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中吃得最心塞的莫过于霍天凌了,心想着好不容易有机会和轩哥亲近亲近,没想到陶夭夭把轩哥霸占了一整晚!
还不让他抱轩哥的大腿!
“老公,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件事情?”陶夭夭趁着慕秋雪上洗手间的空隙窝在男人怀里闷闷的开口,小脑袋往他的胸膛蹭了蹭,软软的声音再次响起,“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放过那个伤害了她的混蛋!”
她必须给雪儿主持公道!
“找到了又如何,嗯?”
纪景轩将下巴轻轻抵在她头顶,闻着她的发香,眸中澄明,深邃如海的星眸看不出半点多余的情绪,“她都不在乎,你何必操那些心,很多事情到此为止才是最好的,少管闲事,把你的心思多放在工作上。”
“唔……”陶夭夭在他怀里眨了眨,努着小嘴不高兴了,“人家一直有好好工作,不信你问尚桀。”
尚桀被突然点名,一时不知所措的附和,“呵呵,当然,嫂子英明睿智,眼光独到,相信不久一定可以赚大钱。”
“我需要我的女人会赚钱?”
他挑着墨眉冷冷盯着怀里不安分的小猫儿,典型的大男子主义,陶夭夭哪儿还敢逆他的意思,赶紧讨好,“嘿嘿,我这小打小闹只是兴趣而已,老公你最厉害了,有你赚钱就好。”
西城狗腿!
霍天凌哼,没出息!
陶夭夭回瞪他们俩你们最有出息得了吧!!
等了老半天,菜都凉了慕秋雪还没有回来,陶夭夭放心不下扔下了众人朝着洗手间走去,洗手间的门口突然多了一块维修牌。
陶夭夭挠挠头,郁闷的小声嘀咕,“刚刚还没有丫,怎么突然就坏了。”
她不确定慕秋雪还在不在,眼皮一直跳得厉害,试探性的在门口叫了两声没有任何回应,陶夭夭急了,马上掏出手机给慕秋雪打电话。
此刻,光线灰暗的男厕里面闪烁着一道蓝光,慕秋雪衣衫凌乱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按在冰冷的墙壁上,她的眼神涣散,泪痕斑斑,在男人怀里如同小猫儿一样啜泣哀求,“求……求你,放了我吧……”
她的身体止不住颤抖着,瘦长惨白的长指攥紧了男人的衣襟,生怕他们的事情下一秒会被人发现。
“害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话了,嗯?”他笑了,节骨分明的大掌将慕秋雪的腰肢盈盈一握。
慕秋雪睁大了眼睛,惶恐惊叫出声,“不要!”
她的反应过于真实,几乎是瞬间的反应猛的推开男人,护住了自己的小腹,还没来得及撒腿跑,男人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重新将她压在了身下,近乎变态疯狂的板着她的脸咬上她娇艳的红唇。
强势如他,好似恶魔一样惩罚着不听话的女人。
慕秋雪呜咽着,拼了命的捶打他的身体,直到挣扎得没有了丝毫的力气,耳畔传来了男人魔魅残忍的声音,“想摆脱我,那也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为什么,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我……我不会泄露你的事情的,真的!”
她失去了男人的支撑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卑微的抱着他的大腿哭得泪雨梨花,楚楚动人,任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心疼。
然而只要眼前的恶魔不会。
“雪儿,我的宝贝,为什么想要逃跑,难道我们之前的那些不快乐吗?”
男人叹了一口气,深邃的目光中突然多了一丝别样的温柔,衬托着他精致魅惑的眉眼格外生动柔和,他轻轻将慕秋雪抱在了怀里,如情人一样亲昵的呢喃安抚着,“乖,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你想要这个孩子,那就生下来。”
“你……”慕秋雪在他怀里依旧颤抖得厉害,但他居然松口让她生下这个孩子,慕秋雪始料未及。
她的反应彻底取悦了男人,那双狭长的凤眸潋滟无双,沙哑的笑意了慕秋雪的心,“宝贝儿,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再叫一次,嗯?”
叫……叫他的名字?!
多少个日日夜夜,这个恶魔总喜欢一边折磨她,一边逼迫她叫他的名字,慕秋雪脑海里重复回放的都是那些如同噩梦的记忆,她想拒绝,想呐喊,但是只要被这个恶魔盯着,顺从似乎早已成为了她的本能。
红唇颤颤巍巍的张了张,轻声说出了三个字,“司……司徒……司徒枋……”
女人的声音清冽如甘泉,比起陶夭夭的软糯,慕秋雪的声音多了一丝干净和纯粹,特别是高冷外表下的她惊恐的说话,总能让司徒枋感觉到特别愉悦。
司徒枋浑身散发着森森寒气,唇边却含着淡淡的笑意,宠溺的吻了吻慕秋雪的嘴角,“乖,今晚跟我走。”
“不……不行,夭夭还在等我,我要是跟你离开了她肯定会怀疑的。”慕秋雪拉扯着他的西装,祈求他给她一点时间和空间。
更何况,她也相信司徒枋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们的事。
特别是陶夭夭。
司徒枋抬眸,似笑非笑慵懒的看向怀里的女人,“你就那么害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还是说……你根本不想让别人知道肚子里怀的是我的种!”
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了慕秋雪光滑柔嫩的天鹅颈上,只要轻轻的一用力,司徒枋足以直接把她掐死在这里。
慕秋雪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该不该开口,“你……你不要生气,以后我……我以后我都不说了。”
她素来怕他,这一点司徒枋很清楚,看在今晚她还算乖巧的份儿上,不想太为难她,毕竟他也不是什么渣男,自己的女人怀了他的孩子,终究要待她好一些。
司徒枋珉着唇并未说话,脱下了身上宽大的外套将狼狈的慕秋雪裹得严严实实,慕秋雪被他拦腰抱出了男厕也没有反抗,乖巧的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不认真看的话自然也不会有人认出她来。
楚涟在外面候着,凭他这眼力劲第一时间认出了司徒枋怀中的女人。
靠,不会来真的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