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tet_c">“好了,你们要找作者,我就是,我是木依,你们给我住手!”
木依冲到了正在撕扯的兄弟俩前,止住了正要加入战斗的海小楼他们。
“就是你啊!这么厉害,还这么漂亮,难怪幺俏不肯认我为师呢!”
达逆停下了手,转身冲着木依直钩钩地盯过来,双手叉腰,半笑半说道。
“你就是姣月的师傅,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太以恭敬地拱了拱手,对木依显得无比尊重。
“你们,想打我徒弟什么主意?”
木依在姣月或者幺俏嘴里,也曾听到过这两兄弟的名字,只知道是当年他们救下她俩的,却从未见过面,只知道他们住在下界某洞中。
“就是你,写的什么破‘国书’,搞到我一直不能上来,也没有机会和你理论。现在,我自己来了,就想看看,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有这么大能耐!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一个半老徐娘罢了,要说呢,是有些‘风韵犹存’,像你这样的岁数,能保养成这样,已经很难米你了呢!呵呵,木依术主!不知道,那事,你还行不行啊?!哈哈哈哈……”
达逆越发不敬,走了几步,凑近到木依身边,围着她转着圈,上上下下打量,像是看一个怪物一样。
“无耻!”
木依拔下木簪,冲着达逆当空一划,一束藤蔓立即把他紧紧束住,动弹不得。
“哟!厉害厉害!早听说你有这件宝物,一见面就用到我身上,你得有多喜欢我呀!是不是要绑着哥哥,带回家去,好好享用啊?来来来,告诉我往哪走?”
“真是嘴欠!”
木依不能忍,又划多一条宽藤,含足量枝叶,把这张“油嘴”也勒堵个结实,让他不能发声。
看到木依发飚,太以赶紧冲过来,向她求情:
“我哥就是嘴欠,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言语上多有冒犯,还请木依术主海涵宽侑啊!请放了他吧!我带回家去,好好教育他,行吗?可以给我一个薄面吗?”
太以说得诚恳,行礼更深,半腰支在那里,迟迟不起来,让人不能拒绝。
“对我无礼是小,对‘国书’无礼是大。如果你们这么不认可,为什么当初还肯宣誓成为呙国国民?请离开吧!”
木依冷冷地回了一句,并未释放。
“不信不愿,绝无强留,妄损此道,必灭其魂。”
“不信不愿,绝无强留,妄损此道,必灭其魂。”
……
过来参战的全部呙民,一起高诵着这几句,铁了心,要赶这兄弟俩走人。
“术主明鉴,我可是真心拥护依赖‘国书’的!只是我哥他,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脑子有些毛病,才胡言乱语的,您别放在心上啊,也请大家原谅他吧!我这就带他下回到我们的孔洞去。”
太以抱着被捆束着的达逆,想找地方解开,可是半天都找不到从哪下手。
“既然有病,就应该去看医,在这里胡闹算什么?”
海小楼也走到木依身边,加入到了斥责的队伍里。
“医?你是说那个让人再‘重生’一遍的迷宫吗?是挺神奇的,我知道,在呙国,不管是谁,身体有什么病,只要从那里面穿行一遍,再出来时,就会病好了。不过,我这哥哥是精神上有病,恐怕就算是让他进去了,也未必能好,或者说不定,还会搞个什么破坏,那就不好了。我看,还是我带回去慢慢陪他恢复吧!”
太以态度诚恳,让人无法拒绝,海小楼就看了看木依,点头说道:“好,那你就带他回去,不过,再也不要上来了,这不合规矩,知道吗?这里,不是你们应该来的地方,更不能来这儿胡闹!”
说话间,这捆缚住达逆的藤蔓枝叶也渐渐隐退不见了,这家伙一恢复自由,立即就开始再一波地争辩:
“我有病,是的,我是有病,我现在是发病了!凭什么说这我们不能来?就因为那个什么破‘生于某孔,即此孔生,从一而终,孔主延嗣,不出此界,保存万世’吗?我们可不是生于此处的,哪里需要遵守‘从一而终、不出此界’呢?要不是我们救了那两个漂亮的姑娘,恐怕,这位术主到现在,早就失去了可供‘喝来唤去’的徒弟了吧!为什么不感谢我们,还要让我们永远呆在下面?凭什么你们也是外来的,就可以以上面生活,而我们就一直要在下面,成天和那些裹着鱼皮的穷鬼,滚来滚去?你们不是这么厉害嘛?那条大虫子,怎么到现在,你们还拿它没办法?还好意思说‘保存万世’呢!你们就靠这样一直对外当缩头乌龟,对内耀武扬威来治理呙国吗?不要以为,上面就有多太平,我看青石宗主这一来助阵,也是心不甘、情不愿吧!要不然,怎么就他一个人来了,其他人呢?这是想要拥护你们的样子吗?哈哈!我看,你们倒是要好自为之,到底,谁才配当这里的主人,还有另说呢!”
“哥,别说了!快回去吧!”
太以拼命抓着达逆的袖子,不让他再往前冲。
“让他说!”木依突然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这三十年来,再有没有一个像文子一样,敢于和她碰杠吵嘴的人了,不怒反喜,向太以挥手示意,笑着说道:
“看来,你是真的有认真学习研究过我们三十年前所制定的‘国书’,说实话,还真是一直没有人,像你这样提出反对意见呢!我还一直以为,这是最完美的治策了呢!”
“嗯,那个……”
这木依态度一变,反倒让达逆有些出乎意料,刚才那么顺畅的说辞,竟然被打乱了思路,心想:“厉害啊!不按套路出牌!”
“嗯,既然你让我说,那我就一次说个痛快。”
达逆整理了一下被太以揪皱了的衣袖,清了清嗓子,把那缕搭下来挡住了眼睛的刘海,使劲甩了甩脑袋,故意甩得很潇洒的样子,从发丝后,重现出稍为得意的三白眼,故意降低了腔调,学着太以的腔调,稳稳、慢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