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副县长。”傅松语气肯定道。
这事确实有,但他不会告诉她俩,那个副县长是个退休的老头子,被返聘进来搞工会工作。
年轻的副县长,不要说现在了,就算再过二三十年,敢于放弃体制内的一切特权和待遇下海闯荡的,不能说没有,但也凤毛麟角。
看到她俩显然被自己唬住了,傅松趁热打铁道“在远景集团,应届大学毕业生工资起步是300块钱,加上补贴、奖金,一个月500左右。中层干部月薪差不多1500,至于高层……。”
说到这,傅松停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头,“年薪十万起步。”
“什么?”小孟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十万块钱,我工作一辈子都赚不到!”
田野同样好不到哪里去,虽然不像小孟这么夸张,但心里却如江海翻腾一般,10万块,堆到一起得多少?
傅松这两年陆陆续续给了她三四万块钱,她只留下了一小部分,剩下的都被她寄回家里,给她爸治病。
她依旧过着省吃俭用的日子,就连傅松买的那些衣服、手表之类的贵重东西,都被她压在箱子底儿,从来没穿戴着出去过。
唯一惹眼的地方,就是她现在住的房子,而这根本不算什么,只要一句租来的,就能打消无数人的疑惑,毕竟没人相信会有人送她几万块钱的房子。
有一份受人尊敬的部委工作,吃喝不愁,还有一套宽敞明亮的大房子住,对于现在的生活,她已经很知足了。
她非常清楚,当初的所作所为,自己已经没有任何机会,连她都有些看不起自己。
所以,她一点都不贪心,从来不奢望傅松如何如何,更不去想能从他那里还能得到什么,他愿意给自己就大大方方地拿着,不愿给,那也没什么。
她曾经想过,如果他厌烦了自己,那就好聚好散,自己绝对不再去打扰他。
也曾想过,或许有一天随着自己级别越来越高,他很可能对自己望而却步。
只是,自从昨晚之后,她就觉得自己错得离谱。
以她对傅松的了解,他厌烦自己的可能性很小,她能感觉到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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