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迷迷糊糊的,就觉得眼前这个人好眼熟,好好看,好想伸手去摸摸。
这么想着,陶夭夭伸出手来,心中欢喜极了,好想将他身上黑色的浴袍给扒开来,好好看看他的腹肌,人鱼线~~
可就在陶夭夭的爪子伸到他的浴袍带子时',爪子被狠狠拍了一下。
“急什么,先给我擦头发,擦干了你想怎样就怎样。”纪景轩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邪笑。
难得看着陶夭夭如此迷糊可爱的时候,不逗逗她岂不是太可惜了?
“哦。”
此刻陶夭夭已经为色所迷,拿起一旁备用的干毛巾为纪景轩擦头发,那动作可急可殷勤了。
虽说陶夭夭喝醉了,但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擦头发的时候可认真可小心了,即使是擦头发也要让纪景轩的体验舒舒服服的。
擦头发磨蹭了大概有十分钟,纪景轩眼底的笑意更浓了,拍拍身边的位置让陶夭夭坐下。
她眨巴着干净的大眼睛,认真的问他,“现在是不是就可以了?”
“这么迫不及待帮我脱衣服?”纪景轩看她,挑起了眉。
“嗯。”
陶夭夭不仅大大方方的回答,还重重的点了两下头表示自己的决心。
男人看着陶夭夭乌黑的眼眸里泛着期待又晶亮的光芒,一副女的模样,眼神中的笑意更浓郁了几分,“脱了可是要被惩罚的,宝贝儿确定能够承受得住?”
他宛如子夜的眼又黑又沉,一眼望不见底。
犹如一汪深潭,却又似乎透着某种神秘而古老的力量。
陶夭夭不知不觉被吸引,然后一点点沉溺在他编织的童话故事里,驱使她本能的点头,“嗯。”
想好了,只要能摸上一摸,惩罚就惩罚好了!
纪景轩颔首,手蓦地将她一拽,陶夭夭整个人便猛地扑在纪景轩的身上,周身弥漫的都是来自他身上淡淡沐浴露的清香。
陶夭夭狠狠嗅了两口,然后从他身上麻溜的爬了起来,一手撑在他的胸膛,另外一只手去解开他黑色浴袍的带子。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两条小小的带子怎么就那么费事,她拱着脑袋解了老半天都没解开。
诶?难道是打开的方式不对啊?
“笨蛋。”清冷的嗓音透着宠溺的揶揄声在她耳畔低低的响起。
陶夭夭不高兴了,抬起小脸狠狠蹬了某人一眼,磨光耐心之后干脆狠狠一扯,系得紧紧的浴袍带子果然屈服于她的暴力之下。
咳,拉断了。
陶夭夭得意的哼哼了两声,如愿的将手伸到了浴袍里。
唔~好暖和呀,陶夭夭口中啧啧感慨着,小手顺势摸了一把。
然后又忍不住多摸了一下。
嗷嗷~八块腹肌,人鱼线,她怎么记得轩宝宝从来没有健身的习惯的,难道是背着她去的?
心里想着,不行,健身房那么多女色狼,下次她一定得跟着轩宝宝才行,绝对不能让那些狂蜂浪蝶在轩宝宝身边飞呀飞。
而且她必须也要好好健身才行,争取练个马甲线什么的,这样两个人才相配吼吼。
“夭夭,别闹了。”
纪景轩看着不断在身上作怪且并没有打算停下来的女人,耳根子都红透了,这丫的就是上天派来克他的。
“我不,还没有玩够呢。”
本来只想要逗逗陶夭夭,可现在偏偏沉不住气的人成了他,随着陶夭夭的不安分,纪景轩的呼吸更浓重了几分,眸光幽幽,“夭夭,再动下去,你可是会后悔的,乖乖的好不好?”
喝醉了的陶夭夭比平日里还要大胆,故意和他对着干似的,低下身往他唇角吧唧就是一口。
还哈哈大笑,“亲到了,嘿嘿!”
下一秒,纪景轩突然翻身而起,陶夭夭被压在身下,双手还被男人摁住在床上。
就在纪景轩打算狠狠惩罚这个不安分的小东西,陶夭夭却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哈欠,闭上了那双亮蹭蹭的美眸。
竟然~~
睡着了!
而憋了一身火的纪景轩俊脸彻底黑了,只觉着哪怕是两桶冰水都无法缓解他火焚身的痛苦。
该死的小东西,撩拨了他自己倒先睡着了,越来越能耐了,偏偏打不得也骂不得。
无奈,纪景轩只好翻身下床,拉扯过被子将呼呼大睡的小人儿裹成了个蚕宝宝,防止她睡着了不安分踢被子着凉。
冲了半个多小时,纪景轩关掉了淋浴,重新穿了浴袍出来。
他出来之后,床上的小人儿睡得无比的香甜,白里透红的小脸蛋带着恬静的气息,他掀开被子的一角刚要躺进去。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引得他狠狠蹙眉。
打开门,西城满身是血的站在门口,黝黑明亮的眸框盛满了泪光,“少爷,不好了,司尘……恐怕不行了!”
好不容易憋出这一句话,一向坚强的西城瞬间哭得像个孩子。
“还不赶紧带我去,哭什么哭!”纪景轩忍着内心浮动的不安情绪,第一时间安排了最好的医生来轩园替司尘诊治。
整整折腾了一夜,偌大的轩园气压低沉到了冰点,不少专业的医护人员进进出出,西城作为这次和司尘共同执行任务的搭档,只要司尘没有醒过来,他便一直蹲在门口。
欧璐璐和祈郁听到消息赶来,被蹲在门口的狗子吓了一大跳。
“我说西城啊,尘哥这不是还没有挂,你哭丧着脸蹲这儿干嘛,吉利点行不行?”祈郁很不厚道的想笑,但是又怕挨欧璐璐的拳头。
欧璐璐冷瞥了祈郁一眼,没好气道,“人家兄弟情深哪像你那么冷血,还不赶紧进去?”
“行,遵命,我的女王大人。”
客房内,纪景轩已经将医护人员全部撵走了,他看向祈郁,眉宇间透着深深的担忧,“手术得尽快,你有多少把握。”
郁的医术虽说是半路出家,素日里经常被他们哥儿几个调侃半吊子,可要说做手术他可是一绝。
他简单查看了司尘中弹的位置,神色有些凝重,“不说十拿九稳,可我一定会尽的。”
如果是一般的中弹昨晚就可以安排手术,可偏偏子弹是在心脏附近的位置,那些个医生把握并不大不敢贸然开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