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户口本,看见上面的名字后,徐慧真开心的笑了起来,道了句谢谢后就直接转身离开了。
回到家,一进门就看见自家男人在那里忙活。
见徐慧真会来,便迎上去笑呵呵的问道。
“事情办的怎么样?民政局的人有没有为难你?”
“怎么会?他们为难我干什么?我又没吃他们家粮食,在说了,就没有我徐慧真办不成的事,不就落个户上个本吗?对我来说小菜一碟。今后啊!这孩子就是咱家的了。”
说完拿着户口簿在男子面前扬了扬,高兴的进屋了。
“得!妥了就成。”
见事情终于落实,男子也就把心放进来肚子,随后便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眨眼间,冬去春来,很快就迎来了一九六零年的大炼钢时代。
而我们的小徐然也终于长大了一岁,此刻他正端坐在屋外呆呆的看着天空久久不能回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只听见一声叹息道。
“唉!我怎么就穿越了呢!还好巧不巧的穿越到了正阳门下的小酒馆,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事,居然被徐慧真给收养了,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
“不过,既然来到这个大时代,那么总要有一番作为不是,要不然还不得给穿越者丢脸啊!好想自己快快长大,那样我就可以干自己的事业了。我发誓,我徐然再也不想穷了,更不想当一个没人搭理的臭屌丝,我要让这个世界为我而颤抖,更要让无数的美女为我而前仆后继,坐拥天下,看尽这世间繁华沧海桑田。!”
然而正当徐然在心里丫丫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如黄鹂般的声音到。
“弟弟,你在看什么呢!看的那么入迷?跟姐姐说说呗!”
说完后,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徐然的身旁,仔细的打量着他。
虽然现在的徐然还不到整岁,但妖孽的天赋却尽显无疑,不但能够来去自如的爬来爬去,就连说话都不带停顿的,完全没有其他小孩子那般的生涩感。
当时可把全家人给吓坏了,还以为这小家伙天神附体了呢!
哪有一个刚生下来不到一岁的小孩能够开口讲完一整句话的,更何况讲的还这么利索,中间丝毫没有停顿过的意思。
回过神来在看看屋里的小家伙徐静平,还躺在摇篮里呀呀学语呢!
跟眼前的徐然完全没有可比性,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姐,我在看着世间繁华,潮起潮落呢!唉!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听见姐姐徐静理的声音后,小徐然依旧没有回头很是感慨的说道,可最后才发现她的这个姐姐现在才不到五岁,一些太过深奥的话题她基本上不可能理解,所以才没好气的抱怨了一句。
不过很显然,姐姐徐静理却并不在乎这些,拉着徐然的小手撒娇道。
“弟弟,跟姐姐玩钩线绳好嘛?”
“呃!我能说不吗?好吧!”
看着姐姐徐静理那期待的眼神,小徐然无奈的说道,如果他不同意或者敢有拒绝的意思,恐怕徐静理会分分钟哭给他看。
当然了,像这样的招式,身为姐姐的徐静理不知道用了多少回,
在神龙召唤来大人之后,自己铁定又被无端训斥一顿,最后美曰其名的对着小徐然说道。
“身为天才弟弟,就不能让着点姐姐吗?陪姐姐玩会又不耽搁什么时间。”
好嘛!他能说什么?在一顿说教后,小徐然总算认命了,更是将姐姐徐静理的眼泪抹杀在摇篮里。
在经过徐然同意后,姐姐徐静理急忙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红线,来回穿插了起来。
所谓的钩线绳,就是人们小时候玩的交叉性结绳,一个人用两只手将连接的线绳串起来打成结,在由另外一个人去解开,紧接着这个人再去解开,如此循环往复看谁没办法解开才算赢。
这还是自己前些日子没事干,看姐姐徐静理实在无聊,所以跟她玩了起来,也因此小丫头就直接惦记上了这个新鲜的玩法,整天缠着徐然跟她玩,不玩就大哭。
为此小徐然没少挨训,虽然徐慧真这个慈母对他关怀有加,不会拳打脚踢,但是细心的教导难免少不了,想想一个近三十岁的灵魂怎么可能去听那些幼稚的劝导,避免犹如佛经般的魔咒小徐然只好认命了,谁叫自己现在是小孩身体呢!
不多时,蔡全无走了进来,看见两个还在正玩了不亦乐乎,于是嘿嘿的笑着说道。
“然儿,又跟姐姐玩呢!”
小徐然看了看蔡全无,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和他打过招呼。
为此,蔡全无也没有什么怨念,因为他知道,这个小家伙生来于常人不同,简直可以用妖孽来形容,对他那是更加惜字如金,郁闷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过小徐然,总之除了自己外对谁都不像对自己这般,想了想,如果让小家伙像对徐慧真那样对自己,恐怕是任重而道远啊!
和姐姐徐静理玩了一会,实在太无聊了,于是将红线还给徐静理,一个人颤颤悠悠的爬回了屋里。
见此,姐姐徐静理很是郁闷,嘴巴一撅就准备大哭起来。
不得已,蔡全无急忙上前劝说道。
“静理啊!弟弟不跟你玩了,你帮爸爸浇花怎么样?”
徐静理抬头看了看蔡全无,最后又看了看那院子里的花,这才高兴的说道。
“嗯!”
站起身拿起小水壶,跟着蔡全无有样学样的给花浇起了水。
没过一会,范金友急驰忙慌的走了进来,在看见蔡全无后,双手擦着裤兜说道。
“在呢!告诉你蔡全无,咱们可不能输给丝绸店啊!徐慧真和陈雪如可叫着板呢!”
“人徐慧真从来就没输过,要我说,一是动员大家在去捡去,二呢,把各家各户的锅碗瓢盆啊!哪怕是一根钉子咱都捐出来,怎么样?”
说完后,满怀期待的看着蔡全无,希望他能够给点建议。
正在浇花的蔡全无并没有回答范金友,而是对着正在努力浇花的小静理说道。
“理儿,你看咱们这么办行吗?”
“可以吧!”
正在浇花的小静理,则漫不经心的说道。
“听见了吗?可以把!”
看着正在浇花的父女两人,范金友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
“得!那我就召集人开会去了啊!”
紧接着蔡全无还是没有回答,继续问道。
“理儿,你说咱带头吗?”
“带头。”
“听见了吗?”
闻言,范金友撇了蔡全无一眼,绕过他向着小静理走去,并且蹲下身装作很是友好的向着小静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