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轻语拿着棍子,小脸红扑扑的,眼睛哭过了,也有些红,她怒视着代枭和他身后的保镖“干嘛?”
小丫头手里捏着棍子,气得眼眶红了,她一副凶神恶煞的小兽模样,凶巴巴的一副很不好惹的样子!
她现在很生气!
薄轻语也知道了,容华居然去夜店找女人!还绑架安锦!
他居然敢跟安锦离婚!
居然真的跟安锦离婚了!
薄轻语听到的第一反应是不可能!
四哥不会这样对锦儿的!
可事实摆放在眼前,由不得薄轻语不去相信。
她第一个想法就是要把四哥给打一顿!
那么好,那么好的安锦!
他凭什么啊!
代枭大步的走过去立马把薄轻语给拖走了,他的手下将容四爷再次送进了医院,要是让容华知道是薄轻语打的他,还不知道会气疯成什么样!
代枭走过去将她手中的棍子给抽了出去“你是想打死他嘛?”
薄轻语哭着擦了擦眼泪,哽咽道“谁让他欺负安锦的!”
“不打他,打谁?”
“打你嘛?”
“……”
“相信我,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误会,容华他不会这样对安锦的。”代枭按住薄轻语的肩膀,语气沉重的说道。
薄轻语一抽一抽的哭了起来,哭的有些可怜“我要去找安锦!”
代枭叹了口气“好,我送你去。”
薄轻语没理他,独自朝着外面去找自己的车子,一路哭着去的。
代枭开着车给哭唧唧的小丫头系好了安全带,一路上耳边就只能听到哭声。
他将薄轻语放到了安锦现在住的地方,单手撑在车窗“去好好安慰一下她,别说让她伤心的话。”
“容四那人,做不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出来。”
“我们一群人一起长大的,你还不了解你四哥那性格?”代枭低沉的说道。
薄轻语理智也回来了,她觉的,自己好像打早了,她有些局促“可他们离婚合约都签了!”
“相信容华,他不会辜负安锦的。”
“这事,我去查,你去陪安锦。”代枭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进去,最近自己也小心点,杀死林柔父亲的凶手没有纠出来。”
薄轻语含泪点了点小脑袋,她仰头看着代枭“你自己小心。”
“嗯。”
容华满身是伤的躺在病床上,身心都是疲惫的。
代枭打开门,他手里夹着一根猩红的烟,慢条斯理的朝着容华的病床上走了过去“真的离了?”
容华冷着张脸,嗤了一声,给他一万个选择!他还是会签!
“谁打的我?”容华摸了摸自己肿红的脸,一脸戾气!
别以为套他麻袋,他就找不出人来了!
代枭手顿了顿,将烟头捻灭丢进了垃圾桶“你仇家。”
“谁?”
“人早跑了。”
“你仇家这么多,怎么查得出来?更何况,监控全被破坏了。”代枭坐在椅子上,他翘着腿,那双冷冽的眼眸带着几分复杂的看向容华“你怎么想的?”
“跟安锦离婚,给自己搞个净身出户?”
容华“……”提起这事,他就浑身像被人打了一样。
他怎么知道容华怎么想的?
他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他自然知道他是谁,代枭,他的兄弟。
啧。
可真够可笑的。
那男人居然会有兄弟?
他们这样的人,注定死后要下地狱的,什么友情,亲情,爱情,不过是一些虚伪的东西!
“离都离了,还需要理由?”
“也只有他看的上那个泼辣的女人!”男人眼眸阴鸷,森然阴冷的眼眸带着几分杀意,那张俊美的脸微微有些扭曲了起来。
“他?”代枭抓住的字眼,他看着容华“他是谁?”
容华看了他一眼,突然就笑了,那笑容莫名的让人觉的诡异。
“当然是我的好父亲容丞和母亲顾心语了。”他嘴唇微勾。
代枭眼睛微眯“是我的错觉?”
“我怎么感觉你病的不轻?”
“你是不是得了什么晚期癌症,要死了,所以才想这么一出来刺激安锦?”
容华脸微僵硬了起来,他看起来,有那么蠢嘛?
“我先安排医生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我劝你不要跟安锦闹的太过,先不说别的。”
“你现在根本就是在找死!”
“你知道你的仇家有多少嘛?外面有多少人想杀了你?”
“这个时候,你没钱没势,我听许安说,你的权,财,势,都给了安锦。”
“你这无疑是在找死!”代枭无法理解容华这种行为。
“我今天要不来找你,你信不信,不等天黑,你就很有可能被砍死在街头或者直接被枪杀!”
容华跟他背后都有一群藏在暗处的敌人,他们混这道上的,手里都是染过鲜血的,空手走出去,是回不来的!
想他们死的人,太多了。
“我觉的,你根本是在作死。”
“安锦那里恐怕不会轻易的原谅你,你自求多福吧。”代枭颇有些等着看戏的成分在里面。
“现在去拿回离婚合约书,机率大嘛?”他微微皱眉。
容华把路做绝了,根本不给自己一条活路!
这男人到底是对这女人偏执若狂到了什么地步?
“你觉的,可能嘛?”
代枭看了他一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扣扣”
敲门声响了起来。
代枭走过去开门,他诧异的看了下来人,态度很是恭敬“顾姨。”
顾心语微微颔首点了点头,她一身正装,一身凌厉的风尘仆仆。
亲家给她打电话的时候,顾心语还在联合国总部开会,秘书告诉她事态的严重性,她耐着性子等来会结束之后就赶回了国。
她一宿没有休息过了,眼睛里还带着一些血丝,发型一丝不苟,一身职业装,精致温婉的脸上带着几分冷淡。
代枭俭眉,乖乖的站在了旁边。
容华的母亲跟他母亲是闺蜜,他母亲很强势,而容华的母亲看着性格温和软绵,可能坐上外交部第一把手的女人,你觉的她很好惹?
代枭端足了晚辈的姿态,他在南宫妃和这位的面前,都是收起来在外面的利爪,端的是乖巧听话的晚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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