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花灵媞出声,“这有什么不能交待的,我和蓝师妹都是今日的证人,可以证明你没有撒谎,林师兄练功出了岔子一时间假死也说的过去,等回到宗门让制药师检查一下,自然真相大白。”
这可说的太到点子上了。金丹师兄一听就觉得靠谱,当下为了自己的小命再不敢轻视花灵媞,当下就朝她和蓝音音各做了一个礼表示谦逊和感谢,“若是两位师妹肯帮我作证,那我自然感激不尽啊!这是两瓶炼体丹,就当我给师妹们的答谢,万望勿辞!”
他也是个有江湖经验的,除了嘴上的感激,还大手笔拿出三阶灵丹做礼物,把这事给敲定了。
蓝音音拿的不大好意思,她可是知道这是好东西,虽然没有系统出品的炼体道具厉害,可也是难得的灵丹了,只是去说句话给做个证就拿三十颗,这报酬还是很可观的。
她想着要不自己和花灵媞就拿一瓶到时候两人各分一半好了,就见花灵媞以飞快的速度拿走另一瓶,刚摸手上就不见了,已经揣到须弥袋里去了,于是分一半的话没出口人就愣那儿了。
“应该的应该的。还未请教师兄尊姓大名,将来需要的时候也好接上头啊。”
花灵媞非但没有不好意思,还问起了金丹师兄的名字,打算将来继续收好处……不是不是,是继续帮忙。
金丹师兄也不矫情,立刻回道“在下霍箭君。”
……霍箭君,好名字好名字,能取出这样名字来的人一定是个人才,就是不知道那人知不知道地球上有名的“东风快递”呢!那可是她心里头一号的爱豆小鸽!
这边厢三人在这里交换着姓名和好处,俨然成了一条船上的人,那边厢林央在帐篷里却觉得这个世界更加不好了!他甚至觉得自己是死也不行不死也不对,看着跟前的三人仿佛三柄死神之矛似的晃悠,心中因为恐极而滋生出了一种叫做怨恨的东西,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吞下。
花灵媞和霍箭君说着话,以她一贯的警觉当然不会错过林央的改变。只见这人刚才还看着这边,现在却把脸全部埋入臂弯里,埋进去的时候那双眼睛分明是红色的。
她不动声色,静静等待林央的魔化。
此时,却又听霍箭君对蓝音音说道。
“蓝师妹,你知道我刚才是从宗门赶来的。我将此地之事上禀之时恰好宗主首徒也就是你大师兄就在旁边。我出来时他交待我通知你一声,让你放弃此间守护任务尽快回到望断峰。任务他会替你消除,并且三日后回峰检查。”
“什么?这里的事被大师兄知道了!”蓝音音一听霍箭君的话,差点从地上跳起来,“你怎么能让我大师兄知道呢!这下可惨了!那我岂不是非要回去不可?!可是我任务还没做完呢!哎呀怎么会这样,这可怎么办!”
花灵媞的注意力也被霍箭君吸引,望断峰的大师兄独孤南临?这可是一位仅次于苍凌峻的风云人物啊,身高腿长长相英朗不凡,在苍凌峻没有出名之前,他才是玄清宗以及其他宗门女修们最受欢迎的云老公。对蓝音音这个师妹十分宠爱,绝对不亚于自家师兄驰末煌对自己的好,就是性格霸道了些,常常让蓝音音叫苦不迭,上一世可是十分厌恶于蓝音音身边的各种女配的,包括她!
被独孤南临知道的话,蓝音音还真就非得回去不可。如果她没有回去,这位大师兄那是绝对会亲自赶来将蓝音音提溜回去,并且施以禁足、陪练等堪比地狱的手段,保管蓝音音再次出现的时候掉去一层皮。
这样的人物也是她不想见的,因为但凡只要让他的亲亲师妹皱一下眉头,那你的好日子在他跟前就等于结束,是一个极其神经病似的人物。问题是这样的人在这部小说角色人物榜上排名还挺靠前,因为总有很多人喜欢霸总式套路。对此花灵媞也是忍不住叹气,那是你们不知道活在霸总手下或者身边的痛苦好嘛,你们要是知道绝对也会叫苦不迭。
蓝音音不想走啊,她是真的不想走,“师姐,你替我想想办法鸭!”
她居然朝花灵媞求助。
这下轮到花灵媞要从地上跳起来了,嗨呦你们兄妹俩的事扯我身上干什么!你那妹控师兄是人能想出办法来对付的?!这要惹上了你是没什么,我还活不活了!我家师父和师兄还指着我过日子呢!
“独孤南临师兄啊,恕我帮不上忙,我和他又不认识我能想什么办法,你可别赖我头上来啊!”
她一口拒绝,而且拒绝的干干净净。
难得的是霍箭君听了花灵媞这话居然也在一边跟着点头,十分赞同的模样,想来他对独孤南临也应当是有些了解的。
蓝音音眉头皱成了死疙瘩,顾自原地转了好多圈还是想不出办法。
花灵媞也不理她,“霍师兄,既然林师兄没事,那你这棺材是不是也可以收回去了。”
她指着还搁在地上相当突兀的富贵棺提意见,天知道林央这会儿多愤恨呢,这棺材再放这儿,没成魔就给刺激疯了,这可就与她的决定和打算背道而驰了。
“对对,你看我都给忘了。可是这棺材可怎么处理啊,总不能一直带在身上吧,算怎么回事。”
霍箭君将腰上的须弥袋抓下来往棺材上一拍,棺材总算原地消失,让这片地方恢复了正常。
花灵媞对霍箭君摊摊手,这她一样爱莫能助,实际拿去凡人那里卖掉的话收入还是很可观的,这样好的金丝木料,凡人可很难采到。又是修士出品,质量更是无法想象,抛出去可有大把官宦人家抢。可惜霍箭君和一般修士一样不要银钱,凡人又不可能拿灵石买,只好空置着了。
霍箭君和花灵媞又敲定了一遍作证流程,他再询问蓝音音是否此时和他一起回去。
被捉急中的蓝音音一口回绝,于是他只好自己离开了此地,继续回望断峰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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