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突然变得格外的怀疑,陶夭夭出面打圆场,“额……姐姐你别管他了,过来一起聊聊天。”
陶夭夭推了霍之之一把,眼神警告她不要对纪卿雅存在恶意,犯不着为了一个男人夹枪带棒的。
“姐姐是不是看上牧川了?”
不理会陶夭夭的眼神警告,霍之之语出惊人,话一出可把纪卿雅吓得够呛。
牧川还没咽下去的芒果汁差点喷了出来,“之之小姐!”
男人一张俊美妖娆的脸难得泛起了一丝不正常的红晕,小心脏猝不及防的狠狠跳动着,他不敢去看那个让他失去冷静的女人。
总觉得,他们之前是不是有些联系,
可牧川十分清醒并不能在霍之之面前表露出来,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的女人如此在意。
“咳……霍小姐似乎是误会了,来者都是客,我代夭夭给客人送上一杯果汁,怎么就成对他有意思了。”
纪卿雅恢复了一贯了冷静,妖娆绝艳的容颜上除了平静,只剩下与生俱来的高傲和冷漠。
余光扫过牧川冰冷禁欲的脸,纪卿雅不动声色的弯了弯唇,扬言,“不过呢,这位小哥确实长在了我的审美点,如果我要说真的喜欢,也不知道霍小姐愿不愿意割爱。”
陶夭夭惊大了双眼,拍着胸脯直咳嗽,“之之啊,其实姐姐和你开玩笑的……”
“我倒不觉得姐姐是和我开玩笑。”
霍之之站了起来,比纪卿雅还要矮半个头,看似娇小柔弱的身躯气场却丝毫不弱。
她扭头朝着牧川笑靥如花,樱花似的唇瓣动了,“牧川哥哥呢虽然是我的私人保镖,不过我们更多的像是朋友,本来纪姐姐开了口我不好意思拒绝,可到底得问问牧川的意思,牧川哥哥你说呢?”
“之之小姐,不要和我开玩笑了。”
男人薄唇下抿成一条直线,冰冷的瞳仁除了阴郁的戾气只剩下无尽的冷漠,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是死寂,让人绝的。
他拒绝。
他竟然拒绝了!
纪卿雅攥紧粉色的拳头,波澜不惊的表情掩盖之下,内心早已波涛汹涌。
“我也是随便说说而已,强人所难的事情我从来不做。”她一边说着,迈着修长的美腿朝着陶夭夭对面的沙发走去。
自诩长得美貌的霍之之,欣赏的目光舞步时刻锁在纪卿雅的身上,其实她刚才的反应是下意识的,不曾想让纪卿雅生出了厌烦,故而退了一步,“牧川是我的人,我还是了解一点的,如果姐姐是那个意思,他恐怕承受不起。”
“不过呢,如果是到姐姐身边做保镖,我想牧川一定会愿意的。”
霍之之淡淡勾起唇角,漂亮的狐狸眼直勾勾扫像呆若木鸡的牧川,沉声笑问,“牧川哥哥,你不是一直想换份工作吗?如今纪姐姐看上你了,从明天开始你就跟着纪姐姐好了。”
“大小姐。”牧川憋着不满,俊脸不仅红,表情还极其的不情愿。
她怎么可以随便将他送给别人,他又不是东西,让她们随便送来送去。
牧川的不情愿几乎是全部写在脸上,他越是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纪卿雅心里气得牙痒痒。
“来我这儿并不会缺了你的吃缺了你的喝,甚至还有大把大把的钞票,怎么,跟着我你还委屈了?”
女人动听的嗓音夹杂着难以掩饰的火气,被她那么娇气的瞪上一晚,牧川的心都软了。
该死,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牧川想要拒绝的话卡在喉咙,明知道自己不应该心存幻想,可是他的心控制不住。
“好了好了,为了一个保镖而已,不至于闹不开心,牧川你先出去候着,没有允许就不要进来了。”
作为轩园的女主人,陶夭夭的话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牧川颔首,全身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松弛了下来,毕恭毕敬的退出去了。
松了一口气,陶夭夭没忘记今天的目的,勾着霍之之的肩膀套近乎,“说说你吧,和墨焱的事什么时候定下来,最近他都不陪你吗?”
说起这个,霍之之垂下眼睑,微微叹了一口气哀怨,“他每年这个时候都很忙,那也是没有办法的,要我说,我还是羡慕你和纪少,没有那么多的烦恼,也不必应付墨氏那些狗仗人势的东西。”
“墨氏还有人让墨焱那么头疼?”
陶夭夭惊了,墨焱不是正统嫡系的接班人吗?照理说墨氏的人应该都是效忠墨焱的才对啊?
其中厉害纪卿雅有过一些耳闻,轻描淡写的谈及了一个人,“茱莉亚王妃?”
霍之之很明显一怔,错愕稍纵即逝,“纪姐姐还知道她,看来那个老巫婆回来的时候,你们也应该知晓了。”
顿了顿,她的脸瞬间阴沉下来,“你们当心她,她是一个特别危险的女人。”
“这么说自己的未来婆婆真的好吗?”
纪卿雅翘着修长的美腿靠在沙发上邪邪的笑了,这句话自然是用来揶揄霍之之的,从进门开始,她已经猜到了霍之之的身份。
盛传墨氏王族继承人打造了一座金屋。
金屋里面圈养了一位精灵一样的女孩儿,清纯,神秘,还能窥探人心。
更有传言那位正统的继承人早在女孩儿十八岁之前,将女孩儿的名字写入了墨氏的族谱,让他所宠爱的女孩儿成为了墨氏最尊贵的女人。
哪怕是茱莉亚王妃,也从未得过如此的殊荣。
“呵,纪家果然卧虎藏龙,不得不让我刮目相看。”霍之之清纯至净的瞳孔一点点被加深,深邃幽暗之中藏着丝丝冰冷的暗芒,“其实我这个人不太喜欢勾心斗角,彼此坦诚一点,做朋友总归比做敌人强。”
“纪姐姐,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霍之之弯深唇角反问。
“所以,牧川是一个见面礼?”
陶夭夭看看霍之之,又看看纪卿雅,被她们的话搞懵圈了,“喂,你们到底说什么的,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靠,是她真的太单纯了,还是这个世道变化得太快,都没给她缓冲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