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儿,你也跟着去看看吧,这样的情况很难遇得到,见过一次,你以后都不会忘记。”等他们走出去,施远腾对倪虹说。倪虹听罢,赶紧跟了出去。
施远腾则继续叫号,为候诊的病人继续诊治。
大约二十分钟后,傅一灯与倪虹还有小孩的父母亲一起走进施远腾的诊室。傅一灯非常高兴地走进来,告诉施远腾,病人的症状已经全部消失,并问下一步怎么办。
傅一灯的话音刚落,孩子的父亲走向前,一把握住施远腾的手,说:“非常感谢施教授,您真是再世华佗啊。”
“言重了。你们也不用客气,更不用担心,一会傅医生带你们去,开些药给你们带回去,吃两天即可。如果小孩以后再出现头部晃动的问题,你们可以来这里找我。”施远腾说完,告诉傅一灯,为小孩开两天的安坦,每天两次,每次1毫克(半片)。傅一灯听完,马上又带着病人家属出去,倪虹则重新坐在施远腾的身边。
才看完一个病人,小孩的父母亲又与傅一灯一起,走了进来。
“教授,一灯诊所果然名不虚传,真是一家为民众排忧解难的诊所。我儿子整个的诊疗费用才几十块钱,太便宜了。我听说诊所有一个杨修影基金,是专门用来帮助贫困的病人的,我们捐500元吧,虽然不多,也算是我们的一份心意。”
“非常感谢!我替那些即将接受你的捐助的病人感谢你们,请你们跟傅医生去办理手续。”施远腾赶紧站起来,与小孩的父亲握手言谢。
“腾哥,杨老师在天之灵一定会感到很欣慰的。”倪虹在施远腾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是的,你说的对,我们的努力,她一定能看得到。”施远腾心中不由一阵感慨。
自从诊所开业后,陈美玲潜伏的能力,终于开始大爆发。她不仅将诊所的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更是利用业余时间,为诊所公众号撰写稿件。
刚开始时,施远腾为她写的每一篇文章修改和润色,慢慢地,她越写越好。施再往后,远腾告诉她,以后你写的稿件,直接发就可以了。
今天发生的事情,使陈美玲大受启发,灵感喷发。在大家忙碌的时候,她忙里偷闲,已经完成了两篇宣传稿的初稿。她准备今晚整理好,配上图,让傅一灯发出去。
美玲想不到,施远腾他们也想不到,她这两篇稿,受到很多人的关注。特别是仙游镇的领导们,在看完两篇报道后,更加坚定了在仙游镇办一家高水平医院的决心,并开会酝酿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下午起床后,施远腾与倪虹继续坐诊。上周带父亲来看病的小伙子这次独自来看病,施远腾将他的情况告诉倪虹,并提醒她,首诊的病人,检测血压,对医生和病人而言,是多么的重要。
经过一周的治疗,病人的血压已经稳定在正常范围。施远腾提醒他,务必坚持服药,定期复诊。更特别提醒他,不要轻信非专业医生的“洗脑”。在门诊,施远腾对于被别人“洗脑”而导致病情加重的事情见得实在太多了,以至于遇到这样的病人,他一定会多说几句。
施远腾根据病人的情况,一个接一个地看着,他自己也没有细细去计算,自己究竟看了多少病人。等看完最后一位病人时,已是晚上八点多了。
这一次,倪虹以自己年轻、精力旺盛的身体,都感到有点吃不消了。推己及人,她对施远腾的累,有了更深刻和更进一步的体会。虽然为自己学到不少知识而高兴,但也为施远腾的辛苦而担忧。
在客厅里,施远腾与傅一灯慢慢地喝茶聊天。过了一会,施远腾便与倪虹告别傅一灯,开车离开诊所。
回到家,倪虹让施远腾马上去洗澡,自己则麻利地将房间的温度调好,将需要洗的外衣先放进洗衣机,准备明天起床再洗。她这样做,是不想使施远腾将时间花在这方面,使施远腾能尽快休息。
施远腾当然能感受到倪虹的这份用心,他洗完澡,按照倪虹的吩咐,将内衣裤留在卫生间。一会倪虹洗完澡,再将俩人换下的衣裤用手洗干净。
倪虹走进房间时,施远腾已经躺在床上等着她。尽管很累,但施远腾并不想以一种入睡的状态迎接忙碌完的倪虹。
其实,今天的倪虹,也累得不轻。她何曾经历过如此高强度、高紧张度、长时间的脑力劳动?她坚持今天要跟着施远腾回诊所出诊,就是想体会施远腾的辛苦。或者说,她试着辛苦着施远腾的辛苦。
今天的经历,让她彻底明白,一个人成功的背后,是无比艰苦的付出。这种付出,非常人所能做到。而现在,施远腾的声望与医术,与他无比艰辛的付出是成正比的。
她钻进空调被里,与施远腾相拥着,聊了一些购置新家床上用品的话题。聊着,聊着,俩人慢慢进入了梦乡。
这次回诊所坐诊后,倪虹为自己立下一个规矩,以后凡是施远腾回诊所坐诊当天,她都不会与施远腾行之事。
周一,施远腾的门诊日,施远腾在科室参加交班后,便准时出现在门诊诊室里。
预约的病人是固定的,放出去的号,早已被约满。后续赶来的,都是请施远腾为之加号的人。想到倪虹的叮嘱,施远腾已经开始有目的地对加号进行限制。那些没有预先打招呼的人,他大多劝退他们。
十点多,一直在一旁守候的吴歌,利用一个病人刚走出来的瞬间,走进施远腾的诊室。
“施主任,很久没见。”
“哦,吴主任你好!是很久没见了。”虽然吴歌穿着白大衣,但依然遮掩不住她那傲人的身材。相反,穿着白大衣的吴歌,更有着一种特别的韵味。嗯,美丽的女人,真是千人千面啊。
“恭喜施主任,抱得美人归。”吴歌的话,带着淡淡的“醋意”,也带着丝丝的不舍。
“谢谢你!”施远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