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弃的想法,一开始,并没有想自己“亲自上阵”,可是,他正在咨询的这位是谁啊!人家可是金几口,只不过三言两语,就让他“热血沸腾”,并且觉得自己正处在“危机四伏”的中心。
“要改《国书》,是不是要通过所有呙民的投票;你可要把‘投票’权全部控制住了,不就可以了?如果所有人看到的‘选举’都是‘合规’的,你又何必在意这些愚蠢的人,会不会知道,发这个消息的是你,还是海厌天呢?别忘了,他可以变成任何样子,你,也是会的呀!”
金几口要是不提醒,陆弃都要忘记了自己自小也都习得一身,和海厌天一模一样的“功夫”,就是可以变成任何东西、任何人的样子,要不是因为这个功能不被“呙主”之外的人施展,他平常只是把这项技能用来讨好各位娘子,博美人一笑而矣。
现在,金几口说得很清楚了,就是让他直接冒充“海厌天”。
只要他能进入到那间纯黑的屋子,到中心控制台进行一场“公开发言”,修改《国书》也就成了合法,可以操作的事了。
“那间屋子,要知道,连他的儿子海小楼、俩女儿,都轻易不能进去的,更何况是我了?”
作为呙国最高机密所在地,海呙主在建设这间屋子的时候,也是用尽了所有的“能事”,内部全黑,所以,内部到底是什么样子,除了海厌天他自己,谁也不知道,谁也没见过。
但是,现在,他要想拯救自己,留住各位美艳的妻子,聪明的孩子们,就必须要去“打破”这个“机密”。
“那,好吧,我就试它一试。你,可愿与我同行?”
陆弃下定了决心,可是临了了,他还想着,多少拉一个“帮手”,可能会更好一点。
“我啊!咳咳咳……哎呀,真不是我不想帮你,你看看我这身子,最近啊,我一直都是身体不好,多走几步都要喘的,你看,我连自己的娘子们,都好久没有力量去照顾她们了,现在,我恐怕只能给你提提建议了,真要去啊,我看,还得仰赖你自己了!陆家主啊,我是知道你的,你虽然妻子众多,可是你的身体多好啊!每一位娘子都被你照顾得好好的,我就比不上你了,咳咳咳……哎呀,我吃药的时间到了,那个抠门的青石啊,说好了今天又要给我配好下周的药,我得去取了,要不然,咳咳……我这命啊,是要不了了,不好意思啊,我先走一步!”
这个金几口,完成了“煽风点火”的事,就借口装病给走了。
现在,问题给抛到了陆弃手上。
他一挠头,心一横,想:
“不就是一间破黑屋子嘛!我还不信了,闯上一闯,万一进去了呢?我就去看一下吧!”
这个陆弃家主,还真是一个做事不含糊的人,既然下定了决心,这行动,就开始了。
“我飞!靠,我,我飞,我飞飞!飞!”
陆弃运了半天的功力,总算把自己变成了一只胖乎乎的猫头鹰,在半空与地面之间,跌跌撞撞,不停地上下翻飞兼滚动着,尝试了好久,总算是“成功升空”,在各个孔洞之间,开始了自己的“试航”。
“嘿!姐姐,你快看,上面有只鸟!怎么会有鸟呢?咱们把它射下来看看!”
海小榭和海小轩正在巡逻,很快发现了这个不寻常的“东西”,正在极不合理地出现,并且飞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是啊,我有多久没射过鸟了,快让开,让我试一下!”
海小榭手有多痒,这伸手从背后拿箭的速度就有多快。只见她迅速甩臂抽箭,一声弦响,三枝箭已应声离弦,冲着那天空中,正飞得笨拙无比的“鸟”,杀了过去!
“呼!———”
“啊!差一点儿,让我来,让我来!”
海小轩一看姐姐射歪了,自己也赶紧补射。
“刷刷刷!”
来自海家姐妹二人的射术,面对这个变化多端的“飞鸟”的诡异飞行轨迹,竟然一枝也不奏效。
“奇怪了,奇怪了!这是哪来的怪鸟啊!竟然总能在最后一秒,闪得开!”
海小轩姐妹俩身后所有的备箭,全都射完了,也只是射下来了一根羽毛而矣。
海小榭上去捡起这只尾羽,正要仔细研究,没想到,只一秒功夫,这只羽毛,就在她手中消失不见了!
“这是假的!”
海小榭张着空空的手心,再往上去盯那只“逃命”走了的“怪鸟”时,眼神就失去了聚集。
“鸟呢?那只怪鸟呢?是被你射下来了吗?”
海小轩也是眼睁睁的盯着,没有的,她也很纳闷,回答道:
“没有啊,我也没有射中它。”
这边海家姐妹的连连失手,却不知道那一边的“飞鸟”版陆弃,实际上已有一足受伤了,这枝掉下来的尾羽毛,就是他的伤处皮肤变化的。
“真是太危险了!这海家的女孩啊,真不好惹!哟哟哟,真疼!真疼!”
陆弃已经放弃了“鸟”版的形状,变成了一片与附近“黄花”一样的“黄花”,落到了地面正下方的那一盘花海里,不停摸着自己的伤处,吹个不停,心里也在暗自抱怨。
“你们俩在说什么呢?”
海小楼过来了,看到两个妹妹正在那儿,操着两只空弓,指着天空,聊个不停。
“哥,你来得正好!有情况!刚才,我们俩巡逻,发现了一只怪怪的胖鸟,虽然很胖的样子,可是飞得很快,一直不停地躲着我们俩的箭。你是知道我俩的,从来就没有失过手,可是这只胖胖的怪鸟,就在我们眼前,眼睁睁地,不见了!就连从它身上掉下来的一根羽毛,也都是一碰手,一秒就不见了,真得太奇怪了!”
海小榭一句赶一句地汇报着情况,生怕海小楼不知道今天的情况,有多么严重。
“鸟?咱们这里,可是有几十年,没有飞进过来一只鸟了!没有一只鸟,受得了这样的飞行环境,得不停躲避障碍;怎么会突然有鸟了呢?”
海小楼也觉得奇怪,回应道。
“会不会,是咱爸?”
海小轩把疑点转回到了自己那个“变化多端”的老爹身上。
“不会,怎么会!他要是知道是咱俩在射它,还需要躲嘛,直接飞过来,给咱俩一人一个耳刮子就好了,还飞?也太给咱俩面子了吧!呵呵,你真是想多了。”
海小榭对海厌天的“行事风格”是有一点“心得”的,分析道,否定了这种假设。
“我也觉得不可能是咱爸!要不,咱们也别猜来猜去了,去直接找他问问,不就好了?走!”
海小楼并不打算浪费时间,他率先转身,向着海厌天的中心控制室,那些呙国最黑的房子方向,走去。
“好的,走,去问问爹!”
海小榭,海小轩,一白一黑,就跟在了海小楼身后。
三兄妹,总是这样,容易取得一致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