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一般的情况下,这明显是一种非常愚蠢的选择,就好像是不断的叠加一这一种有限的数字,是永远也不可能达到真正的无限的,最多也就接近,但是归根结底,依然还是有限。
一个明智的人其实就是一个不会被事物恒久不变的表面所欺骗的人,他甚至预见到了事情即将往哪一方向变化。但是在一般情况下,常人却把目前的事物状态或者它们发展的方向视为恒久不变。这是因为一般人只看到效果,但又不明白产生这些效果的原因,而正是原因包含着将来变化的种子。
但常人唯一看到的效果并不具备这些种子。人们固守着目前的效果,以为他们所看不到的、造成了目前效果的原因仍然能够维持现状。不过,一般常人具有一个优势,那就是,如果他们犯错的话,那他们是行动一致地犯错的。
我相信作为力的基础的绝对空间。因为我认为空间是有限的和有形的。时间是永恒的。不过,本来既无空间,也无时间。“生成”只不过是现象。假如我们在这些现象中间置入有规律的轮回,那无非是借此论证了如下事实,即这是一直发生着的事情。后面的即是前面的这样一种感觉极易作为误解派生出来,这是不难理解的。
数量上的优势是一个物质方面的问题。有人从决定胜利的各种因素中选中了它,是因为通过时间和空间的计算,可以把它纳入数学法则。至于其他一切因素,他们认为对双方来说都是相同的,是可以互相抵销的,所以是可以不加考虑的。
如果他们是为了要弄清这个因素的各个方面而偶然这样做,那还算是正确的;但是,如果总是这样做,并且认为数量上的优势是唯一的法则,认为在一定的时间和一定的地点造成数量上的优势这个公式是军事艺术的全部奥妙,那就是一种根本经不起现实生活考验的片面的看法。
当然,你可以设想那短暂状态的无限延长。而我当然就不应该强词夺理,说那毕竟只是设想。因为设想也是真,也是存在之一种,正如梦和梦想是存在之一种,甚至是更为重要、更为辽阔的存在。但超人之“超”,意味了距离,意味了两端。所以,我如果说“那毕竟是设想”,也只是指无论“超”到什么程度,仍也不能到达无限,仍也离不开有限一端的牵制。
宇宙是一个体系,这体系的各个成员偶而摆脱一下他们的烦恼是可以的,人们在它里面怀着无挂无虑的心情也是对的,并且也可以有其精神上的休假日――如果我没弄错的话,这至少就是我们“所知道的”绝对的一部分;绝对如果是真实的,这就是它在我们各自的经验中所给我们造成的巨大差别;照实用主义的观点去解释这个“绝对”,这也就是它的兑现价值。
此外,赞成绝对唯心主义的普通非专业的哲学读者,一般都是不愿试图使他们的概念进一步明确起来的。
常常听到赞誉狗类经历各个时期后已普遍进步,大概这主要指的是科学的进步。毫无疑问,科学在阔步前进,势不可挡,它甚至在加速阔步前进,越来越快,可这又有什么可赞誉的?这就好比有只狗随着岁月流逝越来越老,因此也越来越快地走近死亡,可大家却在赞誉他。
这是一个自然过程,也是一个可恶的过程,我觉得没什么可赞誉的。我看到的只是衰退,不过我并不认为前几代本质较好,他们只是比较年轻,这是他们的巨大优势,他们的记忆力不像今天的这样负担过重,让他们开口说话还比较容易,虽然谁也没有成功,但这种可能性是比较大的,这种较大的可能性也就是在听那些古老而单纯的故事时让我们激动不已的东西。
这里,真实的思想是有用的,因为作为思想对象的房子是有用的。所以真实观念的实际价值基本上是由于观念的对象对于我们的实际重要性而产生的。观念的对象的确也并非在任何时候都是重要的。在另外一个时候,我可能就用不着房子;在那时候,我对房子的观念,尽管是可以证实的,却是不切实际的,因此还不如让它潜伏在意识之中。
但是因为几乎任何对象都会有一天暂时变得很重要,贮存若干观念的额外真理、作为一般的储藏品,它的好处是明显的,因为在某些仅仅是可能的形势之下这种额外真理也会是真的。
这仅仅是感觉,仅仅是眼前一时的痛苦,就其本身来说不会是十分强烈的。我们由于害怕痛苦持续不断而遭受到的任何巨大的痛苦,都是内心某种想法的结果。
这种内心的想法可以受到某些比较恰当的情感的修正,受到下面这些考虑的修正,即如果我们的痛苦是巨大的,那么这种痛苦持续的时间可能很短;如果它们持续的时间很长,那么这种痛苦可能是适度的,并且其间有许多时间可能减轻;总而言之,死亡总是在身边,并且召之即来。
但是,这样的事情,到了最后,也依然没有解决的方法。
去做一件你可以做到的,但是大部分却没有坚持下去的,直到做出大家都看得到的改变。
还有,如果可以确信我们现在描述的这种状况虽然不是最好的,但却是次好的,那么我们确实已经可以结束了。
嘛,如果那样的话会变成烈日当空的情况吧。虽然这样也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也只能认为自己选择了一个最好的道路了。
“这种方法迄今也太有效了,所以我们就满足于现状,不去想着更好的方法。但是你们也知道近来有许多人被捕,没收了许多东西。现在我相信如果肯为我们负责这件事情,那么这样的情况就会减少。”
但是,再怎么去后悔以前的事情,对现在的状况也不会有所改善。现在摆在少年面前的,是比他通过九年的义务教育突破的一切考试题都难以解决的二选一的问题。
对于他们出生时保留在头脑和心中以外其它的一切予以否定,他们会变成什么样子?我想,失去了他们与生俱来的优势,恐怕他们的内在力量是远远不够的。像他们一样的人永远不会清楚地明白他们身上的哪一部分才是他们真正所拥有的。他们的整个人生都是在迷茫中度过的,为他们与生俱来的一切而感到困惑。
当他们得到了些什么,如果不是父辈榜样的结果,不是来自母亲的劝诫、教授的传授,他们根本不清楚这是否是凭借自己的力量所获得的。
所以,对于任何像我这样著书讨论这个问题并且想在书的最后提出解决方法的人来说,眼前的困难简直无法逾越。首先,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认为需要什么解决方法;其次,也许就根本不存在什么解决方法。但是作为一个真正的美国人,我深信只要有困难就会有解决方法,所以我想以下面的几个建议结束本书。
这个,已经不是现实中能不能实现的问题了。因为,就算是实现了这样的梦想,在这样的现实环境下,也没有什么意义。所以,这样的事情,一定是个人认为的,是比工作或者玩耍都要有趣的事情吧。对,正是那样的感觉。
但是这个漏诊,我认为是不可避免的,也就是说再换另外的医生来,在不知道结局的情况下,这个事情再来一次的话,结局不会有什么改变。
或许像是自己的兄弟一样,前往一个完全不同的领域,会是一个办法,但是那样子的话,也就代表着自己之前所作的一切,都完全破产,没有意义了。
但我又想,如果想要实现我在法律和政治方面的理想,现在确实是一个很好的试验机会。如果我能成功地说服一个人,就能保证获得完全成功。激励我踏上旅程的就是这样一种考虑。我的动机并不像某些人所说的那样,而主要是出于一种自尊。
我担心自己最终除了空谈以外将一事无成,也就是说,成为一个从来没有处理过任何具体事务的人,这样一来,我也就成为一个不忠实的人了,并且首先会有损于我和狄翁之间结下的深厚友谊。他确实面临着巨大危险。
凡是我们不知道其中的联系的因果关系,以及我们对之没有一点概念的善恶和我们从来没有感觉过的需要,对我们来说,都是不存在的;它们是引不起我们研究它们的兴趣的。我们在十五岁的时候对贤明的人的幸福的看法,和三十岁的时候对天国的光荣的看法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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