么感觉话里有话的。
尚桀看她一脸呆萌,心情更愉悦了,不妨将话说得更直白一点,“我和他认识这么多年,都是他一个人,不要说女朋友了,女人都没有一个。”
“真的吗?”陶夭夭眼睛贼亮,嘴都咧到了耳根子后。
“当然了,我骗你做什么?”
他要是真想骗她,还至于瞒着背叛纪景轩的风险和她偷偷见面废话?
陶夭夭喜出望外,心里甜滋滋的,这会儿看尚桀的目光都变得友善了不少,“这么说的话,我岂不是他的……初恋?”
妈呀,这也太刺激了。
陶夭夭兴奋得捂脸。
回到家后,纪景轩破天荒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报纸,刚抬眼,一个娇小的身影朝着他兴奋扑上来
“阿轩……抱抱……”
陶夭夭用力抱着他的腰身,满脸绯红,浑身散发着酒气。
“你喝酒了?”纪景轩皱着眉将她从怀里扯开,特别是闻到她身上有男人的香水味,他的脸色直线冷沉下来。
他抓着陶夭夭的手腕质问,“和谁出去了?”
“没有谁啊……就……就尚桀而已。”她踉踉跄跄歪倒在沙发上,指着天花板,又是说胡话又是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