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那个年轻人的脸?”
林彻追问。
“是,我看到了那张脸!”
“那张脸是谁的?”
“老金,是老金!就和我看到的老金一样,眼窝深陷,面色乌青!可是,就那么一眼过后,老金的脸就再也看不见了!”
“也就是说,当时你只是看到了一眼,然后那张脸就变成了原本的逝者?”
“没错!”
“因为你看到了老金的脸,就算只有那么一眼你确定老金不是因为疲惫,而是由于真的碰到了什么所以连夜跑去了他家?”
“不,不仅仅如此。我真正跑去他家的原因是,我发现那个死去的年轻人他的脸也是乌青的,甚至还透着一丝丝深绿的样子。”
“脸色深绿?”
“对,不知林先生是否还记得刚才我说过那个老人家他是怎么死的?”
陈师傅一问,林彻猛然大惊。
那位老人家是喝农药死的。
喝农药死的人,就是中毒致死。中毒致死的人,面色很可能就是乌青甚至于发绿的样子!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老金所遇到的诡异就是和农药有关系!”
“是的,我觉得老金之所以变成那个样子就是和农药有关系,甚至我怀疑老金是不是得罪了哪个喝农药死了的人!”
“那陈师傅你后来去老金家里,有没有得到答案?”
“没有,如果我得到了答案或许这一切就已经尘埃落定了吧。那晚我去了老金家里,我到的时候他已经休息了,而且睡的很沉很沉不管谁去叫他他都打着很响很响的呼噜,似乎好累好累!”
“后来没办法,我就只能去问他的老婆,我问她老金在家里的时候是不是也和刚才在殡仪馆里一样?”
“他老婆一开始说没有,但是在我追问之下他才告诉我,这段时间的老金确实变了好多好多。”
“我问他老金在家里是怎么样的,他老婆当时就把领口拉了下去,那时候我才发现他老婆大热天的也还是穿着高领的衣服,而且在她的脖子上有着一道很明显的勒痕!”
“是老金掐的她?”
“是。”
“但又不是对吗?就和你在火化房门口看到的老金感觉一样的,对吗?”
林彻反问着陈师傅,后者连连称是:“对对对,他老婆的感觉就和我那天的感觉是一样的。”
“她和我说老金第一次掐她,就是火化房那晚的第二天。那天老金因为精神头不好就没来上班,晚上大概到十点多的时候老金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后来她也早早的睡去,一直到了大半夜的时候,她突然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一睁开眼来,老金就坐在她身上,然后一双手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
“掐的时候,老金的嘴里面还一直嘟哝说,这双手不要了,这双手我不要了!”
“他老婆被吓的魂都快飞出来,要不是最后伸出手把狠狠的拧着老金,她估计那晚上就会被活活掐死。”
“那老金后来是怎么解释的?”
“老金没有任何的解释,他老婆告诉我老金挪开手后就躺在一边睡着了。”
“他直接就睡了吗?”
“是也不是吧,老金躺倒一边之后睡着了,但是他的眼睛还是睁着的,只是呼噜声依旧。他老婆还说,她当时本来委屈的要命,本想找老金讨要个说法的,可是没想到死活弄不醒老金。”
“只是开着灯盯着老金,慢慢的她越来越害怕!”
“就因为老金睁着眼吗?”
“不仅仅是,老金睁着眼睛睡让她觉得害怕,但更害怕的是她自己去照了镜子。”
“她说那会儿是凌晨两点多钟吧,她弄不醒老金又觉得脖子疼的要命就去卫生间里找镜子照了下。她当时就站在镜子边,看到脖子上都被掐红了。”
“她一边骂着老金发神经,一边观察着勒痕。可慢慢的她就说,从卫生间外面蹿进来一股寒气。”
“那股寒气就附在她的后背上,渐渐的她看着镜子里卫生间的门口总觉的背后黑暗的大厅里有人在盯着她看。”
“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让她害怕。她还回过头看了眼身后,只是身后什么都没有,但她觉得大厅里肯定有人!”
“于是她直接跑出了卫生间,打开了客厅里的灯。就在灯开的那一刻,她看到了背对着她的老金恰好到了房间里面!”
“她看的很清楚,老金慢慢的往房间里走了去,可是等她到了卧室里边,老金还在睁着眼睛,那样子就像是从来没起来一样!”
“她又尝试着喊了几遍老金,依旧没有反应之后,她只能自己担惊受怕的躺下。”
“我问她那后来老金还有没有那样做过,她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陈师傅说到这里的时候,林彻的脑子里已经有了个疑问。
“陈师傅,我记得没错的话您说的是火化房那晚的第二天,老金的媳妇儿被他掐了是吗?”
“对,那也就是说一周后你再见到他老婆,她的脖子上还是有着很明显的勒痕?”
“是的。”
“那是有多明显?”
“就跟刚刚掐的一样。”
“怎么可能会跟刚刚掐的一样?”
“没错,而且您不知道的是,一直到前两天他老婆脖子上的勒痕才消下去!”
“也就是说,勒痕足足过了一个多月才没的?”
“是,就是在老金咽气的那一晚,她脖子上的勒痕才没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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