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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四七章 嘿呀嘿呀嘿呀
    曲长老伸手接了一片上空飘落的花瓣,翻看了一下,又放

    在鼻前嗅了嗅,抬头看着上方,有点不安,不知大长老此去是吉是凶。

    万一有变,他们这些人该怎么办?

    曲长老琢磨了一阵后,觉得应该派人去知会宗门一声,遂招了两人来,一阵嘀咕交代后,让二人速回宗门。

    大树上,向兰萱和桓玉山前后脚落在了一条比街道还宽的枝干上,两名带路的女子再次伸手邀请,请他们往前方的“广场”上去。

    所谓的“广场”其实就是大树几条主要枝干开权的地方。

    一尊尊火炉散布其中能能燃烧,看的人心惊肉跳,担心会把这棵“神树”给烧了。

    场中摆着几圈鼓,有三个男人正赤足在鼓上蹦蹦跳跳,跳着奇怪的舞蹈。

    其中两个男人光着上身,体躯健硕,胸肌腹肌一块块的线条明显,赤足在鼓上跳来跳去,发出有韵律的击鼓声。

    最中间的一张鼓,也是最大的鼓,上有一个身穿花衣裳的男人,发髻上别着一朵粉红的鲜花,宽大的袖子上卷到了肩膀上,就像是两条绳

    子挂在肩头,裸露着双臂,赤足摇晃着步子。

    奇怪的是,还蒙上了眼睛,一条丝带系在眼睛上,嘴上两撒八字小胡须,手里拿着酒怀,整个人颠颠又倒倒的样子。

    只见往前扑棱几步,又伸赖腰似的来回跺脚出鼓声,嘴里唱着,醉呀醉呀醉呀醉呀。”

    两名光若上身的男人立刻脚颠出鼓声附和,“嘿呀嘿呀嘿呀。

    花衣男子忽然一阵脚步连跺,慢下来后,身子骨软趴趴的摇晃着唱,“醒呀醒呀醒呀醒呀。“

    两名光着上身的男人跳了过来,来回摆动着身子跺脚附和,“嘿呀嘿呀嘿呀。”

    其中一人一边摇晃一边抱着酒坛给花衣男子斟酒。

    两名带路的女子此时也各跳到一只鼓上,跺脚拍掌附和一声,“嘿呀。”

    “爬呀飞呀人呀去哪?”

    “嘿呀嘿呀嘿呀。

    “嘿呀。”

    尝试着走入“广场”内的向兰萱和桓玉山面面相靓,这情形份让他们满头雾水。

    他们想知道所谓的“大王”是哪个,是那个穿花衣服的吗?然看那放浪形骸的样子感觉又不像。

    既然已经来了此地,客随主便,他们也只能是暂时耐着性子等待

    看来看去,发现其他人跳的舞都有规律可循,唯独花衣男子跳出的舞让人不可捉摸,时而做城似的蹑手摄脚,时而像公鸡一样撅着屁股扭

    啊扭的走路,时而两脚狂跺,震的鼓上的水花四溅。

    鼓面上有酒盖里酒出的酒水。

    时而还瘫倒在鼓面上,翻滚,四肢散打,完全是由着性子来的感觉。

    还有那唱出的歌,似乎也很随意。

    等啊等,等到一坛酒倒光了,等到最后一滴酒滴进了酒杯中,花衣男子才昂首一口饮尽,随手抛飞了酒杯,张开双臂后仰,仰天唱出一句

    “嘿呀嘿呀嘿呀”,才骤然飘飞而起。

    人轻飘飘地落在了向、桓二人跟前,瞎眼贼似的,鼻翼翁动着,在两人面前嗅啊嗅的,把两人给搞的非常紧张。

    花衣男子忽然手指桓玉山,断言“男人。”又一把扯下了蒙眼的丝带,同时对着向兰萱发声,“女人。“

    一双明亮有神的眼睛忽闪着,打量着向兰萱。

    而向兰萱也在打量他,发现长的还挺有男人味的,只是那八字小胡须看着有点眼熟。

    确认眼前的向兰萱是女人后,又偏头盯向了桓玉山,然后哈哈大笑着后退,“猜对

    了。”

    手中的丝带随手扔了,招手。

    于是两名光着上身的男子各抱一只酒坛来了,两名妖烧女子捧着酒盏来了。

    酒斟满,素手捧杯,奉到了向、桓二人跟前。

    二人相视无语,皮笑肉不笑地接了下来,花衣男子抬手示意,“来者是客,清满饮此杯。”

    两人看看盏中酒水,这敌友不分的东西,试问如何能喝得下去。

    向兰营开口岔开,“敢问尊驾是何人?“

    一旁的妖嬈女子道“这便是我们大王。”

    “原来是大王,失敬。”向兰萱欠了欠身,桓玉山也跟着意思了一下。

    花衣男子又提手示意两人喝酒。

    然端着酒盏的二人着实为难,真不敢轻易往肚子里喝。

    见状,花衣男子笑着伸了手,将两人手中酒盖接了回来,先将一盏酒水灌进了自己的肚子里,才问道“你们是如何打开封印进来的?”

    向、桓二人顿面面相靓,也不知这位是见到他们后知道仙府大门开启了,还是仙府大门一开启就知道了。

    向兰萱试着问了句,“大王早就知道我们进来了?”

    花衣男子耸肩,举盏敬了敬上方的树冠,又一口喝掉了一盖,砸吧一下嘴道“封印打开了,我这里能感应到。我再问最后一次,你们是

    怎么进來的?”

    两只酒盏交给了身边的妖烧女子拿着。

    见他这样说向、桓二人倍感压力,桓玉山道“我不知道封印是怎么打开的,我

    是跟着她进来的。”

    竟敢往我身上推?向兰萱下意识警了他一眼,见花衣男子已经盯向了自己,忙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我是见到仙

    府开启,见到有人进来了,然后跟进来的。”

    花衣男子又问桓玉山,“是这样吗?”

    桓玉山“是的,我们其实都算是跟进来

    的。”

    花衣男子问“那个人呢?“

    向兰萱“我们进来后也在找。“

    桓玉山知道人在自己手里,但是并未老

    实说出来。

    花衣男子笑着点头,“好,我给你们一天

    时间,明天不,后天太阳升起前,你们若是

    不彰把那人给我送过来,我就开始一场猎

    杀,你们一定要藏好哟,不要被我找到。”

    话毕闪身而去,落在了一面立鼓前,操

    起两只鼓槌就捶。

    鼓声隆隆,震撼人心,还挺有节奏感

    的。

    他赤足跳着敲,蹦着敲,那样子明显很

    兴奋,连鼓声里都透着兴奋,还跳转了身背

    对着敲,并抬下巴示意向、桓二人可以走

    了。

    不但是他,连那两名光着上身的男子和

    两名妖烧女子都明显一脸的兴奋,似乎都很期待那场即将来到的猎杀。

    尽管如此,向、桓二人在不知深浅的情况下,并不敢冒犯,拱了洪手,就此离开了。

    两人回到地面后,向兰萱一句多话都没有,再次回头看了看树上,一个闪身飞离,直接向仙府出口方向飞去了。

    此地,她是不愿再留了,制少她一个人是不敢在此轻举妄动的,还是得有劳地师来后再做决断。

    恒玉山见状略急,他不能让向兰萱活着离开这里,但他也不能让曲长老等人留在这里送死,正要做交代时,众人后方突然传来一阵动静,

    不一会儿,有三人带到了他们跟前,正是秦傅君三人。

    见到这三人又回来了,曲长老讶异,“不是说让你们出去报信了吗?”

    他还左右看了看,想找其他人问问,准

    道是自己听错了?

    奏傅君神情凝重道“出不去,仙府大门

    封印了,我等竭尽全力也难撼动分室,恐怕要那位大行走亲自出手试试才行。”说着也左右看了看,没发现那位大行走的人影。

    “什么?”曲长老大吃一惊,立问恒玉山,“大长老,怎么办?”

    “难道是他们?”桓玉山嘀咕了一声,又回头看向了树上,怀疑是不是那位大王用了什么法子关闭了出口,毕竟那位说了要展开一场猎

    杀,不关门怎么猎杀?

    然现在不是因此而犹豫的时候,他立刻将曲长老带到了一旁,避开众人低声交代道“树上有几个大妖,实力非同小可,此地不宜久留,

    你立刻带大家转移,暂时不要管别的,先找到那位探花郎,有关这里的一切,要撬开他的嘴巴。”工

    曲长老沉吟道“人虽在我们的控制下,却在大业司人员的手中,那些大业司的人怎么办?定会阻挠!“

    桓玉山断然道“那些人已经不能留了,

    不能让他们和向兰萱照面。倘若真的出不去,一旦树上的大妖发作,只有那些人消失了,才能继续利用向兰萱的实力。记住,那

    个探花郎可能知道我们能不能活着出去的关键。”

    曲长老“好,我来处理。”

    “你速去办,我得去看着那位大行走。”桓玉山话落闪身而去,身形迅速消失在了夜幕中。

    曲长老也不敢迟疑,迅速召集人手快速撒离了此地。

    就在这些人离开了片刻之后,又有一队人手俏俏模到了“神树”下,正是大业司那一队裹挟了庾庆等先行离开的人手。

    他们也不是直接靠近的,而是绕着“神树”兜圈,兜到了大树底下才停下。

    十几人躲在花草丛中东张西望。

    说实话,庾庆几个被这些人的行为搞的

    有些提心吊胆,因为他们几个知道这大树就是仙府里的仙言,而仙官里住着一位修为高深的蜂王,就这样直接摸到人家眼皮子底下来,不

    是找刺激是什么?

    “大行走呢?咱们兜了一圈又一圈,连个

    人影都没看到。”南竹忍不住哪鏖埋怨了起

    来。

    大业司众人也颇感奇怪,不是说大行走来了这里吗?

    庾庆却在这时接了一句,盯着树上道“大行走他们很有可能已经上去了。"

    南竹、牧傲铁、百里心瞬间瞪大了眼睛秋着他,躲都来不及,还敢往这树上扯,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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