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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枭记的自己死了,那一抢,他是朝着自己的太阳穴打去的。
抢响的那一瞬间,代枭眼前蓦然黑沉了过去。
他的葬礼,是四哥给他办的。
他坐在半空中,看着满堂哭成泪人的好友,亲人,满脸悲戚,可他流不出一点泪出来。
他看着自己的尸体被送进火炉火花,等啊等,他没等到那个姑娘回来。
四哥,我死后,不要告诉她了,她大概,也记不得我了。
后来,他家丫头,就算真的记不得他了,看着石碑上他的照片,还是会心疼他的,终究是没忍下心来,还是给他送了一束白色的玫瑰。
他抿唇笑了。
看着那丫头哭的如此泣不成声,她要是还记得自己,知道自己死了,她肯定会哭的更加厉害。
代枭不觉的自己的做法是错的,没他的人生,也许,她会过的更好。
他跟容小四做了交易,他给容小四送了很多血,他好像都不满意,他便用了自己血。
血液是特殊的,却意外的让容小四兴奋了起来。
他放了很多的血给他,容小四研究的血虫因为他的血液,成功了。
容小四帮他把薄轻语关于他的记忆,全部删除了,他相信他,莫名的信任。
果然啊。
成功了。
可是,他心里却开心不起来。
他亲手,将自己从薄轻语的人生中抹除的个干干净净。
他捧着一束白色的玫瑰,笑着看着她离开。
他家丫头,又哭了。
容小四不是说把她记忆删除了嘛,可她,怎么看见自己的照片,还是哭了。
人临走时,还是惹她伤心了。
代枭也没办法,他甚至连触碰她都做不到了。
好奇怪。
他好像又重生了。
他摸着自己的肌肤,是完好无损的,代枭不敢相信的掐了自己一下,很痛。
他去了薄家那个花园。
有个小男孩拿着篮球在那拍,今天,大概是薄老夫人的生日。
太久远了,他忘了。
可他没忘,就是在这,他跟丫头第一次见面。
她哭的很伤心,他拿着篮球,看着这么精致漂亮的妹妹,很开心,还送了她一枚小戒指。
小代枭不懂事,觉的喜欢一个漂亮妹妹,以后就要娶回家。
他也就对她说过。
就这一句话,他害惨了她,让她喜欢了自己这么多年。
那枚草戒指,被她保存了很久。
后来不见了。
“代枭,你过来。”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站在篮球框下向小男孩招手。
小男孩看着突然出现的陌生人,脸上满是警惕心,他眉眼凌厉的看着他“你是谁?”
“为什么在这?”
他颇具威慑力的声音,因为奶声奶气的声音,倒有些反差萌了。
“我是你妈妈的朋友。”他向他招手。
小代枭拍了拍篮球,穿着篮球服,冷冷的哼了一声“每个想靠关系的,都跟我说,是我妈妈的朋友。”
“我可不记得我妈妈有你这个朋友。”
他眉眼间满是不屑一顾“我劝你赶紧离开,否则,别怪我叫人把你打出去了。”
年少时候,年少又轻狂,嚣张又跋扈的小代枭,就是小恶魔,一个没有被见到大魔王的小恶魔。
“你妈妈生日是七月八日,你是七月三。”
“因为你的调皮捣蛋,你妈妈打算把你送到容家去。”
“你把私房钱藏在了袜子里。”
小代枭顿时瞪大了眼睛。
“你妈妈要是知道。”
“你的桌子底下全是漫画和”
“唉哎哎哎,兄弟,有话好说啊,你可别乱污蔑别人。”
小代枭球也不打了,立马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他把小腿放台子上,站上去也还不到他肩膀高。
他顿时有些生气了。
他瞪着他“你长这么高做什么?”
“就不能低下身来?没看见我很吃力嘛?”
“以后你也会长的。”代枭看着面前这张小脸,伸手捏了捏,立马就被咬了一口。
他嘶的一声收回了手,小时候的自己,真是讨人厌,小狼崽子一样。
“别摸我的头!!会长不高的!!”小代枭不服气的警告着他。
代枭点了点头“嗯。”
“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去哪?”
“游戏厅,去不去?”
小家伙转了转眼睛“你保证不告诉我妈?”
“嗯。”
“叔叔,别怪我没警告你哦,拐卖小孩,是会坐牢的。”他大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面具看“你长的很丑嘛?戴面具干嘛?”
“放心,不拐卖小孩。”
喋喋不休的小男孩,让他头痛欲裂,他终于知道了,这些年,他妈妈养他,是真的不容易。
别人说一句,自己能说十句。
代枭回到那个后花园带走了小代枭,只用了去游戏厅的卷,把小代枭高兴极了。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那两条会交叉的直线,注定会变成平行线。
薄轻语跟他最初遇见的地方,那个地方,那个小小的姑娘,眼睛里面装满了那个少年,直到后来的很多年,她都喜欢他。
“他”没有再来。
后来,好像也很难遇见了。
代枭找到了那个地方。
小薄轻语蹲在后花园哭了很久,很伤心,一双修长的腿落到她的面前,将她抱在了腿上,拍了拍她的背“丫头,别哭了。”
小薄轻语泪眼汪汪的抬起头看着他,他戴着面具,薄轻语只能看见他那双漂亮的眼睛。
“哥哥,你是谁?”
“你是天使嘛?”
“不是。”
“那你是什么?”她好奇的盯着他的面具看,眼睛滴溜溜的,漂亮又有神,充满了活力。
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有些肉肉的脸“我是魔鬼。”
“你才不是魔鬼呢,魔鬼没你好看。”
代枭勾唇笑了。
“哥哥是我家的客人嘛?”
“嗯。”
代枭抱着她“丫头,答应哥哥,以后不要做医生,好不好?”
“唔,我也不想做医生,妈妈说,以后我就负责吃吃睡睡就好啦,当医生好累的。”
“是啊,很累,哥哥也不喜欢。”
“所以我们拉钩好不好?以后不当医生。”
“好,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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