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听着王然的分析，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

    尽管他不愿意相信，可事实却摆在眼前。

    看着手舞足蹈的小丑，不禁头皮发麻。

    小丑完完全全的算计了所有人。

    甚至是那个神秘的蝙蝠侠。

    只是为了一起暴动。

    不仅疯狂，而且极为聪明。

    “你和我走吧，从今天起我要开始统治哥谭。”

    “我愿意和你一起分享。”

    小丑在王然的耳边说着。

    用手轻轻的捧着王然脸上的面具，在他的眼里犹如一件精美的工艺品。

    “我一直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今天我绝对不会让你跑掉的。”

    一架黑色的机车冲向了小丑，蝙蝠侠跳跃到哈莉面前。

    一拳打了下去，这次哈莉灵活的躲开。

    反身扔出几个催泪弹。

    被机车撞飞的小丑，突然出现在蝙蝠侠的身后。

    双手勒着他的脖子，舌头下意识的舔着嘴唇。

    黑色的雨下的越来越大，一些罪犯的身体开始融化起来。

    这是戈登第一次见戏命师杀人，感觉有一股凉气从脚底升了起来。

    无力的盯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王然现在无法影响小丑，

    但是那个叫哈莉的女人却发现，四周的人突然消失了。

    如墨的世界只剩了她和带着面具的男人。

    哈莉依然一言不发，王然的四周雨水倒灌。

    瞬间淹没了哈莉。

    王然的眉头紧锁，因为系统没有提示。

    表示这个女人还活着。

    盯着眼前包裹着哈莉的球体。

    慢步走了过去，一支手突然伸了出来，抓住了王然的脖子。

    哈莉从包裹中挣脱出来，微笑的一个膝撞。

    把王然击飞到了地上。

    王然不可思议的盯着哈莉，明明把她拉进了幻象。

    却无法杀死她。

    只要被影响，就是心中有惧怕的事情。

    可是这个女人连死亡都不怕。

    景色再变，地上爬出了无数的丧尸，对着哈莉啃咬。

    可是哈莉的笑意却越来越强烈，甚至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一颗颗汗水顺着脸颊滴落。

    本来以为碾压的情况，却变成了死局。

    如果王然在精神世界中死亡，那现实中他一样避免不了。

    怎么会这样，王然的心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不安。

    她到底会惧怕什么。

    王然化身成一头恶鬼扑向了哈莉。

    一只黑色的爪子从哈莉的身体穿透了过去。

    王然瞳孔微缩，就要退去。

    一双拽住了他的胳膊，来了一个背摔。

    哈莉跳到了王然的身上，一拳一拳的击打着。

    王然的身体爆炸开来，把哈莉的半边身子都炸没了。

    可是却没有鲜血流出来。

    哈莉舔了舔嘴唇，继续冲向王然。

    王然手中出现了一把s686，扣下了扳机。

    一道烟雾弥漫，哈莉的身影消失了。

    在这个世界里，王然很快的感知到了她的存在。

    转头来了一个鞭腿，被哈莉偏头躲开。

    抓住王然的头发，开始了一遍遍残暴的攻击。

    王然的身体一次次的炸开，一次次的重组。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王然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双手拍打这大腿，癫狂的笑着。

    “哈哈哈哈～原来这么简单的东西。”

    “我竟然差点被你杀死呢。”

    “我早该想到的，你很不错。”

    王然的眼神慢慢嗜血。

    从地上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

    哈莉的神情也开始了变化，

    从面无表情的微笑，变成了慌乱，惧怕。

    因为她看到原来的面具男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头墨绿发色的小丑。

    小丑对着哈莉微笑着，和她之前的神情一模一样。

    哈莉急忙跑了过去，抱着小丑。

    可是小丑的神情突然变得阴冷。

    手却轻轻的抚摸着哈莉的脸颊。

    哈莉神色变得慌张起来，她从来没有见过小丑出现这样的表情。

    在她的心中，小丑就是她的全部，她也一直在模仿着小丑。

    可是现在的一幕，让她心神狂震。

    仿佛心中的世界在崩塌着。

    哈莉痛苦的抱着头，大叫着。

    就在这个时候，小丑抱住了她的头颅。

    身前出现了一张镜子。

    哈莉茫然的看着镜中的自己，以及身后的小丑。

    只见小丑从后面双手捧着自己的头颅，缓缓的转动着。

    随后轰然倒地，鲜血冲脖子处喷涌而出。

    哈莉不可置信的看着流动的鲜血。

    心中最后的一道防线，也被突破。

    她眼含泪水的对着镜子，学着小丑的动作。

    双手扭动着自己的脖子。

    【惊恐度百分之九十，恭喜宿主获得寿命2700天。】

    【系统升级至百分之十。】

    失去头颅的小丑从地上站了起来，变成了带着微笑面具的王然。

    王然无法理解的看着死去的哈莉。

    为什么小丑在她的心中这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