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傻呢。
可安锦心里面还是心疼这个傻姑娘。
薄轻语现在情绪不平静,安锦跟容四爷把她亲自送到薄家父母面前,才放心。
薄妈妈跟薄爸爸也是刚才知道代枭跟北冥雪去领证了,他们刚想给安锦打电话过去,就看见一辆黑车停在了他们家的门外。
薄妈妈看见她宝贝女儿从车上下来的时候,顿时心疼的眼睛都红了起来。
薄妈妈走过去一把抱住她的女儿,声音沉沉的带着些哽咽“轻语,宝贝,我们不要再惦记他了,好不好?”
薄轻语只是微微的站起身,伸手一把抱住了她的妈咪“妈咪,我又让你担心了。”
“你个傻孩子,你是我的女儿,我不担心,你谁担心你?”
薄妈妈脸上写满了担心,她看向安锦,眼里面全是担忧。
安锦摇了摇头,薄妈妈看到只是幽幽的叹气。
她家女儿什么地方都好,就是太傻了。
这么多年就喜欢代家那个小子,薄妈妈都不知道那小子到底哪里好,才会让她家女儿这么惦记着。
安锦在回去的车上,她偏头看向窗外像风一般飘过的风景,脸上的表情有一些忧愁。
她比谁都知道,薄轻语到底对代枭有多执着。
她的前十年,都是他。
代枭突然一下子结婚,肯定会给薄轻语带来不小得打击。
“容华,代枭对薄轻语,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安锦问出这话来已经明显有一些生气了。
如果现在不是她身子不方便,娘的,她非冲进代家把代枭摁地上打一顿!
容四爷听到这话,顿时浑身的警报都拉了起来,他连忙撇清自己,举起双手发誓道“老婆,我发誓,我、我也是刚知道。”
容四爷已经明显感觉到他媳妇正在生气了,这个时候要是因为代枭自己被殃及鱼池,肯定也会被他老婆给记一笔的!
“你不知道?”安锦眼睛微眯。
“如假包换。”容四爷抿唇道。
“他为什么要跟那个北冥雪结婚?这你也不知道?”安锦看着这男人浑身戒备的模样,顿时无奈的皱眉“我又不吃你,你样干嘛?”
容四爷“……”
他老婆那个眼神刚才感觉就要杀人一样,四爷能不紧张嘛。
现在安锦还怀着孕,没多久就要生了,这时候要是再气到她,让她出了个什么事情。
容华觉的,自己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了。
容四爷身子微微松懈下来,说“我确实是不知道,代枭好像是突然一下子做的决定,连我都有一些意外。”
安锦听到这话,顿时皱了皱眉。
容四爷接着说出来的一句话更加的让安锦震惊。
“后天,他们就要举办婚礼了。”
这是容四爷憋在心里面的一句话,当时对着薄轻语,他根本就没有说出来。
薄轻语恐怕不知道,代枭昨天订婚,今天领证,后天就要结婚了。
如此快速的速度,比当代年轻人闪婚都还要快。
安锦闭了闭眼“也好。”
“他绝决一点,也可以彻底断了轻语的念想。”
“一年忘不掉一个人,那就用两年,两年忘不掉,就再用十年。”
“十年忘不掉。”那就只能用一辈子去忘掉这个人。
安锦说完前半句话,没有说出后半句那句话。
她今天心情也有一些郁郁寡欢,为轻语心疼,为那傻丫头那十年的青春心疼。
薄家那样的环境,养出薄轻语这种傻丫头来,也真的是让人难以置信。
帝都那些富人家的千金大小姐,到薄轻语这年纪,谁不是已经早有五六个男朋友了。
隔一段时间就换一个男朋友,也就只有薄轻语,让自己的十年都吊在那棵歪脖子树上。
安锦身子往后靠,看着窗外的风景叹了一口气。
“容华,我有点不希望生出来的孩子是个姑娘了。”安锦垂眸摸着那凸起来的肚子,眸色幽深。
生出个姑娘,她怕自家姑娘吃亏。
“放心,我家姑娘以后就不嫁人了,她爹养她。”容四爷伸手楼过安锦的腰肢,大手摸了摸她的肚子。
安锦嘴角猛抽,抬手就去掐他的腰,容四爷脸色微变。
“你家姑娘以后才不嫁人呢!”安锦瞪了他一眼。
“我家姑娘……不就是你家姑娘吗?”容四爷低头闷笑。
他家这傻媳妇哟。
安锦“……”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孕傻三年?
怀个孕,她还变傻了?
“闭嘴!”
“放心,以后有她亲爹给她撑腰,我女儿谁都不能欺负她!”容四爷讨好道。
安锦还是有一些忧愁。
“老婆,别想了。”
“让她自己走出来了,不然,没人能帮的上她。”
“她怎么就对代枭这么上心呢?”安锦多希望薄轻语可以像其她富家千金那样,多交几个男朋友也好。
至少可以多看透几个人。
容四爷在旁边没有说话。
感情这种事情,真的很难说。
安锦大做肚子被容四爷弯腰抱下了车,安锦双脚落地,看着来来去去的这些佣人,手里面还拿着纸箱盒子。
“这是干嘛?”安锦问道。
容四爷只是小心翼翼的扶着她上楼梯“看一下家里面还有什么需要带过去的,一起带上。”
“我们要去哪?”安锦偏头问。
“换个地方住。”容四爷眼眸逐渐变冷,阴鸷的双眸危险的眯了一下。
“四哥,你们换个地方坐吧,不要住这里了。”
“我只是看着比较傻而已,但我不傻。”
“言珩,他不是一般人。”
薄轻语那天晚上趴在沙发上,看着容四爷,这是她当时对容四爷说过的话。
她是医生啊。
帝都医院跟夏盛铭并肩还占的两个头牌专家,她这么多年都跟在锦儿身边,催眠术这种东西,锦儿,早就教过她了。
不是她的天赋极高,而是锦儿这个好老师教的好。
薄轻语从小到大都是生活在温室里面的小花朵,娇贵,又柔弱。
安锦教了她一些防身的技能,催眠术便是其中的一项。
在帝都医院椅子上的时候,薄轻语就感觉到言珩在对她进行催眠,可她最后还是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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