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的宫中有皇后等人安插进来的人,就算是今天他们没有来得及通风报信,难免日后他们会跟皇后他们说的。
“妾身告退。”
楚千寒见南鸢如此说,看天色也不早了,于是便行礼告退,带着一众人离开了。
在看到他们离开以后,南鸢让方若看着楚千寒他们离开宫,才将景仁宫的禁封解开。
因为南鸢知道,这一次楚千寒不是自己来的,还带来了张太医。
如若是这件事情被皇后等人发现的话,恐怕就会有麻烦了。
不仅是他们,就连楚千寒也会牵扯到这件事情当中的,她可不希望因为皇宫之中的事情,而连累到玄王府的人,这就得不偿失了。
“方若,将景仁宫的下人们都放了吧。”
“是,娘娘。”
听闻南鸢的吩咐,方若才让心腹将丫鬟侍卫们都分散开,让他们各自干各自的事情。
然而,皇后安插在景仁宫的下人,并没有立即去禀报皇后,因为她知道已经来不及了,而且她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等缓缓再说了。
当晚,皇上再次来到景仁宫,直接来到了南鸢的房间。
南鸢早就料到皇上会来自己的寝宫,因为她已经买通了皇上身边的公公,有什么事情或者皇上有什么关于她的决定,她都会第一时间知道的。
皇上身边的刘公公虽然是皇上身边的人,但是也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人,他也看得出来皇宫之中什么人是好人什么人是人面兽心,所以也是买南鸢的账的。
“妾身参见皇上。”
“不必拘礼,就你我二人,何必多此一举。”
皇上今日的心情很好,兴致也非常的高,在与南鸢说话的时候,皇上的情绪都是非常饱满的。
见皇上的心情这般的好,南鸢的心里有些犹豫了,自己到底该不该在这个时候扫了皇上的兴致,将淑妃的事情告诉他呢。
“皇上,看您这气色,兴致很高啊,什么事情让皇上如此高兴啊,说出来跟妾身分享一下啊,让妾身也跟着高兴高兴。”
“鸢儿啊,前方传来线报,玄王去边疆平息战乱,效果非常好啊。”
一说到这件事情,皇上就忍不住的手舞足蹈的,这件事情可是他的心事。
若是边疆的战乱不平息的话,那里的百姓将会受到周围各种势力的侵扰,百姓的生活自然也是不能好的。
皇上忧国忧民,才会如此担心那里的情况的,现在秦玄麟将那里的情况处理的很好,皇上自然是十分的高兴的。
听闻皇上的话,南鸢也跟着高兴,顿时喜上眉梢。
“那真是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了,不过这玄王果然是战神,真是厉害。”
“那是自然,我这个弟弟啊,从小没别的优点,但是带兵打仗这种事情,那是信手拈来,根本不在话下的。”
提到秦玄麟,皇上也很是高兴,他心里也知道,恐怕在整个玄国,除了秦玄麟,再没有如此骁勇善战的人了吧。
对于皇上来说,秦玄麟不像是他的兄弟,更像是他的骄傲。
而且他也没有别的帝王那般的嫉妒之心,或者怕秦玄麟抢了他皇上的名。
他是一个非常想得开的皇上,也是一个非常有主意做事果断的皇上,自然是会将身边的人才好好的加以利用了。
见皇上一提到秦玄麟如此骄傲如此高兴,南鸢也是为玄王府的人开心:“皇上,玄王如此勇猛,那您可要好好的嘉奖一下他啊。”
“那是自然,只不过是我这个贤弟啊,他对于什么金银珠宝根本不来电,朕也还真的不知道要奖赏他什么了,要不然鸢儿帮朕出出主意?”
看向南鸢,皇上一脸的宠溺,像是要将她看化了一般。
见皇上看向自己,南鸢顿时就羞红了脸,脸色红的像是娇艳的花朵儿一般。
“皇上,您别如此看妾身啊,妾身都不好意思了。”
“朕就喜欢看着鸢儿害羞的模样,你不知道这样的鸢儿真的是让朕着迷死了呢!”
一看到南鸢,皇上就有些情不自禁,即便是对孙贵妃的宠爱,也没有这种感觉,他知道,这是心动的感觉,已经好久都没有了。
听闻皇上的话,南鸢便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说道:“皇上,既然玄王他没有什么喜欢的,就不必赏他了,赏赐的话,还是要投其所好的。”
“投其所好?怎么个投其所好法啊?”
见南鸢如此说,皇上却有些纳闷,他还真的不知道秦玄麟平日里喜欢什么呢。
皇上不知道,但是南鸢知道啊,她知道玄王和玄王妃是非常的恩爱的,玄王也非常的爱玄王妃,玄王的爱好就是玄王妃。
“皇上,妾身问您,玄王的心尖肉是什么啊?”
“心尖肉?那自然是玄王妃啊。”
这件事情皇上也知道,这么多年了,皇上还从未见过秦玄麟那么在意一个人,自从娶了楚千寒意外,秦玄麟的改变也是很大的。
他自然也是不想要有一个冰冷无感情的弟弟的,自从娶了玄王妃,秦玄麟仿佛也有那么一点活活生机的气息了,这让皇上也很高兴。
“那就对了啊,玄王妃的喜好,就是秦玄麟的喜好,皇上要赏赐,不如就赏赐些玄王妃喜欢的东西啊。”
“嗯,你说的还真是有那么点的道理,就这么着了,本王知道了。”
说完这话,皇上就要搂着南鸢睡觉了。
正当这个时候,突然间的传来了一声尖叫声,顿时将皇上和南鸢吓了一跳,南鸢见状,便觉得正是个时机将淑妃的事情告知于皇上。
“什么声音?”听闻这刺耳的声音,皇上便看向南鸢问道。
平日里皇上来的时候,淑妃都是后半夜的时候被噩梦惊醒,南鸢知道皇上觉浅,便将安神香加了量,皇上才听不到。
今日却没想到,淑妃刚睡下,就又如此了,看来是她的病情加重了,南鸢不得不将事情的真相告知于皇上了。
走到床榻之下,南鸢直接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