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张天浩知道这个事情之后,整个西昌站里也全部知道了,毕竟只有这么一点人,八卦的消息传播的速度可想而知。
李妍在回到办公室之前,也听到了处时的人说的事情,特别是听到了泰山路109号的酒楼,让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张天浩手下抓错人,结果跟特务处的人差点儿闹起来。
“该死的!”
她的心里也不由得一阵暗骂,然后便看快步走自己的办公室,至于外面的事情,好像跟她无关一样。
只是,如果她现在如果在张天浩的办公室,绝对会发现一个问题,张天浩的桌子纸上多了一个人的名字,那便是李妍。
一开始还没有注意的张天浩,在晚上睡觉之前,他喜欢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在他的心里理一遍,这是他的好习惯,也是他前世多次逃离开的根本原因。
因为他发现昨天晚上送李妍坐车的不安,以及做衣服时的那种不耐烦,即使是看到不喜欢,也不可能有这种眼神。
毕竟所有人知道他的习惯,而且他跟李妍之间也仅是请她帮一些忙,可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自然这种行为让他不得不提起一种警惕之心。同时更有一种好笑的感觉。
看着纸上的名字,他并没在再写下去,相反他已经明白了一件事情,这个李妍绝对不简单,虽然说掩饰得很好,可很可能是那一方面的人。
“呵呵,真是有意思,这个李娜是特务处的人,李妍再是红党那边的人,就是不知道这个站里有没有日谍收买的人,如果再有日谍方向的人,他才感觉到有些意思了。”
“真是特么的到处漏风,以前听人说过,现在看来,这个小小的西昌站便如此,那么南京总部将又是如何呢?是不是一样的情况!”
突然他发现自己真是有些多心了,这些人跟他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不影响他,红党又如何,他的老婆便是一个红党,他现在都不好意思怎么对红党下手了。
不对,他在心里对于红党还是怀着一份尊敬的,不然他也不会给他的女人透露出这样的许多的消息。
想到了这里,他又笑了起来。
因为他发现他真的想多了,无论站里是什么情况,他只要知道,对于日谍,甚至汉奸下狠手,至于红党,能算便算了。
前世的他生长在红旗下,只是他没有发现,他的情况还是有些一些受到了这一世张天浩的影响。
又低头看了看桌子上的两个字,他直接把纸收起来,然后直接撕成了碎片,拿出一个打火机把这张纸片给点燃了。
看了看桌上的那张空纸,又取出来,再一次点燃,一直到第五张,他才发现上面的李妍名字才消失不见了。
“叮铃铃!”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他桌上的电话突然想了起来,打破了他的沉思,让他大脑一下子清醒过来。
他放下手中的笔,然后又坐正,抖擞了一下他的精神,才从桌子上拿起电话。
“喂,这是三德中学,请问你找谁?”
“当家的,是我,中午回来吃饭吗,你不是说过这几天准备去看一下阿姆吗,我想跟你商量一下,看看你要带什么回去?”
张天浩一听,先是一愣,毕竟秦玉香从来不会打电话给他的,即使是他重生以来的两个多月,快三个月了,她也没有打过一次。
这一次打电话,让他有些意外。
“我中午回去吃,老在站里吃,也有些发腻了!你在家做点儿素的吧!”
两秒内,张天浩直接想明白了,秦玉香想要有什么事情,但她也不好明白,才打电话来跟他商量。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他笑了笑,然后便再一次练习写,至少说他练字提升的过程,要让人知道一些,不然他字体不断的改变,甚至不断的提升,不可能给人一下子改变的感觉。
看着自己的字体,看起来好像有点儿提升了。
他随手把这些写过的草纸扔到了他边上的废纸篓里,然后再铺开一张纸,认真的写了起来。
现在他脸上的那个包扎的伤口,不应该这两三天便好的,必须要过几天才能好的。即使是出去,也不能拿下来。
想到两天前徐钥前训他的时候,说他的伤至少也要四五天才能好,他可不敢现在拿下来,否则,这就是不给徐钥前面子了。
最主要的是,徐钥前直接表面了一个态度,这对于有些人来说,是一个台阶,这是徐钥前的态度。
看着桌子中的这个超级大猪头,他便是一阵无语。
……
长庆茶楼,张天浩看着正站在边上有些局促不安的秦玉香,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不知道我们身后不时有特务处的人跟着我们吗,我迟早给你害死了!”他直接给她一个脑扣子,恨不得直接好好教训她一顿。
“当家的,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再说,你上一次支援我们的东西,你不会说话不算数吧?”她也有些委屈地说道,眼睛有些发红抱着张天浩撒起娇来。
“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党务处的,专门抓红党的,专门抓红党的,你跟我来这一出,我是不是前世欠你的!”
张天浩本来以为什么大事呢,到了家里,秦玉香才跟他说了这一件事情,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就在这时,茶楼的房门处被人掀开来,走进了一个中年人,而且是脸色满是菜色的中年有人。
“张副站长,多有打扰,还请见谅。”
“你便是候鸟吧?”张天浩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吐出一句话。
对面的中年人一听,整个人身体不由得一僵,然后也不由得又恢复了笑意。
“看来张副站长的消息还是比较灵通的吧?我就是西昌特高官候鸟!”他直接一抱拳,笑着走到了张天浩的对面坐了下来。
“你来了,那个春风姑娘呢,没有跟来吧?”
“春风?”他的脸色又是一变,然后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便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对着张天浩摇摇头。
“唉,一个二十多岁的大人了,还装成小姑娘,你说这个有意思吗?”
“对了,上一次那个叫什么的,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就x来代替吧,一身长衫,一副书生打扮,特么的,全场就他一个身穿长衫,不知道我们这里没有什么穿长衫的,好像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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