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说,要做好人,好人一生平安。。”
昏迷中男人脸上顶着一个大包,被团宛倒立抗在肩上。
一个一米八五的大男人,瞧着瘦瘦弱弱的可以好歹有个一百九十多斤吧。
话说,谁见过一个一米六的小姑娘,单肩轻轻松松地扛着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
还好路上此刻没有人
否则被人瞧见了
一定会被吓尿
团宛一点儿也不觉得自个儿的行为有什么违和感。
非常自然地把这个庞然大物抗回了家。
这个男人不是因为发烧,走路漂浮撞到电线杆子才晕过去的。
而是因为他好像吃了什么不太好的东西,导致的呼吸困难,晕过去之后撞到电线杆。
团宛从自己的衣柜里面抽出一个干净的被单点在地上。
沙发?
那是不要想的。
也不知道男人身上有多脏,万一把她沙发搞脏了咋办?
“呼~你也太倒霉了吧,也不知道谁恶搞,给你出了会过敏的药。”
“应该不是孤家寡人”
“瞧你人模狗样的,怎么还不懂事儿的到处瞎玩呢,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交个朋友都交不好,还被人恶搞。”
“你这不是找刺激,而是在找死。”
团宛嘟着嘴,嫌弃的不得了,能差点把自个儿命玩进去,估计也没谁了。
团宛鼓着晒棒子,去自个卧室拿出一个彩色小海马的盒子
她拿出细长的银针,消了毒,解开男人的上衣,开始找准穴位下针。
“这么好看的脸,要是因为这个包破了相,那可多可惜啊。”
团宛小脸皱巴巴的,在给脸“上药”“不伤药”,左右徘徊。
特殊服务,这是另外的价钱。
她亏了。
最后,团宛视死如归的拿出了自己精心调配的药膏抹在了男人的脸上。
“哼,吃了我的,用了我这么多名贵的药材,明天一定要多要一些药钱。”
半个小时之后
团宛终于把他身上的所有的银针都拔了。
嗯,吃进去的药力挥发的差不多了。
团宛满意的摸了摸额头
烧也退了。
大功告成!
忽然,眼前闪现了一片画面,随后一闪而过。
画面模糊,但依稀还能看得见,是这个男人。
“!!!”
团宛吓得整个眼睛瞪得溜圆,腮帮子鼓鼓的。
勾人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
什么情况?
中邪了?
幻觉?
还是
太累了?
团宛凑近男人准备仔细的看一看,却发现眼前并没有一些其他的关于这个男子的影像。
她用力的戳了戳眼睛,然后揉了揉男人的脸。
人呢?
花呢?
怎么都不见了?
刚刚
团宛像一只迷茫的小仓鼠,左右看了看,又揉了揉自个儿的脸。
“果然是我今天经历的太多,可能太累了,错觉,都是错觉,嗯,早点休息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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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十二点整
粉色的大床上,小小的人歪七扭八的躺躺成一团。
软乎乎的脸上一脸迷茫。
“这这是哪儿?”
“我怎么在这儿?”
“难道是在做梦?”
“嗨!你好呀”一个人萌萌娇嫩嫩的电子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