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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理由
    “好吧,厉害是很厉害,不过我这次来的话,是有正事的。”李太乙说道。“你还记得你说过会相信我帮助你复仇吧?这都还不到一个星期,应该还不至于忘记吧。”

    “是啊,你做到了?”林宗问道。

    “没错。”李太乙打了一个响指,接着,几个士兵押送着总督和当时的指挥官上前。

    “不要啊!”“饶命啊。”“我知道你们是好人,求求你们发发慈悲,饶了我吧。”

    求饶了声音不绝于耳,但李太乙不会对他们发什么慈悲,而是让他们来到林宗的身前后,一脚踢在他们的腿上,让他们跪在林宗的面前。

    “现在,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李太乙说道。

    林宗点了点头,走到了总督的面前,然后卸掉了巨剑上的负重,随后用巨剑对着总督的脖子,像是刽子手一样,就要砍下去。

    “不要啊,我知道错了,是我不好,是我太贪心”总督拼命的求饶着,他看起来披头散发,瘦削且憔悴,可不像是之前一样高高在上的样子。

    但是,现在求饶已经太晚了,既然杀死了林宗的亲人,那就应该用命来去偿还。

    “死!”林宗一剑干脆利落的斩首。

    无头的尸体倒在了地上。

    “感觉怎么样?复仇的感觉?”李太乙问道。

    “没什么感觉。”林宗摇了摇头。“就是从非常难受,变得难受而已,我的胸口仍然在燃烧着巨大的愤怒,像是岩浆一样在血管里奔涌着,让浑身都像是燃烧一样灼热。”

    这一份怒火,不是单单杀几个罪魁祸首就能平息的。

    林宗缓缓的走到了当时的指挥官前,林宗并不会介意多给他几分钟来去恐惧。相比于死亡的结果,死亡的过程更加重要。

    因为死亡即是虚无,是结束,本身是什么都没有的,也自然无所谓痛苦。只有死亡的过程,才有恐惧和痛苦,才能有真正的复仇,不过看在李太乙的份上,林宗暂时不会做的太过分,也就多给指挥官几十秒钟的时间来反思一下自己而已。

    不过指挥官看见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了一死后,便想着在死之前也要恶心一下林宗。

    “好啊,你要杀了我,我知道我会死在这里,但是我要你这辈子都记住,杀了你全家的人是我!”指挥官大笑道。

    李太乙神色一变,默默的把头扭开。

    临死之前还要作死,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我记住了。”林宗冷笑道。“永远也不会忘记。”

    林宗会结束他的生命,但结束生命的方法可不是只有干脆利落的一种,林宗能够选择如何结束他的生命,现在是他自己在找死,李太乙也没有干涉的理由。

    林宗缓缓的走到了指挥官的后面去,指挥官脸色一变,下一刻,林宗高高的举起了巨剑,一剑将其拦腰砍断。

    干脆利落,就好像一个人被从高空中掉落的铡刀劈断一样。但是林宗的一剑干脆利落,却不代表死的干脆利落。

    腰斩,这是世界上最痛苦的死法之一,只有像溺水和凌迟之类的才能够相提并论。

    无视了指挥官的哀嚎,林宗坐在了一个箱子上。

    “还有多久?”林宗问道。

    “半小时。”李太乙看了一眼手表后说道。

    接着,李太乙拍了拍腰间上别着的手枪以及背后可能有上百斤的背包,说道“学院似乎会把身上的随身物品都带进去,所以我就带了不少的武器和弹药过来,这样子就可以省下一大笔钱了。要是能够弄清楚具体的机制就好了,如果没有太多的限制的话,说不定我会把上吨的武器弹药都带过来。”

    “那还真不错,要是还是上个世界那种古代的背景的话,那就不需要那么麻烦了。直接拿着步枪和冲锋枪扫射,就算是什么骑士都不好使。”林宗说道。

    牧羊人世界之所以会打的那么惨烈,还是因为手枪的威力太弱,打不穿板甲,而步枪又兑换不起,只能兑换其他更适合的东西。

    只要有一把步枪,就足以扭转战局,变成碾压另外伯爵一方。

    不过林宗可以感觉得到,凭自己的力量已经足以比拟上一个世界的骑士队长了。

    如果重新再来一次战斗的话,凭现在这身远远强于中世纪到文艺复兴期间的装备,到底是赢还是输,都还是一个未知数。

    想到了牧羊人世界,林宗就想起了奎因,然后叹了一口气,她是林宗仅存的可以说是亲密的人,但现在也被几乎永远的隔开了,对于奎因来说,林宗就和死了没有区别。

    “对了,既然还有半个小时,那我们就顺便聊聊吧。”李太乙坐到了林宗的身边说道。

    “随便。”林宗说道。

    此时地上的指挥官还在爬行和哀嚎,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两人的交谈。

    突如其来高强度的刺激,足以让林宗变得冷血无情,至于李太乙,他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过,早就见过比这更惨烈的事情了。

    “我想知道,你是为了什么而和学院签订契约。”李太乙说道。“签订契约,就要付出一切,就相当于卖身,直接成为了别人的财产、奴隶。会这么做的人,要么是绝望到了极点,要么是愚蠢到了极点,我想知道你是为什么而签订契约。”

    林宗敲了敲坐着的箱子,然后说道“残疾。”

    “在进入学院之前,我被刘买办的公司的高强度劳动给累垮,患上了心脏病,想要维护自己的权利,却被一群流氓给打断了脊椎,最后瘫痪在病床上。那个时候我绝望到了极点,父母辛辛苦苦把我养大,我还来不及报答他们就变成了残废,不仅要他们照顾,就连养老的钱都贴进了医院的无底洞里。刘买办的律师按着我的手,强行签下了放弃追责的条款,一切都跌入了谷底,我既绝望又憎恨,这个时候学院找到了我。”林宗说道。

    “说真的,我必须要感谢学院。单单只是治好了我的身体这一项,我就必须感谢他。哪怕是出生入死,也比躺在病床上绝望要强得多,因为弱小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因为那意味着任人宰割。”林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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