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走进一楼大厅。
她一走进来,前台小姐姐就看到认出她来了。
前台小姐姐眼前一亮,笑着开口
“南星小姐,有什么能够帮您的吗?”
南星一愣。
跟着开口
“我找权祀。”
前台小姐姐一听顿了顿
“请问您有预约吗?南星小姐,如果没有预约的话很抱歉,不能让您进去。”
前台一边说着一边打量南星。
打量完了,忍不住暗叹一声,本人比网络上的视频还好看啊。
南星拿出手机,给权祀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正等待的时候,她又再一次的看到了吉尔。
吉尔穿着一身西装,踏入权氏集团,正跟权氏集团的一个部门经理一起往里走。
南星压了压帽檐,将脸往一旁侧了侧。
吉尔跟部门经理很快乘着电梯离开了。
前台小姐姐努力克制着自己打量的神色。
眼中闪过羡慕跟赞叹。
自己要是能长成这个样子该多好?
这也太好看了。
看着看着,视线就不自觉的黏在了南星的脸上。
南星一抬眼就跟前台的目光对上了。
南星愣了一下。
小姐姐也一下子回过神来
“啊,呃,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南星点点头
“刚刚进电梯的那两个人是谁?”
前台小姐姐朝着电梯的方向看了一眼,跟着开口
“奥,那是我们部门的市场部经理。另外一个,应该是投资人吧?我也不清楚。”
南星听完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没多久,叮咚一声电梯开门声响起。
权祀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远远的,就听到他一声
“小花。”
南星扭头看去,跟着一愣。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领口微微敞开,浅灰色的眸子望着南星,眉梢眼尾的戾气跟不耐都尽数散了去。
衬的人俊美而尊贵。
前台小姐姐也看的愣怔了。
这权家的二少爷长得还真是,妖孽啊。
今天一大早这位来的时候,前呼后拥,保镖护着,她远远的连这个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只是听闻这位权少爷身体极其不好。
如今是身体好一点了,打算进公司管理。
权祀走到南星跟前,他抬手,抓住了南星的手腕,将人拉到自己跟前
“小花,我好不好看?”
南星点头
“嗯,好看。”
一边说着,视线瞄到了他锁骨上过敏泛红的红痕。
伸手给他遮了遮。
权祀勾勾唇,完全不在意这是在一楼大厅,将人直接圈拢进了怀里。
然后,前台小姐姐就震惊了。
权祀做事,肆无忌惮惯了。
可算是为难了助理白禹。
白禹低咳一声
“南星小姐,咱们还是先上去吧。权董事长在等少爷开会。”
少爷我行我素惯了,明明就是在开会,结果一收到南星小姐的短信,自顾的就下来了。
直接把权董事长给无视了。
少爷出来的时候,白禹看着权董事长脸都黑了。
偏偏权祀不以为然。
白禹很聪明,他没喊权祀,而是喊南星。
果然,南星一听,开口
“嗯,那好。”
说着拉着权祀就往电梯间走。
临走的时候,权祀睨了白禹一眼。
白禹脚步一顿,目不斜视的跟在南星旁边,走进了电梯。
前台小姐姐愣怔的看了好久。
这,这,他们俩在一起了??
等到电梯门合上了,前台小姐姐都没缓过神来。
电梯里,权祀大半个身体都压在了南星身上。
一副病弱的样子。
南星默默看向电梯的监控器,然后,压了压帽檐,把脸遮住。
白禹默默站在角落,成了透明小助理。
叮咚一声,电梯到了。
南星拉着权祀的胳膊就往电梯外走。
本来是想躲里面的监控。
结果刚踏出来,秘书部十几个人齐刷刷站了起来。
双方大眼瞪小眼,都愣住了。
南星脚步一下子顿住。
白禹上前解围
“南星小姐,办公室在这边,请。”
话音落,白禹在前面带路,南星拉着权祀穿过十几个人的注视,终于走进了办公室里。
刚走进办公室没多久,权戎就来了。
权戎来的时候,南星正在给权祀抹药。
权祀坐在沙发上,衣领微微敞开。
南星一边抹一边道
“我不一定每次都有空过来的,你以后自己抹。”
权祀眼皮颤动一瞬,没说话。
正抹着,吱呀一声,办公室的门推开了。
权戎坐在轮椅上被助理推了进来。
当他看到沙发上的那两个人的时候,面色冷硬,
“你倒是清闲。”
南星手一顿,这药也抹的差不多了,将瓶盖拧上,往旁边坐了坐。
权祀抬头,睨了一眼
“有事?”
权戎抬手,冲着助理招了招手。
助理将手里的一摞文件搁置到了办公桌上。
助理开口
“权先生,这是几个项目的部分资料,您看看。”
权祀瞥了一眼那一摞文件,没有说话。
权戎的目光在南星身上扫过,沉声道
“阿祀,既然选择来公司了,工作的事情就要处理好,太沉迷于感情,就会难以服众。”
南星手里捏着药膏,听到权戎的话,觉得说的很有道理,默默点了点头。
她集中精力处理事务的时候,一般不会联系权祀。
会扰乱她的判断还会降低工作效率。
她这点头,权戎看在眼里,心里很满意。
她倒是拎的清。
然而,权祀不满意了。
小花这脑思维跟他哥哥还挺像,俩人对彼此的观点还很认同啊。
他凑到南星身边,若有所思
“小花觉得,他说的对?”
南星眨眨眼
“做事的时候,还是要少一点感情牵扯。”
她实话实说。
权祀声音幽幽
“我不在的时候,小花就会把我抛到脑后,忘的一干二净?”
南星愣住,眨眨眼,再眨眨眼,沉默。
她专注做事情的时候,确实不太会想起他。
权祀一看南星这反应就知道,被他说中了。
他脸色不怎么好看,侧头瞥向权戎,声音缓缓
“哥哥一个单身人士,不止来教我做事,还来教她做事?”
权戎冷笑一声
“自己没本事拴不住女人的心,怪得了谁?”
权祀浅灰色的眸子动了动
“这话是在说自己吧。”
兄弟俩突然间开始互相伤害。
莫名其妙就针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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