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彦藻:“大人可还记得,早前我等商议翟让的事否?”
说着,房彦藻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李密会意,看了眼周围,发现来来回回士兵众多,不宜在这商榷。
李密下达命令:“走,众部随我回营!”
李密、房彦藻等人刚准备离开,却见一队瓦岗军走李云营寨里走出。
“这是?”
李密问道。
房彦藻回答:“这原本是程咬金的人,如今归属李云。”
房彦藻又道:“今早程咬金拨了300人马给李云,看样子是想交好于他。”
李密点点头,冷笑到:“估计是翟让的意思,这么急切的想要交好李云,怕是有所图谋。”
房彦藻闻言抱拳:“大人明察!”
李密一行回营。
李密带着房彦藻等心腹来到密室。
关好门,房彦藻进谏道:“大人,从今天这事上,看的出来翟让刚愎贪婪,有无君之心,我建议提前计划,应早图之!”
其他心腹手下纷纷应承。
“恩……”
李密皱着眉头思考。
良久,李密开口:“翟让到好对付,只是这李云……”
房彦藻:“大人不必担忧,据我所知,今夜翟让会为李云设宴,此乃天赐良机,此前我们的计划正好排上用场。”
李密挑了挑眉毛,看向房彦藻:“你是说,下毒一事?”
房彦藻阴险一笑:“没错,在酒中下毒,收编翟让手下,而那李云可同翟让一同斩之!”
“这样一来,大人不仅能够彻底掌管瓦岗,同时也能收编李云的精兵良将,壮大军士,如若不从者,一律杀之!”
李密闻言后,拍案笑道:“好,就按你说的来,传令下去,务必要在晚宴之前准备妥当。”
“大人放心,早在之前,我等已经将药备好,只待布置下去,李云、翟让,必死于大人手下。”
房彦藻阴恻恻的笑道。
……
黄昏,李云带着罗成和程咬金巡视陌刀队操练。
“对了,罗成,那投石机的设计图纸要让下面的人尽快熟悉,以备不时之需。”
操练过后,李云吩咐到。
罗成抱拳:“大人放心,早已准备妥当。”
程咬金听闻后,说道:“说道制造方面,李兄可以让我们瓦岗兵制造,我分给你的的那些兵卒别看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却个个粗中有细,你大可放心的让他们来,不择日就能给你建造出来。”
三人又闲谈了一番,很快临近晚宴,便动身赴宴。
晚宴之上,三方齐聚。
翟让,李密各带心腹赴宴,不知为何李云觉得气氛有点微妙。
翟让兴致高昂,帮忙张罗着。
李密则是坐在主位上看着下方,时不时的和手下交谈。
酒菜端上,大家开吃开喝。
杯酒下肚后,翟让倒满一杯敬向李密道:“大丈夫杯酒化恩仇,今日大堂之事希望李魏公不要记挂于心,化干戈为玉帛,我等兄弟齐心,一同打天下!”
李密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翟兄误会了,我早已放下,李将军年少有为,能够入驻我瓦岗军是我军的一大幸事,我怎会与他计较?况且他是小辈,我岂能失了分寸。”
李密这话里有话,明显的在那骂李云没有分寸,不知礼数,众人听的真切,心中明镜。
李密身后众部纷纷笑出声来。
翟让众部脸色十分难看。
罗成怒道:“大人,这李密欺人太甚!”
李云起身,端了一杯酒走到李密面前。
李密见状,以为李云要向自己赔罪,得意道:“怎的,李将军是要来谢罪?”
李云不紧不慢道:“我罪从何来?”
房彦藻接话到:“你不谢罪,你上来做什么?这是你能站的地方吗?”
房彦藻的意思是李云不配站在李密的酒桌前。
李密点点头:“打伤我手下大将蔡建德还不是罪过?记住你只是前来安营扎寨的小将,不要太放肆。”
李云一看这李密和房彦藻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在这说教自己,感情是早早的就做好计划的。
心里了然却并未表露出来。
李云转身看向程咬金:“老程,你可还记得我和蔡建德比试之前,蔡建德说过什么来着么?”
程咬金这会儿正心急,担心李云在李密面前吃了亏。
听闻李云问自己,程咬金立刻会意。
“咳咳,开始比试前我曾说过点到为止,是蔡将军自己说的,沙场之上哪有点到,所以李将军打伤蔡建德没有错,也没犯错。”
程咬金正犯愁没法帮李云,恰逢李云给了机会。
程咬金几句话字字戳中李密等人软肋,说的李密和房彦藻哑口无言。
程咬金说的没错,一切都是蔡建德自己提的要求,如今可到好。
李密想要搬回点面子,反倒因为蔡建德之前的那句话,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真是反了!”
李密越想越气,越想越恼火,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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